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江桦无奈的摊摊手:“那也没办法,刚他还问你们话来着,谁让你们不配合?难道真的是我伤了他的心吗?”
谢江桦无辜的表情惹笑了阿朱阿碧二人,走在前方的王语嫣忍不住回头皱眉道:“阿朱、阿碧,你们快点,别闹了,天都黑了!”
“好的,表小姐。”阿朱阿碧两人对望着俏皮的吐了吐舌头,天还真的都黑下来了,刚才还能见到五米外的人和物,现在连半米内的人都看不大清了,街道两旁也渐渐点起了灯火。
好在前方就有家客栈,挂上了灯笼,点起了油灯,一行几人忙前去投宿。
谢江桦还在想段誉不知道泪奔到哪去了,远远就发现那家客栈前有个人正在大门外着急的来回走着。等他们一行人走近了,段誉见到王语嫣后才松了一口气,接着便奔到佳人身旁不停的打转去。
那恨不得贴到王语嫣身上去的急切,哪里还有半点大理王子应有的优雅,让谢江桦说,那真的只有两个字可以形容了,那就是“狗腿”,狗皮膏药一块了。
一个王子降尊至此,也真让人无话可说了。谢江桦不由有些佩服起王语嫣来,竟能容忍这样一个人在自己身边转悠那么久,换成自己,早就将对方当成烦人的苍蝇赶走了,当然,也许再美再专情的女人,潜意识里也会有点不能诉说的虚荣心在。
谢江桦因要吩咐人喂马事宜,等进客栈后才发现竟然每张桌子都已经有人落座了,阿朱等人已不见身影,想必先到房里休息去了,只有段誉一人在楼下厅堂里用膳。
谢江桦忙去柜台问掌柜,要了最后一间上房,才转身走到段誉身旁一张刚空出来的桌子边,在他斜对面坐下。
段誉在门外就见到谢江桦了,对方进来后也看在眼里,只是心中有气,此时压根一点都不想搭理对方,便哼了一声,专注于自己桌前的饭菜。
谢江桦见他如此作态,暗叹这娃还稚气未脱,于是温和的笑着问:“段公子,还在生闷气呐?”
“……”段誉不理他。
谢江桦再道:“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半个时辰前好像看见有人边哭边跑了,真是奇怪啊,也不知道他在哭什么呢。”
“你……你才哭了呢!男子汉流血不流泪,你说谁哭了?!!”段誉筷子重重一拍,恶狠狠的瞪向谢江桦。
谢江桦浅然一笑,端起杯抿了一口,道:“没哭就好,下回想讨美人欢心,还是学乖点,别找错了对象,不然就得不偿失了。”
“哼~~~”段誉不屑他的劝解,觉得这个书生着实可恶得紧,看上去端庄正经,实则y-in险得很。
谢江桦见段誉还生着自己的气,也懒得去做“知心哥哥”,开解人神马的太麻烦了。就算知道他是大理王子,是主角,还是乔峰的义弟,其重要性也不及自己现任至亲之千分之一。他要守护的是亲人,是属于自身不能割舍的羁绊,不是这个世界上那些享誉盛名或弱小之流。
或许随着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时间越长,拥有的羁绊会越多,但此时,段誉对他来说,也只能算是有点熟悉的陌生人,对方想什么做什么,自己也不用去在意。朋友的朋友也是自己的朋友,这话对谢江桦来说是不成立的,朋友还得自己去交。
现在让谢江桦比较在意的是这家客栈,今天的客人定是比平时多了许多,而现在这个楼下的厅堂里,显然坐着好些个江湖人,甚至还有极力隐藏着气息的高手。
本来谢江桦想等吃过晚饭,或者明日一早,找个当地在丐帮中有点地位或者在帮中比较有联系的丐帮弟子,问下乔峰的消息的,看来现在没这个必要了。
几个嗓门大点的江湖汉子已经边吃边囔囔开了,说什么下午在鄱阳湖湖畔,有个自称“江南一阵风风波恶”的人力挑丐帮十几个弟子,将人打得落花流水,离去时放话道明日午时乔峰要是不出现在湖畔的竹林里,便要让丐帮好看。
谢江桦正想打听一下那片竹林在哪,却有人比自己快了一步。
原来,段誉闻听丐帮出事,还有人想找自己义兄麻烦,一个忍不住已经冲过去问了起来,特别是当这个人还是阿朱阿碧口中的风四哥,也是慕容复一伙的时,段誉就更上心了。
谢江桦坐着就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顺便听取了些已经知道或本来不甚清楚的江湖八卦。
原来,乔峰还没到这边,就已经有人先上门挑衅了!
知道明天在哪能找到乔峰后,谢江桦吃过饭便上楼洗漱休息去了。不久后还听到段誉兴冲冲上楼来敲响隔壁的门,邀功般兴奋地喊着“王姑娘王姑娘,我有你表哥的消息了!”的声音。
谢江桦轻笑一声,继续勺水淋身……
☆、姑苏慕容
第二天一早,谢江桦用过餐便上街买了些吃食,闲步往城郊湖畔的那片竹林而去。
等到竹林里的时候,已经有许多人在蹲点等候了,或三人一堆五人一群,或单枪匹马,散布在林中各处……谢江桦稍微数了一下,竟有二十来人,似乎这些人都很无聊,早早就来等着看戏了,十分热闹。
谢江桦找了个小竹丛,席地而坐,等着即将到来的对决。
乔峰和段誉结拜时马大元未死,一个月前无锡城杏子林里的事也没发生,谢江桦知道两年前自己碰到康敏后利用她的信物让乔峰转交一事已经改变了某些事情,但到底会改变到何种程度,杏子林里的某些事是否会在今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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