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容摇头,“不好说。”
温少卿很快又开口问,“你的车呢?”
“车……”丛容想起那辆面目全非的车,皱了皱眉,说不下去了。
温少卿大概猜到了,也不再问,“这些事为什么不跟我说?”
丛容迟疑了下,“不想麻烦你。”
他抬手把她揽进怀里,半晌忽然郑重的开口叫她的名字,“丛容。”
丛容应了一声,想从他怀里坐起来却被他更紧的搂住,他清越的声音很快在头顶响起,“你说一个男人找老婆是干什么的?”
丛容不知怎么回答,呆呆的看着自己手臂上的那个签名。
“一个男人,除了要打几场架人生才算完整之外,还要找一个女人,好好疼她,好好爱她,帮她解决所有的烦恼,和她一起平安喜乐的走过一生,这才算是完整,没有什么麻烦不麻烦之说,你的麻烦我会很乐意帮你解决。”
说完这才放开她,看着她的眼睛微微笑起来。
他脸上是从未有过的郑重认真,她眼睛忽然红了,却是笑着开口,“温少卿,我手疼。”
温少卿一愣,“呃……这个……人力不可与之抗衡啊……”
她笑着靠进他怀里,感受着他一下下轻拍着她的后背,他的手指轻轻搭在她的脉搏上,轻微的触碰,温热的感觉并不怎么强烈,却让她莫名的安心。
她的脉搏依旧跳得很快,温少卿想了下建议道,“如果还是怕的话,可以跟我睡。”
丛容嗔他一眼,“温医生快去做饭吧,我饿了。”
温少卿点点头,一本正经的开口,“今晚要做你不能吃的菜。”
丛容以为温少卿是在开玩笑,可当她站在厨房里的时候才知道他是认真的。
她看着他挽着衣袖在流理台前洗菜切菜,修长漂亮的手,娴熟j-i,ng湛的刀工,不紧不慢的姿态,怎么看都是赏心悦目的。锅里油热了,他把食材倒入锅,刺啦一声,刺鼻的辛辣毫无预兆的从鼻腔一路涌进胸腔,丛容却被刺激的j-i,ng神起来。
耳边是抽油烟机嗡嗡工作的声音,她被呛得开始咳嗽流眼泪。
温少卿转头看她一眼,“觉得呛就快点出去,不用监工。”
丛容摇头,站在原地继续咳嗽流眼泪。
温少卿笑了笑,由她去了。
丛容坐在餐桌前看着满桌的菜,温少卿做得这几道菜她确实不能吃。
歌乐山辣子j-i,酸菜鱼,剩下的就是几道寡淡的素菜,好在颜色清亮,看上去让人颇有食欲。
丛容托着下巴问,“怎么,你留学生同学里除了有陕西人,还有重庆人?”
温少卿还没说话,钟祯便举手发言,“这个我知道!我老板的老板许教授是重庆人!”
温少卿点头,“嗯,许寒阳教授,我在x大读书的时候教过我,我出国的介绍信也是他帮我写的,现在也在我们医院。”
丛容想了下,“温教授以后不做屠夫了,可以去做伙夫,生意肯定火爆。”
温少卿夹着娃娃菜的手一抖,转头看向丛容字正腔圆的重复了一遍,“屠夫?”
丛容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尴尬的轻咳一声,“吃饭,吃饭。”
最近出了那么多事,丛容本来是没什么心情吃喝的,可那么那个青花瓷大盘占据了餐桌的中心,红亮的辣椒多于焦嫩的j-i块,色泽鲜艳,香气四溢,诱人食欲。再加上钟祯拿着一双长筷不停在她面前挥舞,温少卿倒是半天才夹上一块,可那表情分明就是很享受,她渐渐就动了心,看了温少卿一眼,筷子便挪到了那个青花瓷大盘上。
j-i块入口酥脆,带有干辣椒过油的清香,麻辣酥香,她吃着吃着便上瘾了。
钟祯一边在辣椒里挑j-i块,一边问丛容,“表姐你不是不吃辣吗?你吃那个清炒芦笋吧,那个菜不辣。”
丛容同样动作的挑着j-i块,被钟祯挡了几下又去旁边的盆里挑鱼r_ou_,“你管我。”
酸辣的味道刺激着味蕾,她吃得眼泪鼻涕直流,似乎那些恼人的纷扰也就那么回事儿,由那个恐吓视频带来的惧怕也烟消云散了。
钟祯眼看着一块鱼r_ou_被丛容抢走,抬起头一本正经的劝诫,“表姐,你骨折了,要忌口。”
“偶尔吃一下不会有事的。”丛容对他这种冠冕堂皇的理由嗤之以鼻,说完转头看着温少卿寻求支持,“对吧?”
温少卿看看丛容,又看看钟祯,最后对丛容微微一笑,点头轻声道,“嗯。”
丛容一脸得意的冲钟祯扬了扬下巴,颇有挑衅的意味。
钟祯不服气,“老板,你是不是医生的?病人这么不听话你还惯着?”
温少卿扫了他一眼,“穿上白大褂是,脱了就不是了。”
钟祯撇撇嘴,小声嘀咕,“穿上白大褂是衣冠qín_shòu,脱了就是个赤裸裸的qín_shòu。”
温少卿听后挑了挑眉,“一会儿你洗碗。”
钟祯一脸愕然,“歪(why)?”
温少卿冲他笑了笑,“因为一般来说,qín_shòu不会洗碗。”
钟祯哀嚎一声,继续和辣子j-i酸菜鱼作斗争。
丛容也不敢真的那么不管不顾的大吃大喝,到底顾忌着自己的手,吃了一会儿便转战了r-u鸽汤。
饭后钟祯一副小媳妇儿的可怜模样去厨房洗碗,伤残人士丛容坐在沙发上正准备接温少卿准备的饭后甜点。
丛容盯着整整一碗双皮n_ai,摸了摸肚子,“刚才吃得太饱了,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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