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启元两手撑在荣景笙的肩膀上,居高临下地看他。
“景笙,今天想不想要?”
荣景笙这一整天都跟在他后面,只当他是在胡言乱语。抬起身用力推了一把:“你够了!再闹我叫医生送你去和祝女士作伴!”
荣启元居然是一副真的要和他大干一场的架势,手脚并用将他死死按在床上,低头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啄:“你不想?”
荣景笙:“……你喝酒了?”
荣启元逼近的时候,他猛然闻到了一股相当浓烈的酒味。从那个味道判断……荣启元喝的应该是度数相当高的烈酒。
荣启元朝他鼻头吹口气:“狗鼻子还挺机灵。”荣景笙用力扭开脸,“喂,你什么时候喝的?我们明明整天都在一起的——”
荣启元瞥一眼还放在床头柜上的酒瓶,“刚,才,你洗澡,的时候。”
荣景笙哭笑不得。荣启元早年做医生的时候就烟酒不沾,平时是绝对不会自己一个人喝酒的,到了非应酬不可的时候也就抿个两口意思意思。再仔细一瞅那瓶酒,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荣启元居然已经喝掉了大半瓶。这时候脑子里恐怕已经糊成一团了吧?
荣景笙奋力挣扎:“谁让你喝的?!”
“我是总统,我想喝就喝。”荣启元开始动手扯荣景笙的衣服,“你今天怎么这么奇怪?以前不是天天都闹着要么?”
荣景笙当真被他惊坏了,抓住自己衣领拼命地往后缩:“你才奇怪吧?以前亲你一口都要杀人的——”
荣启元哼笑:“我那都是骗你的。我其实很高兴的。”他拍拍荣景笙的脸颊,再次确认:“嗯,很!高兴的!”
荣景笙:“……你,你,镇定点,我去叫医生,叫人给你弄醒酒汤。”荣启元整个人都扑在他身上,两手抱住他不让他动弹:“混账,你以前说喜欢我都是骗我的?”荣景笙的力气本来是比他大的,但是因为受了伤还昏迷不醒,这才醒过来没几天,身体还很是虚弱。挣扎了半天,居然还是被荣启元牢牢地压着。
荣景笙急了:“你喝了酒才这么说算什么呢?再不放手我就叫阿利利了!”
荣启元嗤笑:“你搞错顺序了。我不敢说,所以要喝酒壮胆。”他俯身下去,轻咬住荣景笙的嘴唇,“别闹了。听话,来。”
唇齿交接时,荣景笙奋力扭开脸。
“你……是不是为了要从政,才会这么做?”他低声问,看向荣启元的眼神满是委屈。
荣启元摸他的额头:“怎么会——”
“你今天心情不好,所以想要找个人陪你发泄?”荣景笙的目光越发受伤了。
“谁说我不高兴的?我今天高兴死了。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所以我想让你也高兴高兴。”荣启元说着解开了荣景笙睡衣上唯一的一根系带,“别动。”手摸在荣景笙的胸口,缓缓滑下腰际,又探进了荣景笙的裤子里。
“唔……”
荣启元的脑子其实还是有五六分清醒的。他的手探进去,一抓一个准。荣景笙浑身一颤,“爸爸——”
所谓一回生两回熟。荣景笙的命根子他也抓过几次了,这次熟门熟路地用手掌在外面整个包裹住,上下捏了捏。荣景笙紧绷的躯体顿时软了下去。荣启元得寸进尺地加大力度,荣景笙一时受不了,两手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爸爸,爸爸——”
荣启元脸色一沉:“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叫我爸爸!”
荣景笙:“我……”
荣启元只当他听话了,俯身下去吻他:“这就对了。”他咬住荣景笙的唇,手里的动作越发殷勤起来。手里能感觉到那东西在慢慢变大。想起那天夜里自己偷偷摸摸地给荣景笙纾解的时候,心情也有些古怪。
在他做贼似的把手伸进荣景笙的裤头的时候,他当然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主动把荣景笙按倒在床上,然后叫他和自己做。
他这些天每天都像是坐在云霄飞车上,一颗心早就被折腾得七零八落。从前坚持的那些东西,现在想想还真是有些可笑。
荣景笙说得很对,喜欢一个人自然就会想要和他亲近。这是人的天性。而他却从来都不敢正视自己内心真正的渴望。
到了决心什么都放下的时候,有些事情比想象中的要简单得多。
荣景笙的分身已经整个兴奋起来,熟悉的触感居然令他颇有些期待。荣景笙没有再抵触,热切地回吻,手在他背上一阵乱摸。
脸上身上居然也渐渐地热了起来。
“景笙,你以不准说我虚伪,更不能说我老。听到没?”他稍稍离得远些,说。
荣景笙微张着嘴,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什么都,听你的……”说着追过来,手伸到衣服下面就粗暴地揉捏起来。荣启元闪开,不紧不慢地解开自己的衣扣。然后是皮带扣。衣裤一件件地脱下,放在床尾的皮椅上。以前他们做时候,他的衣服都是让荣景笙半强迫地剥掉的。这样自己动手亲自脱还是头一回。感受到荣景笙的目光一直在追随着他的动作,他还是有些不习惯。他把领带扔到荣景笙脸上,“把眼睛蒙起来。”
荣景笙一愣:“不……”
荣启元转身过去,背对着他,除下身上最后的一件内裤。他做事讲究认真有条理,现在也是一样,脱下来的衣服要一件件叠起放好才觉得顺眼。荣景笙撑起上身,坏笑:“你这样对着我,不是在勾引我么?”
荣启元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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