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扯啊,当心成y-in阳脸……”张明镜真是见不得何许人这副手贱的模样,一股老妈子的关心值立刻爆棚。
“哦,好。”何许人捻着手里几片薄而小的碎皮,不知道有没有认真听进去张明镜的话。
第二天,艳阳高照。前一晚的雨水还没来得及在地面汇聚成积水,就被蒸发殆尽。
第一个项目依旧是站军姿,不过这一回教官是让他们全方位站立。
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四面八方接受太阳光的洗礼,美其名曰“晒得均匀”。
一套全方位“烧烤”下来,每个人都是叫苦不堪。
围圈休息时,何许人觉得脸和裸*露在外的脖子被灼烧得又痛又痒,但是一碰又火辣辣的疼。
“何许人,你脖子后面怎么了!”路泽正好看见何许人转头露出的后颈,上面布满了凸起的红点,密集又可怖。
何许人后知后觉地摸了上去,只察觉到满手不平的恶心触感,好像寄居了无数个虫卵,仿佛下一秒就能破皮而出,把自己给的血r_ou_给啃噬干净。
何许人被自己的诡异想法给吓了一跳,越发厌弃自己变态的心理,可指甲还是情不自禁地掐破了几个红点。
很可惜,里面没能如愿地爬出虫子来,何许人的指尖只有带脓的黏腻血水。
“报告教官!何许人身体不舒服!”路泽连忙通报,把教官拉到何许人身旁。
“怎么回事?”教官也被何许人的皮肤状况给吓了一跳,红得异常的脸和爬满疹子的后颈,哪一样看了都让人难以不担心。
“没事没事,就是有点痒。”何许人不想再麻烦教官。
“还说没事?都快成大虾了!”教官环视一周,看了一圈其他人的情况,“还有没有人不舒服的,赶紧打报告!”
“报告!”本班级没什么反应,倒是隔壁艺设班里响起了报告声。
“什么情况?”艺设一班的教官立刻上前询问。
徐然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报告教官,我眼睛畏光,而且脚也崴了。”
眼睛畏光实在是徐然胡诹的,可崴脚是确有其事,昨晚送完何许人回宿舍后没仔细看路,一不小心就滑下了楼梯。
“我看看。”艺设教官让徐然拉起裤腿。
徐然照做,露出一节已经发紫的脚踝。
“你还真是不要脚了?早上跑c,ao就该说了……”艺设教官是个新毕业的女教官,一直把这群大一新生当自己的弟弟妹妹来看,嘴上骂骂咧咧的,可心里却担心得不得了。
于是乎,何许人就和徐然一起被带进了校医院。
“哎呦,这么多啊?”医生看着何许人脖子上的红点也禁不住感叹。
“怎么样,严重吗?”徐然的脚伤虽然看着吓人,但也没什么大碍,只是军训这几天还是不能继续参加了。
“这严重不严重也不能这么快就看出来啊!”医生扶了扶眼镜,又打出一张单子,“这样吧,先去抽血测一下。”
“还要测血常规?”徐然接过单子,十分不解,脸上担忧更甚。
“大惊小怪什么,保险起见,看他有没有可能是其他情况引发的疾病。”医生挥手让他们出去,并示意下一个学生上来。
抽血化验很快就出了结果,徐然拿到单子就一蹦一跳地跑回了医生门诊部,留下教官和何许人不紧不慢地跟在身后。
“嗯,挺正常的。”医生的电脑屏幕上还是一堆看不懂的数据,“看起来就是单纯的紫外线过敏,不过你这皮肤比一般人要敏感点。”
“那怎么办,吃药吗?”艺设教官接着发问。
“这个情况,药是肯定要吃的,不过最近军训也不要参加了,真搞不懂你们这样让一群刚到大学的小孩子突然高强度训练个十几天有什么意义……”医生一边奋笔疾书下药方,一边回复着教官的问题。
领了药的何许人和徐然被安排到了主席台大厅休息,大厅没有座位,两个人只好寻了一处y-in凉的楼梯口席地而坐。
“你脖子还痒吗?”徐然抄起何许人的药一个个地阅读着使用说明。
“还好,有一点痒。”何许人这么说着,又想伸手去挠。
“别抓,容易感染。”徐然找到了外敷的r-u膏,“你先等等,我去洗个手,等会儿给你涂药。”
说做就做,徐然趿拉着鞋子走进了厕所,很快又拿着一张s-hi巾出来了。
“低头。”徐然蹲下。
何许人乖乖照做,露出后颈。
徐然小心地避开已经被抓破的伤口轻轻擦拭着,每擦一下,都能感受到何许人的瑟缩与颤抖。
“我没碰到你。”徐然突然蹦出这么一句,何许人立刻控制住自己。
软滑的r-u膏被棉签均匀地抹开,冰凉的触感让何许人的四肢也不自觉地舒展开来。徐然涂得很认真,何许人甚至都能感觉到他的鼻息轻柔地喷薄在自己的后颈。
何许人的脸又开始烧灼起来,心也嘭嘭地加速跳动,徐然似乎真的是自己的过敏源,总能轻易地突破免疫,扰乱自己的感官。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红海行动,好看!拖了两天…
第24章 诗游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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