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柳全福跑了,柳老头去山上求,连门都没能进。柳爻卿和哲子哥出来跑了一圈,再回来,人还是没能找到,柳老头却也没敢上门催。
这要是换了以前,柳老头还不得气势汹汹的上来找茬,把柳全福跑了的错堆到柳爻卿身上?
在炕上翻了个身,被窝里热乎乎的,柳爻卿就喜欢什么都不干躺在炕上,还要看到哲子哥在身边。“哲子哥,帮我拿个小西红柿。好像听说过年那会子宣哥儿娘家又来人了?”
哲子哥早就洗了小西红柿,此时端过来放到柳爻卿旁边,道:“是来了一趟。本来是怕了宣哥儿,今年不知道是听谁说了宣哥儿在外面发财了,家里的银子铺满地,心动了。”
宣哥儿脾气不好,还敢拿菜刀追出去,就是亲娘来了也敢砍,当时娘家人反正是真的吓怕了,好几年都没敢露面。
年前管事们坐着马车回上谷村,都在山上聚集。
那礼盒又宽又大,沉甸甸的,里面不但有各种吃食,还有神仙酿和桃儿酿,更是听说柳爻卿还给管事们额外发了白花花的银子。
宣哥儿和柳水河都是管事,而且还是柳爻卿最倚重的那一批,给他们发额外的银子是真的,其他管事也都有,就是不知道怎么传的,传着传着变成了宣哥儿家里银子多的花不完,都铺到地上了。
“咱们家天天折腾,手底下那么多人,到现在我都不舍得拿银子铺地呢,库房里的银子更是没多少,都得紧巴着用。”柳爻卿笑道,“宣哥儿怎么还能比我更富有了?”
宣哥儿和柳水河虽然工钱多,但俩人花销也厉害,又经常买东西叫人捎回来给五婆婆,要是哪天俩人不做工了,那手头银钱绝对不够花的。
哲子哥笑道:“谁知道那些人怎么说的,又是怎么听的,反正是都深信不疑,要不以宣哥儿的厉害,他娘家人还真不太敢来。”
结果就因为听说宣哥儿发财了,娘家人浩浩荡荡的来了。
宣哥儿跟柳爻卿又不一样,算不上律法上的断绝关系,他亲娘以孝道压下来,兄弟又虎视眈眈的伸手要银子。
当时柳水河生气,五婆婆都打算出去叫帮手了,结果宣哥儿没让,自个儿拎着棍子、菜刀跑出去,逮着娘家人就是一顿砍,见了血不说,还有的被削掉了r_ou_。
“你们有种就去衙门告,我还能给写状子。”宣哥儿道,“反正我是不怕,到要叫官老爷评评理,你们凭什么来s_ao扰我家,看看官老爷是治我不孝的罪,还是治你们的罪!”
皇帝虽然以孝道治天下,但若是当爹娘的不正经,不告去衙门还好,一般都是村里人自己解决,公平不公平的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不怎么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呢。
可若是正儿八经的告到衙门,那官老爷就得秉公处理了,爹娘不正经就得受罚,便是生了孩子养大也不行,还得养好了。
宣哥儿娘家人怎么敢去衙门?受着伤灰溜溜的走了。
这回宣哥儿可真真是凶悍了,可柳水河半点怨言都没有,五婆婆直接跟人说了,水河哥太老实,就得宣哥儿这样凶悍的掌家,要不哪有这样的好日子?
村里人说什么的都有,但无可否认的是宣哥儿和柳水河日子过得蒸蒸日上,甭管嘴上说什么,大家心里都是羡慕的不行呢。
就这么大点儿的上谷村,基本啥事都能很快叫全村人知道。
这不柳爻卿才回来几天?这就大大小小的事情都知道了。
日头好,也没有风,便是不穿袄子也不冷,柳爻卿躺够了炕上出来晒太阳,院子里暖烘烘的,也十分安静。
家里的狗子和鸟都在外面自己玩,偶尔回来看看柳爻卿,基本一打眼就跑了。
柳爻卿乐得轻松,扭头看看哲子哥,再看看天,这小日子正是惬意极了。
秦靖宇、柳豆豆还有百酿仙,三个小家伙今天一大早穿戴整齐,拿着自己的小木桶、小铲子等东西一块儿下山去了忠哥家里。
又跟宁哥儿一起出门,去地里忙活。
上年宁哥儿自己种野山莓,年底拿到的银钱都是自己的,他给自己和忠哥都买了布料,要做新衣裳,剩下的银钱存起来,等以后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柳爻卿家的三个孩子看的羡慕不已,自个儿商量着找柳爻卿要了一小块地,也要自己种野山莓,今天三个小家伙就是去翻地的。
铲子很小,但对于三个孩子来说都不轻松,宁哥儿年纪大一点,帮着用小木桶拎水,都是忙得不亦乐乎。
“爹以前下地干活的时候就是这么累吧,那咱们吃的粮食很不容易呢。”秦靖宇一本正经道。
百酿仙拿着小锄头歇息,道:“我听阿n_ai说了,咱们爹小时候体弱多病,没下地干活。”
“我晓得,咱们爹下地干过活的,还是干活的好手,可厉害了。”柳豆豆道。
三个小家伙说的爹是不同的人,他们也没怎么说明,但就是各自理解各自的意思。
“好像有人来咱们村了。”宁哥儿听着声音看过去。
果真是有一排的马车进村,一路不停地上了山。
守着暖棚的哥儿抬头一看,发现是没见过的马车,赶忙自己迎出来,让另外的哥儿去找柳爻卿,问问他们应当如何。
柳爻卿听到了,赶忙道:“叫他们都等等,我亲自安排。接待他们也小心一些,他们跟其他人身份不一样呢。”
若是来山上的脚夫,即便是头一回来也用不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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