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错什么了?为什么师兄突然不睬我了。我做错了,你可以跟我说啊,师兄,不要……不要丢下我……
房门开启了,冷雁智惊醒,然而,进来的是谢玉。
她端了一盘菜肴进来,外加一壶茶。
“抱歉了,我没你那么好手艺,你随便吃吃吧。”谢玉瘪著嘴,把菜肴放在了冷雁智面前,顺道,坐了下来。
冷雁智只有瞧了她一眼。
“对我好没用的。”很不屑的口气。
谢玉皱了眉。
“我下了毒,你赶快趁热吃,吃完好升天,省得一天到晚闹脾气,我看了也心烦。”
冷雁智瞪了她一眼。
“你师兄又怎么了?一整天没见人影。”谢玉看冷雁智没动筷,自己已经吃了起来。糟蹋粮食,是会被雷公劈的。
“不关你事。”冷雁智继续趴著,他实在没胃口。
“你师兄人不错,就是怪了点。难不成他真有两张脸?”谢玉一边吃著,一边闲话家常般地说。
“他人再好,也没你份。”
“是是是,你道我看不出来吗?”谢玉吃完大半的菜,见冷雁智连一眼也没眷顾,不禁为了这些菜肴可惜。
“说实在的,你跟了他这么多年,也没事发生不是?既然你没望了,就把机会让出来吧。”开玩笑的口气。冷雁智猛然抬头看著谢玉,这女的到底有几分当真。
“别瞪我,我随口问问。”谢玉打著哈哈。
“谢玉,你专程来捱刀子的不是?”冷雁智眼神一变。
“说个笑,这么认真。”谢玉作了个鬼脸。
“我是替你不值,你跟著他有什么好?我就不见他……他跟你有一样的心。高兴的时候摸摸你的头,不高兴的时候把你丢在一旁……”
谢玉突然严肃了起来。
“趁著此时我俩独处,不妨明说了。我看不过去,你再这样你会毁了的。要是你真只喜欢男人,比他俊的、比他温柔的、比他武功高的,虽然……嗯,是有点少……但是随便选一个,也总比你一直巴著他不放好。”
“哼,少跟我说教。谢玉,你别以为我不知你打师兄的主意。”冷雁智冷冷说著。
“你…..别不识好歹。我谢玉没有那么卑鄙。……醒醒吧。冷雁智,你师兄他没有心的!”
“那是你们看不到。走!别来烦我!”冷雁智低喝。
“你!”
“谢玉,我没那种怜香惜玉的心,看不过,我会动刀子的。”冷雁智沉声说著。
“算我倒楣,遇到你们这两个笨男人!”谢玉一拍桌,拿起菜肴就走。
“刚刚谈的事,不要给第三人知道,否则后果你自负。”
谢玉停下了身,回头瞪著冷雁智,一双杏目睁得老大。
“我从没见过你这么缩头缩脑的男人!扒光了衣服,逼他一夜的春宵,他不就是你的人了!那些登徒子不都这么做的!”
真是大胆的女子……看著她,冷雁智不禁感到有些头痛。
“那是女子才行,男子,是不同的。”
“我就没见有什么不同。到时你巴著他一哭二闹三上吊,我就不信他敢不负责任。”
负责任又能如何?娶自己过门吗?冷雁智低声笑著。
再说,他只有一天不见他,心里就空了,胸口就闷得紧。要是他绝袂而去,这心,这身子,还能拖得了多久?
代价太大了……他怎敢去冒险……不如就像现在这样,一日拖过一日……至少……还能有些希望……
睁著眼,看著窗外,冷雁智静静瞧著天色又缓缓地发白。
渐渐的,东厢房吵杂了起来。
师兄又动了手?那他……
冷雁智一跃而起,往井边而去。
痴痴守了一天,赵飞英还是不见人影。冷雁智已然身心俱疲。
缓缓地,走回房里,赵飞英的房里,打开门,里头还是没人。东西还是没动,冷雁智扶著门边,缓缓坐倒。
天哪……我到底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做啊?我也没c-h-a手……可为了什么,师兄他却……
“冷雁智!快走!”谢玉突然从屋檐上跳了下来,一把把他拉起。
“怎么了?”冷雁智吃了一惊。
“你到底去哪儿了?宋老爷一家都死了,现在官府怀疑咱们了!还不走,等著吃牢饭吗?”谢玉气急败坏,把冷雁智一路拖著飞奔。
“什么!那师兄他!他有没有说什么?他去哪了?他怎么样了?谢玉,你快跟我说啊!”冷雁智也急了。
“赵飞英根本没回来,他又把我们抛下了!真他n_ain_ai的,下次叫我再遇见他,我扒了他的皮!”谢玉气极。
来到了一个马车,南方容正抱著行李,缩在一角睡著。
“我也真服了他的,什么时候都睡得著。”谢玉瞪了好梦正酣的南方容一眼。
“客倌,去哪啊?”马夫也正揉著眼。这钱可不好赚,大半夜的,叫他来吹冷风。
“去哪?冷雁智,说吧,我们找他讨个公道去!”谢玉叉著手。
“杭州。”
杭州多水路,于是一行人就舍了马车改搭小船。
船夫缓缓划著,船也慢慢摇著,水面上的清风,以及那连天的水色,叫谢玉有些醉陶陶了。
要不是冷雁智那副冷冰冰的脸,她会觉得更快活。
“喂,你也够了,这山明水秀的,你也识相点。”
冷雁智没有回话。
“啧。”谢玉瘪著嘴。
“哇啊啊……这水道多深啊……”南方容盯著水面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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