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墨天痕此刻并无心纠察,眼光一个个扫过屋中的女子,却无一人有着令他熟悉的面庞,只是都以奇怪的目光大量着他。墨天痕心有不甘,又往里走了一进,却见一群赤裸男子正围成一团,似是在观赏什么稀奇事物,其中还不挺有女子淫叫与男子的叫骂声传来。他不禁心中一颤,似是预感到什么,赶忙上前拨开层层人群,当见到当中之人时,竟是令他睚眦欲裂的一幕!
只见陆玄音浑身一丝不挂,丰满熟美的ròu_tǐ正跨坐在一名大汉腰间不停扭腰磨臀,任由身下的大汉不停的抓捏着她那双丰软豪硕的jù_rǔ;她的身后,另一名大汉正将ròu_bàng深深捅入她的菊蕊当中chōu_chā不停;她的面前,两名大汉正将一左一右两根臭气熏天的ròu_bàng横在她的眼前,而她仿佛闻到人间至美之物一般,素手端起那两根肮脏阳物,将两颗紫红的guī_tóu一齐拉至唇边,伸出香舌陶醉的舔弄起来!
自昨夜被送到之刻起,墨家主母就从未停止过与人欢爱,开始时是一对一,再来一对二,后来许多人再等不及,一拥而上,无数根ròu_bàng对准这道门尤物发泄出他们积压已久的雄性精华,将它们尽情挥洒在道门仙子的子宫花房、菊穴深处、俏美面庞、丰柔大奶、青丝秀发、纤白素手、以及身上任何一处瓷滑肌肤之上!
此刻,一夜未休的陆玄音身上已尽是白浊干涸的腥臭液体,与她原本的仙美气质形成强烈反差,却也更引人ròu_yù!就在墨天痕看见此景的那一刻,陆玄音所侍奉的四名男子同时爆发,肮脏浑浊的jīng_yè就在墨天痕眼前,射入他最敬重的母亲的蜜屄当中,将她花房中原本就已被射的满满当当的jīng_yè挤出,注入新的精华!射入她已红肿不堪的嫩菊之中,令她原本平坦的小腹又有几分隆起!射在那张让墨天痕朝思暮想的美艳俏颜之上,为那张无数人都为之着迷的容颜再添数层淫糜的灰白!
“啊——!!!”一声狂怒长喝,墨天痕身周气流狂卷,剑气直冲云霄,爆散四射!周围的赤裸男子纷纷被震开,惊惧莫名!陆玄音被这一喝,惊醒三分本识,只见墨天痕满头黑发倒竖飞扬,怒目带煞,墨武春秋亦有感应,随之疯狂颤动,剑镡之处异光闪耀!
“痕……痕儿……!?”惊见爱子就在眼前,陆玄音又喜又悲,喜的是墨天痕逃出生天,母子二人终获重逢,悲的是自己糜烂至斯,竟是在这般羞耻的状况下与他相见!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这里是军营,你怎敢擅闯!”一旁被他震开的大汉们缓过神来,纷纷指责道,只是他们皆是赤身luǒ_tǐ,即便放下狠话,也无太多底气。
墨天痕并不理会,解下外衣披在陆玄音身上,一连重磕三个响头,饱含自责道:“娘……痕儿不孝,来迟一步!痕儿……这就带你回家!”
一听“回家”二字,陆玄音顿时流下泪来,这数月来她家破人亡,饱受凌辱,从未得一天安宁,此刻宛如拨云见日,终得曙光,令她不用再忍辱偷生,她又如何能自持?连声道:“好,好,痕儿,我们……回家!”
一声“回家”,母子二人相偕而起,转身欲走,却见院中无数披甲兵丁涌入,矛头直指母子二人!墨天痕见这阵势,墨剑一横,朗声道:“今日,墨家钜子墨天痕,带墨家太主母陆玄音返乡,任谁也无法相阻!”
人群中走出一名军官模样的人怒喝道:“大言不惭!老子管你是墨家道家,天关军需重地,岂由得你想闯就闯,想去便去?”随即一挥手,令道:“拿下!”
墨天痕心知避战已无可能,索性心一横,豪气顿生:“龙潭虎穴皆已闯过,何妨再闯一次军营!”但他仍在盘算,自己要顾及母亲,与兵丁相斗时难免会有挂碍,寒凝渊就在关中,若自己能拖延至他前来,便可避开无谓之斗。想到此处,墨天痕墨剑高举,剑意横空,化作参天巨剑,再出墨狂绝式——剑罚百世罪!心中不住祈祷道:“寒大哥!你定要看见啊!”
就在墨天痕发信求援同时,众兵丁已一拥而上,挺枪扎来!墨天痕急忙回剑相御,墨武横削,阴阳真气一举辟开前排兵丁!然而葬雪天关之军久居战阵,勇气过人,前排虽被轻易逼退,后续攻势却无丝毫延缓,排排长枪如潮逼至!
(乐6)墨天痕大叫一声:“来呀!”随即墨剑一撇,正欲施招,却听不远处,一道铿锵弦音骤然响起,随后音曲连绵,如波如涛!
母子二人惊觉此律熟悉莫名,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大雅无曲!”
话音方落,琴音骤急,清越道律响彻天际,如万剑悬天,铿然而奏!随即,指挑弦绷,万千道剑,弥天而落!刹那间,墨家母子所处院落遭万剑疾射,一瞬倾毁!在场军兵,无一可抗,纷纷受招而倒,惨叫连天,却唯有墨家母子二人所立之处毫无道劲,安然无虞!
“这……这是……”见此情景,墨天痕讶异非常,满头雾水,陆玄音又已流下泪来,口中喃喃自语,却听不出她所说为何。
就在这时,天外一道超逸的白色身影急急而落,来到母子二人身前,陆玄音一见那人样貌,泪水瞬间溃堤,竟箭步跑上前,一头扎入那人怀中,放声大哭道:“大师兄!大师兄!真的是你!”声声哭诉,惹人断肠,却如孩童在饱受劫难过后寻得庇护港湾一般,安心而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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