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令妃有了自己的小阿哥之后,这情形就有些扑朔迷离起来,自己的身子又开始不好了,想着平安是福,也不求永瑢去争那人上人的位置。
不过瞧着进来皇上的态度,似乎对皇后有所转圜,却是对令妃不闻不问起来,纯贵妃有心想让自己的儿子靠向皇后那棵大树,又怕令妃东山再起……
今晚,宫里宫外的都批发了个小算盘打得劈啪响,其中,盘算着咸鱼翻身的福家二老更是胃口大得把皇帝皇子公主全部算计进去准备来个一锅端……
至于,惹出这一切事端的皇上,他在干啥呢?让我们把时间倒推回晚膳前一刻。
皇上在翻绿头牌。
艾宏力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个东西,很是好奇,寻思着和麻将牌很相像,多看了几眼,发现问题了:“这牌子是这么排列的?”
总该按皇后、皇贵妃、贵妃、妃、嫔以此类推的等级来排列才是,如今这算是什么模样?!
“回皇上,一贯是这么排列的。”就是不是也不能说啊,小林子低头再低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哦,那你倒给我说说,这牌子是按什么规矩放的?”艾宏力好整以暇地问着。
原想着换掉那些熟悉乾隆性情的近侍以免发生不必要的意外,经过这两天的观察——换掉这些吃里扒外、心眼太多的就行。余下的那些再敲打敲打,大家都是聪明人,怀疑皇帝不是原装货对他们没啥好处。一朝皇帝一朝臣,跟在皇帝身边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就是换个主子,还能把自己换成太上皇不成?不过,若是想拿着这个把柄威胁他的,哼哼,就尽管试试。
“既然说不出来……”看着抖索着瘫软下去的小林子,“叉出去,重打五十大板,爷可不敢用这样的奴才!”
回过头,抓起放在右边偏上、刻着“令妃”的牌子,艾宏力眯了眯眼,在令妃牌子周围比划了一下,【我说小干,边上那几个你可有印象?】
因着艾宏力一句问话而陷入沉思的乾隆抬头,看了看,摇了摇小脑袋,然后突然瞪大了眼,气急败坏地大吼:“呱唧!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你、你这个混帐东西乱臣贼子妖j-i,ng鬼怪——给爷把牌子放下!!!谁准你抓牌子的!!!】
扑棱着翅膀,乾隆以一鸟当先万夫莫敌、气吞山河之势,从鸟架上直冲下来,后腿被铁链子拴着也不管不顾了,硬是把四平八稳的鸟架拖了个踉跄侧倒下来——
牌子一丢,艾宏力眼明手快地扶住鸟架,好心地查看乾隆的伤势,可惜这人脑鸟身的不领情,无视形体差异,恶向胆边生,逮着机会就一通扑棱、乱啄乱挠一气。
“啊!你还真敢咬啊!!!”艾宏力看着手上绿豆大小的血珠子和几道深刻的红印子,也不管是不是会弄疼他了,两手一和抓在掌心里,凑近了露在外面的鸟头,恶狠狠地威胁:“你——啊!!!”
又被啄了一下。
“呱呱呱!”觉得略胜一筹的乾隆自得意满起来,爷也不是好欺负的!看爷不把你啄个满脸豆花。
“万岁爷?”高无庸在外面担忧地喊道,皇上自从围猎回来,就不喜让他们在一旁伺候,没事总是一个人呆在御书房里头……
“没事儿。”死要面子的艾宏力自然不会说他是被一只鸟给欺负了。
【不准你这个妖魔鬼怪碰我的妃子!】乾隆疾言厉色地命令,变成鹦鹉以来从来没有此刻这般体会到危机感……
【你凭什么不准我碰你的女人?】果然是美人比江山重要,艾宏力心下算计,头一回看到乾隆这么激动,【我就是要用你的皮囊睡你的女人打你的娃让你在一旁看着呱呱叫咋滴?!你有本事就去祸害这只鹦鹉的老婆去!!!】
说归说,对于和没啥感情的女人滚床单这事儿……艾宏力觉得这有点像是嫖j-i,后宫女人他真是不太熟,那皇后太偶像了,艾宏力暂时还没有从粉丝状态转换成老公的心情,所以,今儿个艾宏力是不打算取牌子的。
你说令妃?艾宏力对于这种类似于恐龙的……绝对不会记在硬盘里随时回味,早格式化了。
【你、你这个无耻之徒!!!】乾隆被那句“睡你的女人打你的娃”给吓到了,又联想到刚才他抓的那块绿头牌……深觉绿云罩顶。
至于那句“祸害鹦鹉的老婆”,乾隆暂时性失聪,没听到没听到没听到……
【到底谁没有牙齿来着?来,啊——张嘴给爷看看你有几颗牙?】艾宏力恶质脾性发作。
“呱呱呱……”啄不到人也挠不了人的乾隆只能张嘴开骂,【呸呸呸,放肆!谁准你在爷嘴里塞东西的!!!】
【再吵就把你放到雌鸟堆里让它们挠你!】说起来,到底是雄鸟主动还是雌鸟主动来着?要不放雄鸟堆里,同性相斥嘛,肯定能打起来!
乾隆一僵,怕得要死还是硬撑着了一句,【竖子尔敢!】
【你唱戏呐?还来句文言文的。】艾宏力把乾隆放开,找着镜子看了看伤势,还好,不是太严重,仔细处理了一遍觉得能瞒天过海了,艾宏力心情很好地替郁结于心的乾隆顺毛,【小干,别说我不疼你啊,咱也算难兄难弟了,走,爷带你看戏去。】
他可听说了,今儿个一大早他那个便宜弟弟和亲王弘昼又办丧事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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