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是南江市有名的豪门,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其实江家也只是近二十年才崛起来的一股新兴势力,当然,相比起那些有上百年的大家族的底蕴,怎么算都没有什么根基。
但其背后的势力却是不容任何一个大家族敢轻视。
谢开良当然知道这些轶闻,在第一眼看到江海容进来,他就有这种念头,要通过江家的势力来打压李真。
毕竟他与江汉关系很好,而江汉又是江家直系的一名重要的成员。
“怎么是你?那个姓江的家伙居然是你的表兄?”李真很诧异在这个地方看到了江海容。
接着目光直接锁定在江海容那双超丰满的胸脯上,脸上露出一丝猥琐的笑意,脑中也浮现出女孩子那天被脱掉衣服的情景。
后面的福伯瞧着不禁摇了摇头,大感头疼起来。
在他印象中,李真是一个极为难惹的家伙,自家这个小主人也是一个不怕事的人。
这两人若是碰到一块儿,肯定会如两块石头一样撞出火星来。
果然,江海容狠狠瞪着李真,怒容满面,她最讨厌李真这种眼光,仿佛是一双邪恶的小手,触摸在她胸前,要解开衣服。
当然,她也知道李真的实力超强,不是他们这些人所对付的。那天在她家可是亲眼目睹了李真的牛逼功夫。不过,她却不怎么害怕,因为她还有几个表哥没有回来,那都是一等一的功夫高手。
“李真,我问你,你为什么总要与我们江家做对,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江海容用警告地口冷冷地说。
限于李真对她有恩,她也不想与李真把关系搞得太僵了,那天晚上,李真还与福伯他们喝得烂醉,极是开心,按理说,大家都是很熟络的人,可以说也是一种朋友。
可是作为江家直系第三子的江汉居然被李真给打得住院,江家人是家大业大,一向在南江市是横着走的存在,怎么能忍得住被人打脸的事情呢。
“其实我一开始就没想到与你们江家作对,是你们那个无耻徒江汉自已没用,想要教训我,反被我教训了,就这样简单。”李真淡然说道。
又话锋一转,冷冷地说:“如果你们江家要为那个家伙出头,找我的麻烦,我愿意奉陪,只是劝你们多准备几口棺材吧,这一次我绝不会象上次那样,对你们手下留情。”
此言一出,江海容脸色大变,甚至福伯的脸色也变了。
包括顾长青与谢开良他们这些无关的人也大吃一惊,都认为李真太过嚣张。
在南江市,敢这样对江家人说话的人几乎没有了,李真算是第一个。
就算那些拥有上百年底蕴的大家族,也绝不会轻易说出这种毫无理智可言的话来。
“小子,你是找死了吧。”福伯身边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人骂了一句,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突然冲上去挥拳袭击李真。
他叫江成,是江汉的堂兄弟,也是江海容的一个远房表哥。
与江成从小玩到大,关系极是铁,一听到江汉被人打,第一个就要扬言打断行凶的人,这不才一听到李真这话,早就急不可耐。
江海容福伯及阿刚他们都见识过李真的恐怖实力,可他没见识过。
“不可。”福伯大吃一惊,身形一展,快速上前拉住江成,才令他没得逞。
“老福,你的身手不错嘛?”李真笑眯眯地对福伯道,不过,眼神中透过一丝冷意。刚才若不是福伯手快拉住江成,说不定又成了第二个江汉。
“哪里哪里。”福伯讪讪地笑道,用力将江成拖回来。
“福伯,你干什么,为什么要拉着我?”江成迷惑不解地问。
“成少,你不要动手,先听我把话说完。”福伯死死抓着江成,低声说道。
又对一脸好整以暇的李真陪笑道:“李真,咱们都是老朋友,有些事情麻烦你放过一点。至于江汉的事情,我看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咱们有话好好说,不必大动肝火。”
这两天,他派阿刚暗中去跟踪调查李真,却没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并且连带着那名摆地摊的老家伙都消失了。
他知道这样不好,但对于南江突然出现一个这样来历不明的高手,他作为江家的管家及外在事务的主事人,他完全有必要对李真来一次摸底。
可是什么结果都没有。
显然,这有点不正常。
一想到李真那份恐怖的实力既将碾压江成,他就二话不说就上前拦住江成,避免发生惨祸。
他知道,就凭江成这点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够李真看的。
现在江家几个最厉害的的人都没有在南江,所以他们只能忍着。
“福伯,你今天这是怎么啦,这家伙打伤我哥,你不但不帮我,居然还要向他道歉。这到底要闹哪样啊?”江成哪里知道自已刚才从鬼门关回来,仍然抱怨地说道。
“容姐,咱们这就去看江汉吧,这事就先暂且放在一边吧。”福伯根本懒得理江成,对江海容道。
“好吧,咱们先看看汉哥。”江海容点了点头,又再次对李真警告地说道:“李真,我奉劝你不要太嚣张了,不要以为你功夫了得,就可以不可一世,在南江横着走。总有一天,你会踢在铁板上的。”
“是嘛,如果真是块铁板,我也毫不犹豫地踢下去的,踩在泥潭里,让他永远也不会翻身。只是你的小腰板,我可不会去踢喔,再说咱们都是朋友一场嘛,我素来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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