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色,只是重新走近墨家主母身前,独臂勾起她玉润精致的下巴道:「但能换你
儿子消息的不是你的身子,而是我的心情」。
陆玄音会意,微一皱眉,仍是闭上美目,宛如妖娆绝色的爱奴一般,等待着
「主人」的临幸。
「这才有些样子」。玉天一着急双修,目的已达,也不拖泥带水,俯面痛吻
上陆玄音娇唇,苍白干唇在忍辱仙子鲜艳欲流的红唇上恣意揉吮。
此人乃是爱子对头,只为复仇而玩弄于她,陆玄音自然百般不愿,却只能咬
牙坚忍,皱眉低吟。
「贱人,你看来很不情愿啊」。玉天一强吻多时,陆玄音却始终牙口紧闭,
惹的他燥怒又起,粗暴的揪住人妻丰乳,恶狠狠道:「无妨,你们墨家女人都是
贱种烂货,你那宝贝儿子的小情人一开始还不是像你一般抗拒不从,被本天主调
校过后,叫的声比谁都亮,你也定会如此」。说罢,粗暴的将陆玄音裸躯推倒在
床,独臂猛然伸入美妇腿胯之间的私密地带,手指寻到那温暖湿漉的柔软蚌口,
沿着穴唇嫩肉旋转绕行,施展起西域密宗独门撩情指法——玉灵指。
这般指法灵动非常,且极考验使用者对女子秘处熟悉程度,在玉天一这等欢
喜禅大家的手中,对女子情欲的催发足可媲美欲澜精油。陆玄音正暗自心惊墨天
痕之遭遇,心中哀苦儿子也步其父后尘,让所爱被仇人奸淫,冷不防mì_xué蛤口传
来如电击般的酥麻酸痒,激的她腰肢倏然一挺,失声惊叫。
「这就不行了?道门玄功也不过如此」。玉天一口中嘲讽,手功不停,双指
直入陆玄音秘径之中,再展西域催情秘指,指尖、指腹、指甲、指节皆成催情利
器,在墨家主母的湿滑肉径中穿梭按挑,刮蹭顶掀,技巧百变,令她赤裸娇躯如
水蛇般不住扭摆,想要摆脱这侵袭之指。
陆玄音只觉mì_xué之中酥酥麻麻,快感如潮,整条肉径腔壁都在体验前所未有
的奇异触觉,那滋味令她ròu_tǐ舒爽,却让她心生畏惧,不住的向后退去。
玉天一断去一臂,无法阻她逃脱,眼见手指就要脱出陆玄音的私密甬道时,
只见金成峰已跪坐在陆玄音身边,一手拥住她渐已发热的裸躯,一手攀上她高耸
绵软的乳峰,二话不说吻上她微张急喘的红润娇唇,粗大舌头已深入嫩腔中恣意
滑舔。
金成峰这一举,让陆玄音再难后退,只得发出「唔唔」的闷响,玉天一趁势
跟上,双指重新捅入那愈渐湿濡的mì_xué之中,使尽技巧抠挖抵探,又快又狠的不
断刺激着陆玄音花径中的敏感软肉。
陆玄音终是饱受开发之人,哪敌的过这专为女子所创的yín_luàn指法,惊恐之下,
不到一刻的时间,竟是浑身一紧,腰臀猛抬,阴精大泄。
玉天一只觉两指被陆玄音律动的甬腔紧紧箍住,难以抽拔,不禁笑道:「你
这贱人夹的这么紧,是喜欢上本天主的手指了吗?」。
陆玄音面目羞红,嘴唇也被金成峰堵住,只有一双丹目中仍露出不屈之色,
恨然盯住玉天一。
「你不服气也无妨」。玉天一费力拔出手指,示威一般在墨家主母面前展示
着那满手的晶亮ài_yè,笑道:「过一会会有你更喜欢的东西」。
一旁金成峰道:「密宗玉灵指果然有趣,老夫御女多年,自问没这般技巧」。
玉天一恭维道:「庄主向来强势,只会堂堂正正的征服女子,自然不用这般
奇淫巧技」。
「什么堂堂正正,凌辱女子的淫行,竟也被说的光明磊落,这西域人当真令
人恶心」。陆玄音虽是嫌恶,身子却被金成峰箍住,难动分毫。
只听金成峰又道:「偶尔尝个鲜也是不错」。
玉天一会意,道:「庄主若有兴趣,指法必然一并奉上,只是现在天一还需
先恢复功体」。
金成峰满意道:「那是自然,你可随意享用」。
得「主人」点头,玉天一大喜,陆玄音虽仍有抵触,但情欲已被他用「玉灵
指」勾起,正是享用之际,于是连忙褪去衣裤,挺枪顶上陆玄音暴露在外的湿漉
yín_xué,对金成峰道:「庄主,佛家有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
异色,密宗双修,乃讲究先勾其情欲,再以我方才所告知的空乐双运法门,
将欲与精转为悟空性,达到以欲制欲之境,既能得双修之利好,天一这
就与你示范一二」。
陆玄音不料二人竟在研习双修法门,还拿自己当作教学范例,心中更觉屈辱,
不住的扭动腰肢,想要避开玉天一那昂扬火热的龟首,但屄口刚一离开,竟是顿
觉一阵失落,身体不由自主的迎凑回去,将那颗粗圆龟首重新抵住玉门牝户。
玉天一冷笑道:「陆夫人,你yù_wàng已盛,举动已尽在我掌握之中,任你如何
反抗也是无用」。说罢腰股一挺,那根曾奸淫过陆玄音未来儿媳的粗伟ròu_bàng便有
一半塞入她早已淫滑不堪的蜜屄之中。
「不要……不要……拔出去」。终于又遭陌生人奸淫,还是被曾奸淫过自己
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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