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在我的强制口吻下她停下脚步语气生硬的给出两个字来,我一听心里立马觉得不舒服反问道:“你为什么不去弄,这都几天了,你不拿我的话当回事是不是,非得我亲自看着么啊。”
“怎么弄下去,我问你怎么能处理干净啊。”
“你跟我跄跄什么,你厉害了啊。”
“我在你面前厉害过么,你爸妈说打我就打我,你小脸一拉我就不得安宁,你见过比我还要窝囊的人么。”
“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我爸妈说的不对么,私下接触股东购买股份,难道说你就一点企图心都没有么。”
“穆青瑶”
“你喊谁呢”
我那句话说完柯枫原本还有点情绪的脸瞬间僵化,她不在说话低下头甩开我快速走向前往,我被她也气够呛赌气的在她身后大喊一句:“柯枫,你要是有能耐就别回去,别向我低头认错,别当窝囊废,你要是回去你就别给我硬。”
说完这句话我便觉得有点过火,但还是没去管她自己气冲冲下开车回了家洗澡过后躺下,眼看着指针过了十二点柯枫还没回来我这气得直接给她打去电话勒令她立马出现,半个多小时后门口有了动静,等了好久也没见有人进到卧室里。
翻身下地推开卧室门走到客厅站在坐在沙发上捧住脸的人面前,她有些气虚的说:“青瑶,我要做到什么地步你才能满意,抱歉刚刚我态度不好你别生气,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再有身上的那些疤真的弄不下去,我去医院问过了,没办法。”
“我要是能找到地方你去还是不去”
“青瑶,你一定要这么强迫我么。”
“你今天跟我杠上了是不是”
“算了,很晚了睡吧。”
“柯枫,你不进来以后永远也别进我的门上我的床。”的确时间很晚了我也懒得在跟她说话,只是当我拽开房门时回过头看她人家还坐在那里纹丝未动,在我丢了一句狠话出去以后柯枫才站起身朝卧室的方向走来,那晚她的喘息声特别沉重,在我翻过身压住她时她偏过头和我的脸错开。
这是我们复合之后柯枫第一次发脾气,源于莫名其妙挨了一巴掌以及一顿痛骂,而她这次发脾气时的状态也跟之前不大一样,她没有说自己多无辜多委屈没有抱怨没有指责我的父母和我对她强硬的态度,她只是一个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了几个小时将怒气消散掉,她这样弄倒是感觉我像是在故意找茬无理取闹。
梦里梦着醒不来的梦,红线里被软禁的红,所有刺激剩下疲乏的痛,再无动于衷,从背后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说来实在嘲讽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是否幸福轻得太沉重,过度使用不痒不痛,烂熟透红空洞了的瞳孔,终于掏空终于有始无终,得不到的永远在s_ao动,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红是朱砂痣烙□□口,红是蚊子血般平庸,时间美化那仅有的悸动,也磨平激动,从背后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说来实在嘲讽,我不太懂偏渴望你懂,是否幸福轻得太沉重,过度使用不痒不痛,烂熟透红空洞了的瞳孔,终于掏空终于有始无终,得不到的永远在s_ao动
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玫瑰的红容易受伤的梦,握在手中却流失于指缝,又落空。
第122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即便进到炎热的夏季柯枫穿衣的款式几乎任何变化,照旧深色衬衫以及西裤,我问她你不觉得热得难受么,她摇头说没感觉到,最近我一直带她去不同的医院看不同的医生做差不多相同的治疗,她身上的疤痕没有根除就连颜色也没浅多少。
我在她转身时我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短袖衬衫给她,我说你不热我看着热换这个,她看了我手上的衣服一看随口道:“穿不了”
“你不穿怎么知道穿不了,换上。”在我的强烈要求之下她脱掉了身上的深蓝色衬衫换上那件短袖衬衫,没了衣袖的遮挡她右侧手臂上弯曲长深的疤痕暴露在外,身前身后的那些印迹也隐约可见。
“看到了,真的穿不了。”随后她将衬衫换回去出了卧室,我站在衣柜前盯着门口更是加重了要将她身上疤痕全部除去的信念,其实我带她去医院看医生时间久了也不确定自己是因为心里别扭还是因为对她的心疼。
因为我发现她并不愿意提及满身伤疤的来历,每当她退去衣服看到自己手臂以及身上留有的痕迹时眼里每每会流露出浓浓的伤感,我问过她很多次,试探过几十次皆没有得到确切的回复。被我问得烦了她会反问我希望她说出来什么东西,她说她没得可说,别再问了好不好。
我将身边的心腹调去新公司那里,而穆氏这边我也加大力度收笼人心为自己今后的发展铺路,爸爸跟妈妈的关系几乎没有软化的余地,他似乎也着手进行其他的事情,比如给他在外面的情人孩子留下可一生享受的财富。
下午我妈的电话进来他说我爸动了固定资产问我知不知道去向,我妈说爸爸是有心转移资产等到户头上的钱都干净了他便会毫不犹豫的提出离婚,就算上诉法院判了分割资产也分不了多少钱,无非就是几套房产的折算对半金额,到最后哭着对我说妈妈无能还是没有为你争得全部家产,说着说着便又是埋怨男人绝情没良心那些话。
劝了劝妈妈随后挂断来电,心里烦得厉害我给佳洋打去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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