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啪!!!”
“嗷啊啊啊!”眼泪不争气地滑落,晕染了地面。邱杰的身体又缩起来了一点,听到了钢尺再次破空的声音,他忙不迭带着哭音叫喊:“右手!就右手!嗷……”
钢尺停在掌心上方一厘米的地方。王霄柏歪着头笑了笑,“那么宝贝,你觉得应该怎么惩罚你的右手呢?”
“……”邱杰低头。不论怎么回答,都太羞耻了。难道要自己定数目吗?
“啪。”钢尺轻轻敲在浮肿发亮的伤口上,成功敲出一声惨叫。
“五、五下,嗯,不……十下,可以吗……”
王霄柏双手握住他的肩膀,往前一推,“念在是你初犯,二十下。以后不会轻饶你。”
邱杰直翻白眼。手心最上面一层已经青紫一片,甚至有些半透明的感觉,皮肤下的淤血絮状蔓延。这种伤情下,他一下都不想挨。逃吧,熬不过去的。又有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说不定打完了就完事了,他会冷静下来的,现在受制于人,两害相权取其轻。
“亲爱的,想什么呢?”钢尺抵着邱杰的下巴往上挑,邱杰惶然无措的样子映入王霄柏眼睛里,他莞尔一笑。“该不是规矩都忘干净了吧。”
邱杰默默深呼吸一口,咬牙切齿地回答:“没有,王先生。”
“站直了。”王霄柏收敛了笑意,提起钢尺把他的姿势摆正。
轻颤的右手抬在空气里,静候着不知什么时候降临的疼痛。
“嗖——啪。”钢尺贴着最严重的那道伤痕砸下来,软r_ou_陷下去一道死白的印记,很快又带着血丝浮上来。
“呜……”邱杰咬牙。
“报数,宝贝儿。”
“……”
“嗖——啪。”
“不报数的可不算哟。”王霄柏提着明晃晃反着光的钢尺微笑。
“c,ao……一。”
“嗖——啪!”
“嗷嗷嗷!……二……”这下又覆盖在之前的伤口上,力道格外地重,邱杰条件反s,he地缩回手,又在王霄柏警告的审视中重新抬手。
手臂若有千钧重。
“啪!啪!啪!”
“呜……”邱杰低头休息了好一会,抓着裤缝的左手都快把布料抓烂了,才勉强呼出一口气:“五……”
“啪……”
还有十几下,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邱杰磕磕巴巴数着数,绝望地想着。他的腰肢挺不直了,眼睛也开始乱瞟,手指躲闪的几次愣是被钢尺打了个正着,下一次又被更重的力度击中。手指被钢尺砸到,十指连心的剧痛让他的手摇晃得更厉害。周而复始几次,他终于学会忍耐疼痛,克制动作,责罚的力度似乎也没那么难熬了。
“把头抬起来,亲爱的。”王霄柏亲切地抚摸他的脸颊,手中的钢尺不容置疑地抵上他嘴唇,一路游走,冰冷的温度覆盖了布满泪痕的皮肤。
邱杰强撑着站直身体,左手拖着右手举好。这样下来,他清楚地能看到刑具每次落鞭的残影,看到它是如何把柔软的手掌击出一个不可能的变形,如何在原本白净的画布上涂抹青青紫紫的痕迹。
“十五……”
“十六……”
责打出奇地慢。每当剧痛席卷神经,快要消失了,下一记才捉着痛感的尾巴砸下,压着他的极限把疼痛延长到极致。邱杰觉得自己像小学课本中描述的,那棵在狂风中屹立不倒的白桦树,被风雨雷电轮番抽打,脚底都站不稳了……
“十七……您、您快点吧……”邱杰吸吸鼻子,偷偷看他一眼,“求您快一点……王先生。”
“嗖——啪……啪……”
最后喊出二十的时候,邱杰已是泣不成声。
王霄柏丢了钢尺,不顾他的瑟缩,一把把人按进怀里,温和地询问:“宝贝儿为什么挨打?”
因为你变态啊。邱杰腹诽。
当然,他抽了抽鼻子,努力扮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动你手机了。”
“嗯,宝贝乖。”王霄柏拥抱着怀里的人,亲吻他的发梢,“那么嘴巴不干净的账可怎么算呀?”
“……啊?”邱杰的身体僵硬住。王霄柏正给他揉着伤口——两只手都制着他的手腕。他无处可逃。
“我ca……”
王霄柏盛着笑意的眼睛飘过来,仿佛在期待他说下去。
他吞了最后的音节,紧紧闭起嘴巴。这个人太恐怖,他决定以退为进。“太疼了,王先生。要不今天就算了吧?”
“说起来,你到现在还不愿叫我主人呢。” 王霄柏置若未闻,手从他的衣领间探入,略过r-u尖,破开纽扣朝小腹处探去。“我今天有意跟你磨一磨这个毛病。”
“毛病?我有毛病?王先生,是你有病……是您有病!您是不是喜欢听我骂您?您怕不是抖m吧!”邱杰泛红的眼睛正闪闪发亮地盯着他,眼中写满了混杂的畏惧、委屈和抗拒,有意思极了。
“呵,你倒是有抖s的气质了。”王霄柏一巴掌扇上去,嘴角带笑。哪怕装宠物猫装得再乖顺,小狮子永远是意气风发的狮子,随时能来一场意外的合理镇压游戏。这个认知让他雀跃不已。征服没有尽头,胜利永远就在前方。
响亮的耳光声过后,被打得转了180°头的邱杰始终没有转回头来。他的指尖冰凉,脸颊一阵酸痛,舌尖似乎还尝到了丝丝血腥味。再开口,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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