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多小时的公交车,江凌云就来到了火车站,排队在取票窗口取票之后,江凌云便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现在是7点50分,离火车出发的时间也就一个小时多一点,江凌云就随着人流进入了检票口,在检票之后,江凌云就在第二候车室里找了一个休息的地方坐了下来。
经过一个小时的等候,开往九洲市的火车已经开始检票。江凌云随着人群上了火车,并在12排靠左边的窗口对号入座。
刚入座不到十分钟,火车已经开始出发,经过半个多小时,火车已经驶离了市区。江凌云用脸贴住窗户向外张望,外面黑乌乌的一片,本来还想着自己的座位靠窗户,可以欣赏外面的美景,可是却忽略了现在是晚上。江凌云想起明天自己还有正事要忙,就低头用胳膊支撑头部,趴在自己面前的小桌上睡觉。
这一睡,清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七点,虽然中间也有醒来过几次,但都是几分钟之后又睡着了。可这次起来后,江凌云却感觉非常精神,只是在桌子前趴了一个晚上,脖子不免有点酸痛。
江凌云来到洗漱处,刷了刷牙,洗了把脸,这下头脑更清醒了。
回到座位坐下,看着外面的山林,树木枝叶茂密,一片绿油油,这些绿色映入眼帘,只觉得眼睛特别舒服。
在火车上吃过早饭之后。10点15分时火车语音提醒列车已经到达九州市,原来是提前了二十几分钟到站。
江凌云下了车,出了火车站,就急忙打车向九州市人民医院奔去。
由于江凌云不认识路,所以就叫了出租车。这出租车开了十公里左右就来到了九州市人民医院。
一下车,抬起头来就看到几幢高高的楼层相互依偎着,在这几幢高楼的眼前树立了一块刻着“九州市人民医院”七个朱漆大字。
江凌云在确定了九州市人民医院无误之后,就在门诊楼的血液科里去打听一个叫周大山的人。
今天说来也特别的顺利,来到血液科,今天出诊的教授叫阮鹏辉,这阮鹏辉刚好是周大山的主治医生。
一开始,江凌云打听周大山,这阮鹏辉还不说,让自己打电话联系,可是江凌云想,自己哪有周大山的电话,自己可是来做任务的,后来没有办法江凌云只好谎称自己是周大山的学生,听同学说周老师住院,就前来探望。没想到这么一说,这阮鹏辉教授还真的相信了,给江凌云说周大山在住院部的四楼重症监护室血液12病床。
这重症监护室可不是一般的病房,送入这里面的几乎都是医生给下了病危通知,而这个病房也不是随便进入的,在进入里面都要穿上医院统一规定的一次性衣服,这样换好衣服以后方可进去。
江凌云在换好衣服之后,就在护士的带领下走进了重症监护室,里面刺鼻的消毒水味,每张病床前都放着氧气罩和呼吸机,这无端的恐惧侵蚀着江凌云的心,让江凌云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江凌云来到血液12病床前,清楚地看着病床前挂着的病历单上写着周大山三个字。
此时的周大山旁边也坐着一个人,这人正在给周大山说话,从这个人的话语中可以听出来她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这女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哭腔。
周大山脸上带着氧气罩,因此听不到周大山的声音,只能看出周大山的眼角里不停的流出泪水。
周大山身旁的这女人在看到江凌云之后,便站了起来用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问道:“请问您是哪位?”因为带着口罩,所以这女的不能确认身份,便疑惑的问道。
江凌云向前走进了一步,贴到那女人的耳边小声说道:“我有办法救周先生,具体情况我们外面谈。”江凌云说完之后就往外走,只见这女人迟疑了一下便跟在江凌云的后面走出了重症监护室。
走出重症监护室,两人都脱去了最外面的衣服,卸下了口罩,江凌云一看原来是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人,虽然两眼通红,但是还是掩盖不住她身上透出的高贵的气质。
江凌云来到医院一个没人的角落,然后停了下来,见江凌云停下了脚步,那女的也在江凌云的身后停下。还没等那女人开口,江凌云就问道:“请问您是周先生的什么人?”
“我是他妻子。”看周大山的妻子这么年轻,估计周大山的年龄也不大。
“你别难受了,我有办法让你丈夫康复。”看着那女人红肿的眼睛,江凌云说道。
可是当这女人听了江凌云的话之后,并没有欢喜,低声说道:“你不要开玩笑了,我丈夫已经被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他只剩下......只剩下不到……不到三天的时间了。如果不是现在还在医院靠着药物和血液支撑着,早在三个月之前就已经去了。”这女的说着就哭了起来。
“不要哭了,我能救活你丈夫,请您相信我。”江凌云说着便从怀了取出那颗康复丹药续道:“只需这一颗服下,身体立刻康复。”
这女的看着江凌云手中的药丸苦笑了一番道:“这九州市人民医院可是国家级排名前十的医院,这里的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你一颗小小的药丸就能救我丈夫的命,开什么玩笑?不过就是一些骗钱的江湖把戏。”
“江湖把戏?你不要这么污蔑人好不好,我千里迢迢从清江市赶往九州市,就是为救你丈夫一命,你不感谢我就算了,还说我玩江湖把戏。”江凌云想起自己来到九州市就是为救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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