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我主动的,但当时公子在泡澡,我从后面抱住公子,公子未穿衣服,我身上伙计的衣服又很单薄,我都能感受到公子身上的温度。这自然也算得上肌肤之亲!我胸前的衣服s-hi了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么的这样也算肌肤之亲你开什么玩笑?!那人家青楼妓馆的算什么,卖r_ou_的么?能不能不要这样?
秦无心闭上眼睛揉了揉眉心,他知道秦天赐不靠谱,但没想到已经不靠谱到了这种程度,真是想赫连鸿展想疯了。
赫连鸿展神情更冷,“你那衣服之所以会s-hi分明是因为被本座震退的时候打翻了铜壶洒上的热水。”
荣青眼神一凛,手腕轻轻一抖,银鞭便如长蛇一般向秦天赐袭击而去。
秦天赐吓得下意识抬手护着自己的脸,他身上最好看的地方就是这张脸,还指望着这张脸来勾引赫连鸿展,可不能毁了。
然而荣青的鞭子并没有伤到秦天赐,只是把他的衣服抽裂开了,众人清清楚楚地看到秦天赐的胸口上一大片红,还起了水泡,这就是被热水烫过的证据!
看来事实正如赫连鸿展所说,他根本就没有碰到秦天赐,是秦天赐自己勾引不成还妄想栽赃陷害。本来陷害的手段就不怎么高明,即使是真的也不能成立什么“肌肤之亲”,现在这还是假的,那就更不用说了。
以前就是觉得秦二少有些上不得台面,现在才是让人真真正正看不起。要脑子没脑子还满肚子坏水儿,这种人留在世上的作用估计就是成为别人的笑料吧。
秦天赐慌了,“不!不是的!这明明是后来你故意破在我身上的!是你泼到我身上的。”
这时候不管秦天赐在说什么也不会有人相信了,一边是有理有据,一边是看起来就像在胡诌,围观群众们自然知道哪边看起来更可信。况且人家的实力摆在这,捏死你跟捏死蚂蚁蚂蚁似的,还用得着费心思做这种手脚,真是把自己看得太重。
荣青微微皱眉,这秦天赐是真的蠢得没边儿了还是怎样?这样的谎言也信口拈来?难不成是以为赫连鸿展不会戳破他么?
“师父……”
赫连鸿展拍了拍荣青的肩膀,十分冷静地说道:“我清楚自己的魅力,他会这样口不择言我也一点都不意外,不过若以后总是遇上这样的人与我们而言也是个麻烦,最好还是给点警示荣青瞬间就不别扭了,赫连鸿展的自信真是让他自愧弗如。
不过这话说的也没错,不管是他还是赫连鸿展,从长相、气质到修为确实都很吸引人,那些默默爱慕的就罢了,但有的时候也难免会遇上不长眼睛的人,若是不来一次杀j-i儆猴,别人还当他们是好招惹的。
“我师父乃堂堂元婴道君,如今一个小辈居然敢在师父面前如此放肆,定然是师父平日看起来太仁慈,今日若是不好好惩罚此人,那就是将我师父元婴道君的面子放在地上踩!”
荣青厉声厉语让周围的人都噤若寒蝉,但是他们也不算意外,要是发生这样的事这位元婴道君还什么反应都没有,那这人就不是x_i,ng子软和了,而是压根就没有脾气,更没有元婴道君应该有的气势。
秦无心勾唇一笑,“那不知道道君打算如何处置天赐?这件事错在天赐,我也实在没有脸面向道君求情,不管道君要如何决断,我代表秦家先表态,绝对对道君的决定没有任何异议。”
虽然即便有异议他们也扛不住赫连鸿展和荣青的强势镇压,但是这话说出来跟没说还就是不一样的。不管怎么样人家心里听着舒坦,潜意识里也会记得你的好。
与其为了一个废物得罪一位前途无量的元婴道君,那还不如借此机会好好拉拢,只要是脑子没坏的人都知道这笔账该怎么算。
荣青点点头,秦无心的态度他很满意。
“秦道友倒是个明白人,如此看在秦道友的面子上我们必然不会为难秦家,只是这秦天赐却是不能放过。师父大度,不愿跟小辈计较,也不打算给多重的惩罚,就断去他一侧的手筋脚筋,也算警告他以后管住自己的手脚。
这还不叫重罚?都断了一侧的手筋脚筋了!那就相当于成了半个废人啊!要是这都不叫“重罚”那在他的眼中什么才叫“重罚”?假使将来秦天赐能结成金丹,这断掉的手筋脚筋倒是能够重塑,可是如果结不成金丹,这辈子估计就废了。秦二少天赋不好,这么长时间了还是练气一重,别说结丹,能不能到筑基都不好说,就算能到也是让丹药给催灌上去的,同样达不到重塑筋骨的能力,一个不死的废人,还有什么比这更残酷?
本来经过今天这么一出秦天赐的名声算是完完全全毁了,秦家再怎么有钱有势也没人愿意要一个曾经设计勾搭别人不成还被断了手筋脚筋的人。就算是有人愿意要秦天赐,那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秦无心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唰得打开折扇往秦天赐的方向一挥,在秦天赐错愕呆滞的目光中,两道血丝ji-an了起来,紧接着他的右手和右脚就动弹不得了。
意识到自己真的就被这样挑断了右手的手筋和右脚的脚筋,秦天赐直接两眼一翻昏死过去荣青眉头一挑,这秦无心下手也真是够狠的,他可没说左边还是右边,一般情况下提前下手就是为了能少受点罪,但秦无心直接断了右边可就有点借刀杀人的意思,他现在还真是好奇这兄弟俩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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