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刻半跪着把周罪压在自己和沙发中间,周罪仰头靠在沙发上,两个人的距离还很近,嘴唇间的距离不超过一寸。
周罪哑声开口叫了下:“萧老师。”
萧刻勾起唇角一笑,抚了抚他的眼角,也低哑回应:“哎,在呢。”
周罪脖子上的青筋还显着,萧刻能清晰地看到这个男人的脉动。周罪头在沙发靠背上顶了顶,看着萧刻的眼睛,开口声音粗哑但十足诚恳,出于真心:“谢谢你来。”
萧刻闭了闭眼,然后轻轻啄了下周罪的嘴唇,笑着说:“不客气,心肝儿。”
萧刻之前跟曹圆说的都是真话,如果不是周罪的话这次他真的早撤了。萧刻这人很洒脱,但他一直有自己坚持的东西,他做人有很多原则,有些是出于情理道义,有些就单纯是自己的人格偏好。原则这东西既然叫原则,那就是不能碰的,人生总得有自己坚持的东西。
要不就不要,要了就得要全部。萧刻不怕谁有前任,他有自信能把任何前任都从人心里挤走,自己占山头当老大。但是周罪这个前任太牛逼了,他直接死在山头上了,用那么悲壮的方式死在周罪身边,甚至血都浸了周罪一身。
他的确厉害,用这种方式离开,周罪会永生永世铭记他,没有一天能忘记。这么看来他是很成功的,不枉那么执念一场。
这种事萧刻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人只要还活着萧刻绝对不怕周罪说他还惦记谁,多惦记都没事儿,萧老师这么有魅力早晚有一天能让你忘得干干净净。但是人死了,萧刻再有魅力也没机会,他的血都渗透进周罪心里了。
这事儿不能细想,越想越难熬,萧刻这段时间把自己折磨了够呛。对有些人来说这不算什么,不在意,但是萧刻不行。他说自己情感洁癖,这也不是瞎话。林安动了一点跟别人结婚的心思萧刻都走得那么决然,他这人就接受不了爱人有一丁点离心,有疙瘩的感情他是不屑要的。
但周罪他也是真的放不开。
那么混乱的过去不是他的错,萧刻一边憋闷一边也很心疼,他每天当个大宝贝儿似的追着哄着,结果以前让人这么糟践,萧刻也很气愤。多种情绪每天缠在一起折磨他,后来萧刻感觉自己钻进了牛角尖,哪一条路他都不痛快,心里都很堵。
不过等到真的再看见周罪的时候,那些杂乱的情绪基本也都散了,剩下的也就是一个念头——萧老师疼你。
萧老师确实会疼人,把人挤在沙发中间抢夺他的空气,亲到两人都快大脑缺氧了才停下。后来就缓慢温柔地轻轻吻他嘴唇,含着咬着逗弄,说:“我是上面的,周老师愿不愿意让让我。”
这个问题其实很难回答,周罪这人眼见着就也不是下面的,他怎么可能是承受方?周罪这人让人压在下面?那不可能。但是周罪几乎是没犹豫,萧刻看到他咀嚼肌动了动,然后听见周罪哑声回答:“你来。”
萧刻一笑,跟他顶了顶鼻尖,然后肩膀一耸单手扯掉了上衣。
……
一场极致的xìng_ài,两个男性的碰撞和交融,激烈,野蛮,销魂蚀骨。
等到一切平息之后天都黑了,萧刻放任自己瘫在床上,满床满地的狼藉完全不想管也懒得看,他现在整个人都是放空的状态。一场性事快把他榨干了,周老师牛逼。
周罪放完洗澡水出来,半跪在萧刻旁边,想抱他去洗澡。
萧刻赶紧说:“哎别动我!”
“怎么了?”周罪有些担心,“不舒服?”
“没不舒服,舒服极了。”萧刻笑了笑,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嘶”了声,慢慢坐了起来,“太舒服所以我有点敏感,你碰我我怕我思想高潮。”
最亲密的事儿都做了,萧刻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他说完自己都不觉得害臊,下地跑着去了房间里的浴室,还回头叫了周罪一声:“来周老师,泡个澡。”
浴缸里的水流舒缓地流动,按摩功能一开觉得身上那股酸疼的滋味儿缓解了不少。萧刻心说跟个款爷搞对象儿的确有好处啊,周老板浴室太奢华了,十二万的浴缸躺着的确很享受。
刚才他也算开启新世界大门了,从来没这么体验过。是他主动躺下去的,也不是多伟大非要奉献,就是觉得真让他压着周罪干一场可能有点吃力。两人身材上就差了些,而且萧刻私心里不想让周罪在下面,他喜欢的就是周罪这个人,他的长相他的气质他的一切特征都是萧刻最喜欢的,尤其格外喜欢他的强攻气息。
从追他第一天开始就想过这事儿了,过了心理上那道坎之后其实也没什么,确实很舒服。而且被周老师压着干到,这事儿本身就够刺激了。周老师前后那几分钟萧刻甚至不敢回想,多想两下都立刻要升旗。那几分钟把萧刻勾得要死要活,根本把持不住自己。
只想狠狠咬他,看他额头上绷起的青筋,看他猩红的眼睛。太雄性了,萧刻就没那么喜欢过。
他在水里搓了搓周罪的膝盖上方,问他:“这是什么?”
周罪没出声,只是亲了亲他的胳膊。
萧刻不习惯裸睡,周罪给他拿了条新的内裤,萧刻就先睡着了。实在是有点累,在下面比在上面还累也不知道为什么。床已经被周罪收拾好了,换了新的床上用品,地板上乱七八糟的纸和用过的套子也都清理干净了。
萧刻短短一觉睡醒,周罪已经煮好了面。萧刻吃完之后歪在沙发上,穿着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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