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走后,舵主左思右想半晌,觉得不妥,还是得他亲自去一趟。袁铸不知道是被谁杀的,万一就是这两个女人,那他那些手下可能不仅无法得逞,还会打草惊蛇。
稳妥起见,他决定自己也去参与抓人。他武功比袁铸高了不止两个档次,他就不信那女人能比他还厉害。
好歹他在江岭门也算是排的上前五的高手,要不然门主也不会把桓都这块肥r_ou_丢给他管。
半夜,沈雨晴和傅秋水安静地睡着。
如同电视里演的那般,小二悄悄点破纸窗,然后伸进来一管迷烟。轻轻一吹,过了一会儿,等迷烟效果发作,里面剩余的迷烟散去之后,他们推开了窗户。
探头一看,床上果然没有动静,睡得很死。
小二回头冲江岭门弟子招招手,压低声音:“你们动作快点,轻一点,别惊扰到别的客人。”
要是让其他客人知道他们这个店还做黑店的活儿,那可就糟了。
江岭门弟子点点头,一个身手最好的先跳了进去,走到门口把门栓打开。门开之后就不用费劲爬窗户了,四五个弟子鱼贯而入,朝床边摸去。
突然,一声闷响,一个弟子身体一僵,过了一刹,缓缓倒了下去。剩下的几个人一惊,当即警惕起来,加快速度冲过去。
然而毫无意外,他们一个个倒下,至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沈雨晴收回手,把剩下的钢针收回了袖子里。
她下床穿上鞋子,把这几个人一个一个的拎起来,两个丢上床,剩下的丢床底下。傅秋水早在她下床的时候就已经跟着下床了,走到旁边开始整理仪容。
他们两个之前服用过解毒圣品,服用后五年内都百毒不侵。别说迷烟,就是见血封喉的毒都对他们无效。
沈雨晴将他们眉心的钢针拔下来,在他们衣服上擦拭干净又收好。然后掀开被子把床上那两具被调整成背对门口的尸体盖好,头发散乱遮住脸,让人第一眼绝对看不出来是男是女。
然后她搂着傅秋水准备连夜离开,但是还没来得及出门,就听到了点动静。她立刻把门窗关好,门恢复到拴上的状态,搂着傅秋水躲上了房梁。
下一秒,来人推了推门没推开,转而推开了窗子。
他悄无声息地翻窗进来,见里面一切正常,有些不虞。他门下的弟子动作也太慢了,他隔了这么久都赶过来了,那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怎么还没到?
他心下冷哼,拔出匕首,也不打算等那些普通弟子了。直接走向床铺,决定动手。
沈雨晴打眼一瞧就知道这人不是普通弟子,和之前那批人是一路的,但应该属于高层管理。他们都和袁铸打扮相似,只怕是江岭门发现袁铸的尸体来寻仇了。
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沈雨晴也不客气了。这个人应该知道不少江岭门的事情,可以先抓来问问。
原本沈雨晴懒得多事,不想管他们江岭门是欺男霸女还是男娼女盗。可是对方非要一次次过来找死,而且瞧着还满门都不像好人,沈雨晴琢磨着搞清楚江岭门是干嘛的,干过什么,能不能让皇帝端了。
沈雨晴瞬间出现在对方身后,伸出手轻轻的放在他脖颈上:“好巧,你也是来找我们的?”
她微微一笑,可话语里却没有半点笑意。
舵主瞳孔一缩,僵直着不敢动了。
这女人居然武功这么高强!
一直制着他也累人,沈雨晴随手塞了一颗药丸强迫他吞下去,舵主瞬间就瘫软在地,一点力气都用不出来了。更可怕的是,他感受不到自己丹田里的内力,仿佛武功尽失。
舵主骇然地瞪着在他对面好整以暇地坐着喝茶的两个女人,心里万分后悔过来招惹他们,也把已经死了的袁铸骂了个狗血淋头。
都怪袁铸眼瞎,什么人都敢招惹。
沈雨晴倒也没怎么为难这个舵主,只是笑着问他愿不愿意把江岭门的所有事情都说一遍。这舵主也是硬气,死撑着不肯说话,明显不打算配合了。
贵妃娘娘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用点不太好的手段了。”
舵主顿时寒毛直竖,没等他反口,沈雨晴一枚药丸就又塞了进去,同样是强迫着吞下去了。
这枚药丸是掺了致幻植物汁液的,会让人把见到的第一人当成最信赖的人,问什么答什么,毫无隐瞒。相当于一种j-i,ng神毒-药了,十二时辰之后自动失效,但是对脑补损伤比较严重,毒-素代谢出去之后人可能会变得痴傻。
如果舵主配合,沈雨晴也不爱用这种副作用很大的东西。奈何舵主一点都不配合,沈雨晴又懒得刑讯逼供。
这药丸还是她从犄角旮沓里翻出来的,她背包里东西很多,但她一般都是随便丢进去的。除了常用的,其他的她背包里有什么,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还是因为要往背包里塞东西,方便两个人轻装简行出门旅游,她才费心思整理了一番。
这样一看就不是好东西的药丸,显然是花姐基友“提供”的。
吞下药丸后,由傅秋水开始了问话,她问的比较系统全面一些,不像沈雨晴一般东问问西问问,漏掉不少东西。
“江岭门是桓王封地上的第一武林门派。”舵主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个江岭门可以算是个水匪寨子,因为一开始确实是的。只不过后来他们开始“转型洗白”,摇身一变就成了江湖门派了。
江岭门一开始在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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