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很晚了我还坐在广场的休息座椅上仰望天空,我记得我刚来这个城市的第一天我看着那一排排高耸的大楼给妈妈打去电话夸张的诉说这里美丽的景象,那个时候我怀着一颗憧憬的心来到这里。前些年我的的确确爱这座城,因为她有着无数种可能x_i,ng,大把的机会摆在你眼前等你来,近几年我越发的痛恨这座看似华丽的都市,它美的是那般的不切实际,那让我一点点变得麻木让我在人生的旅途中疲于奔命,它让我在无数个夜晚冷静下来思考我应该怎么做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不错我的心我的人就是在一个个漆黑的夜幕下开始一点点被腐蚀最终变质发霉腐烂。
我过去上班当天签了一份实习合同然后我给了胡姐我的银行卡号,上班头四天我基本是在搬家具娜家具以及清理卫生,待到第五天的时候我们的团队迎来了新的伙伴,财务顾洁和我以前的同事张斌。
“你怎么也辞职不干啦,怎么决定来这了,那天你来面试我也没跟你说上话,这边离你住的地方挺远的吧。”
“你走以后我们压力更大了,感觉在这么下去脑袋都要被引爆了,所以啊我投了份简历想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结果那天来面试的时候看见你心理别提多亲切了。再有他这边比我们那以前的公司多给一千块呢,我房子还有一个月到期了这边房价也低我正好在这附近租一个单间自个住,来回也方便不是。”
“喂,你跟你那女朋友怎么样了,这个能不能成。”
“够呛,本地姑娘,有房有车她家里那关有点悬。”
“我说你小子艳福不浅啊,女朋友都不带断线的处,没事成不了好歹你也占了人家的身不赔了。”
“你太污了啊,没看出来你是老司机啊,老实交代你跟过几个男人。”
“才不要告诉你”
“你们两个过来,这个月底把平面方案弄出来,一会你们两个去下现场量下尺寸回来返图,这是地址斌斌你记一下。”
老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我和斌斌配合他量我记很快便量好了尺寸,斌斌在喝掉一瓶矿泉水后突然问我实习工资多少,我说两千,他一脸不理解的问怎么给这么少,不是三千么。我回答他说因为你比我水平高啊,他笑着怂我,你少装。
这个七千多平米的项目是工作室接的第一个单子,因此穆青松格外重视每天加班加点的谈论研究去请教他人,我和斌斌两个人也是没白天没黑夜的参与会议讨论然后无止尽的画图改图在改图。
“我的改完了要不要我帮你画点”
“不用我也快弄完了,你回家睡一会吧。”
“行,我先走了,你弄好也赶紧回去睡觉。”
下电梯是手机屏幕显示02:43,出了电梯推门走出办公大楼开车回家,用钥匙打开房门房间里安静极了,换上拖鞋随后上楼去睡觉,拖鞋底和地板的摩擦声是在这个空荡的空间里发出的唯一声响,几分钟后被寂静吞噬淹没。
怕自己起不来特意定了八点的手机闹钟,铃声响起想要起身却还是为斗过懒惰的心理趴在床上又过了二十分钟才起。起身去卫生间刷牙时眼前黑了大概有三十秒的时间,镜子里的自己黑眼圈浓郁散乱的发丝间夹杂着零星白发尤为吸引眼球。
上午十点整对方公司的人过来详细要求布局格式和最大限度容纳的人数以及确立具体装饰风格,时空在工作的繁忙中飞快的运转,时间在无暇顾及内心深处情感时已经悄然走过不再复返。
按对方一百万的预算我们递上了我们工作室自己的报价单,整个项目包括施工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这个单子做到这地步百分之一百不会再有意外,大家也在对方公司给予回复后集体松了口气。
工作室的大门被人敲响斌斌当时在跟女友煲电话粥所以我放下鼠标走过去给来客开门,门有些紧在我使大劲将那扇玻璃门拽开后我杵在门口愣了一小下才开口说话:“您好,请里边做。”
我想这种冲击力她要比已有心理建设的我要强烈许多,她在我让开道路后视线依旧紧盯着我的眼睛双唇紧抿的站在门外,在穆青松的声线从后方传来时她才将带有愤怒的视线从我身上移开。
“姐,你怎么来了。”
“你最近熬夜熬的脸色不好,爸妈心疼你让我给你送吃的过来,你看看都是你最爱吃的,这些干果放办公室里想起来时嚼嚼,多吃点核桃听到没有补脑子。”
你轻柔的说话声关切的语气透过门缝穿出来进入我的耳朵里回荡在整个工作室内,你对你亲爱的弟弟说工作固然重要但身体健康更为要紧,你对你亲爱的弟弟说事业刚起步时都有个阶段别着急慢慢来,你告诉你亲爱的弟弟,你说,姐姐永远支持你是你坚强的后盾。
我紧握鼠标的手不知怎么竟然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我越是想控制越是心慌的厉害,后来我利用去楼下取快递的借口出了工作室一个人站在大楼门口感受风的力道。今天的风好大树上的叶子一堆一堆的掉,蹲下去捡起一片落叶,树叶上的纹理清晰却又错乱,它还没有完全干枯却在自然脱落之前被呼啸的大风极具侵略x_i,ng的刮下落尽泥土里。
是不是因为秋季的到来才会让心境和萧条的景象一样,会不会熬过了这个多愁的季节那情丝便会飘远,如果我是一名诗人我也想努力写出,隔断红尘三十里,白云红叶两悠悠,这样的诗句送给你,我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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