思考许久后,刘一宝终于给出一个模凌两可的答案:“我想,这个和你们要投资的项目没有关系。”
“哦。没有关系是吗?”唐斌眯起眼睛,双手抱着胳膊向后仰去,这个动作做得有点夸张,充分展示了他对刘一宝回答的不满意。
其他几位投资人也对刘一宝的回答略感失望,刘一宝紧张的心情卷土重来,心再次提到了嗓子眼。
为了缓解现场的尴尬气氛,吕铭浩提议将提问环节转向台下的观众。
一名观众率先举了手,接过话筒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是刘一宝的直属上司,部门的业务总经理。
“作为公司的同事,我想问下你,你凭什么觉得可以做我们公司的代理呢?”
这个问题是刘一宝事先考虑过的,他很快做了回答:“我在公司工作了不短的时间,对公司的运营方式相当了解。一直以为公司都是以直销的方式面对客户,虽然有不少优势,但缺少了代理商在中间润-滑,我们的业务及技术推广实际上面临很多的问题。”
“比如说?”不待他说完,干练的女上司似乎已经等不及了。
“比如说,我们的技术人员在直接和客户接触的过程中没有考虑到推广业务的方面,说话做事毫不顾及客户的感受,导致客户对我们的服务诸多怨言。还有我公司是以技术为导向的一家公司,在业务方面做得并不是很到位,我们的账期过长,交期过长,价格也过高,并不适合直接面对客户。”
“你刚刚提到价格高,”一位投资理财的负责人站了起来,“那你是否算过,一旦有代理介入,成本也会增加?因为代理会抽掉一个产品至少3的佣金。”
“所以我才要成立离岸公司,这样可以合理避税,节省成本。”
看起来刘一宝为这个项目做了不少准备工作,但显然他的女上司并不打算放过他。
“如你所知,我公司从来没有和代理商合作的先例。你要怎么说服公司的高层呢?”
“我做了一份详细的盈利表。”刘一宝再次打开了他的,调出文档,里面显示了他未来三年内的增长计划,假设他在今年年底成立公司,那么在三年后,他的盈利将达到300。这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让在场的观众发出一阵惊叹声。
“我以前和公司的最高副总吃过饭,席间我提到过这个计划,他非常感兴趣。”刘一宝所说的吃饭发生在一年前,那次他喝多了,把打来电话的邹妍骂了个狗血淋头,当时这位女上司也在现场,为此她对刘一宝的好印象打了个折扣。
“一年前公司的财务出了点问题,想要找代理商周转账期是无奈之举,不过现在我们的资金链已经平稳,此一时彼一时,你这么晚才提出要做代理,从公司的层面来说,当初在那样危险的困境我们不靠代理就能走出,那么以后也不见得需要代理。”
刘一宝笑得有点尴尬:“我是个三思而后行的人,没有经过深思熟虑的事,我不会轻易提上日程。”
“也许这也是你总是加班的原因?”冷不丁地,李树抬起头来,声音冷冽地问了一句。
刘一宝有点呆住了。
李树耸了耸肩:“邹妍提到过,你总是加班到很晚。是不是每回一封邮件都要思考很久,以致浪费很多时间,工作八小时无法高效率地完成工作?”
一提到邹妍,观众席就炸开了。刘一宝的一名亲戚站了起来:“你妈让我来问问你,你准备什么时候结婚?”
这位亲戚是刘一宝母亲的表姐,按辈份刘一宝得叫大姨。这位大姨定居在a市,偶尔会和刘一宝联系,请他到家里做客吃饭,也见过邹妍几面,对这个小姑娘虽然不是特别满意,但那时刘一宝毕竟有个女朋友,现在他和邹妍分了手,成了单身狗,家里就开始着急了。
刘一宝有点难为情地叫了声大姨,然后用家乡话说:“这事儿别在这儿提了吧。咱回家说。”
大姨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你妈昨晚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务必今天在节目上把你的真话逼出来。你说你这孩子,心里怎么想都不和家里商量,家里的困难你都千辛万苦帮衬着,对你自己的困难就只字不提。你妈妈心里急呀。”
“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当着这么多观众的面,刘一宝有点不好意思,“我没什么想法,就想找个能帮到我的。你们就别管了。我这录节目找投资人呢。”
刘一宝觉得他现在所做的一切,最终还是都会回到h省,回到他的故乡,和他的亲戚朋友在一起,因此他没有真的生气,而是尽量以心平气和的语气把话题扭转了方向。
现场的一位资深hr对他提出了疑问:“你要怎么寻找合作伙伴呢?”
这也是刘一宝事先想过许久的问题,因此他爽快地回答道:“我的合伙人首要选择是我大学的室友,王涛。他能说会道,现在在一家医药代理工作,在医院系统和药物代理方面有丰富的经验。代理公司还在起步阶段,两个人合作就足够了。至于出资比例,我准备靠我的能力拿到两百万的投资,而他没有这个能力,希望他能出资至少一百万。”
这位名叫王涛的室友今天没有来到现场。吕铭浩趁机说,要是他来了的话,应该会和刘一宝吵起来。毕竟在很多人看来,刘一宝这种凭一张嘴就要价两百万的行为属于空手套白狼。
刘一宝不以为然,很显然他的潜意识里是有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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