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架。」我朝旁边伸出手。
助手将夹着一条极细小的金属木奉细管递给我,我将它c-h-a入导管,在监视器的帮助下,小心翼翼的伸到郭朝龙的心脏旁。
「就选择这儿了。」我说。
寂静的手术室里,只有歌手沙哑的歌声渐渐的高昂起来,酝酿着即将来临的高潮。
金属木奉在温暖的体温下,渐渐的舒展。时间只有那么短短的几分钟,我必须在它完全舒展开前连接好。
不必再犹豫了。最小的距离,最大的成功。
将半舒展的金属管麻利的c-h-a进郭潮龙缓慢跳动的心脏,新鲜的血液马上通过管子流出心脏。暂时不去理会那些血液,我用细小的钉子将血管钉死在心脏壁上,然后撩起另一头,c-h-a进那条堵得要死的动脉管里。
见我钉好另一条,潭新伍也立刻动手结扎那条已经没有用的回旋动脉;我则用吸管将那些ji-an出的血吸干净,不能污染了郭潮龙的胸腔。血管已经舒展到最大,跳动的心脏将血液不断的搏出,通过新的血管输送到全身各地。
好了。我把最后一点脏物从郭潮龙的胸腔里吸出,呼出一口气。剩下的事就不需要我处理了。我动手将导管抽出,然后让位。缝合这样小小的伤口,助手就足够了。
沙哑的歌声和着喧闹的伴奏越来越高昂。在乐曲最高潮的时候退场,才是最过瘾的。
我一边走一边看着自己的手,血迹斑斑。手术是很成功的,但并不代表着没有危险,并发症还是会继续威胁着郭潮龙,但那已经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林广宏。」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叫声。
我直觉的回头,想看是谁在叫我,只看到潭新伍朝我飞奔而来。
他跑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沾满血迹的双手将我的肩头染上片片的殷红。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包围在我身边。「林广宏。」潭新伍紧紧的抓着我的肩膀,叫着我的名宇。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知道他着了什么疯。他突然朝我咧嘴一笑,然后做出一个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动作--吻我,狠狠的吻我,甚至将舌头都伸到我嘴里了。
我想,这件事,不是我傻了,就一定是他傻了。我竟然就这么愣成一块木头,儍傻的让他吻了好几分钟;而他也竟然就这么儍傻的吸着我的舌头,吻了好几分钟。
然而,我毕竟不是真的傻了。当我反应过来后,毫不留情的抬起膝盖,狠狠的踹了他裆部一脚,马上让他怪叫一声,跪倒在地上。
太岁头上动土,胆子不小嘛!我恼羞成怒,拔出拳头就打。
潭新伍一手捂着裆部,一手险险的接下我的拳头。
「林广宏,你这杀干刀的浑小子,好毒的手。」潭新伍呲牙咧嘴的叫着。
「毒?我让你见狠的!」我飞起一脚,踢在他胸口,将他踢到一米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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