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浚齐说:“陆桓后天就要出差了,这次出差时间长,也没心思顾及其他事,所以没事了。怎么样,我还是周一来上班?”
袁桥说:“免谈。”
袁桥把电话挂了,他并不打算理会沈浚齐。沈浚齐这灾星,谁沾上谁倒霉。
挂了电话,他又把助理叫过来,让助理晚上去谭家菜订个餐位,晚上向陆桓道歉赔罪。
他已经看穿了一切,与其逼着沈浚齐退让,倒不如多讨好讨好金主。
助理去订了餐位,袁桥又去挑了份礼物,他事先和陆桓的秘书打听过,陆桓今天晚上并没有饭局。
袁桥信心满怀,准备在电话里就坦白,然后卖卖惨,把陆桓约出来。
眼看着陆桓要下班了,袁桥拨通了陆桓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陆桓还没说话,袁桥便发挥着超常的演技,痛哭流涕表示后悔。
让他意外又高兴的是,陆桓竟然听他哭完了。
然后,他听到陆桓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答应了沈浚齐什么条件?”
袁桥就等着踩一脚沈浚齐,说:“是。”
陆桓说:“什么条件?”
袁桥说:“他想去酒吧去上班,我答应了。”
陆桓问:“酒吧?你的酒吧?”
袁桥说:“是。其实我也理解为什么他要去酒吧上班,现在的大环境,对他可真不怎么友好,哪像我这地方,晚上才营业,脸都看不清。我也是一时心软,就答应了——”
陆桓打断了他,说:“既然他想去上班,那就去上吧。”
第25章 工作
袁桥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陆桓说:“你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让他消磨时间。”
袁桥这回听清楚了,不过却是火冒三丈:“凭什么?凭什么我要给他工作?”
陆桓说:“你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我不想管,不过你既然答应了他,就不要食言。至于其他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
和沈浚齐说的一样,就目前看来,陆桓似乎并不打算追究。
一个月的时间,对于陆桓这种把工作放在第一位的人来说,就是给了个缓刑和警告。
袁桥不敢吭声了。
陆桓又说:“最近要低调。酒吧不要办什么大型活动,还有注意安全和消防,让保安多盯着点,不要出事,你这个酒吧也开了一年多了,你应该都知道。”
袁桥老老实实地说:“好。”
袁桥也隐隐感觉到最近是非常时期,他跟了陆桓一年多,陆桓在金沙市呼风唤雨,从来无所顾忌,这回却是第二次提醒他低调,看来事情不容小觑。
他只从酒吧里来往的客人那里听说陆桓霸道蛮横,横c-h-a一手分割了北海港务的利益,又说北海港务一直蛰伏着,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袁桥不懂这些商业上的事情,正是因为不懂不问又注意分寸,所以才能待在陆桓的身边。他投资的酒吧经过了陆桓同意,和陆桓做的事业没有一点交集,做的也是正当的生意,按时交税配合管理,从来没有财务问题。
陆桓在提出把沈浚齐安排到酒吧上班时,袁桥动过一点歪心思,不过后来这句要低调,还是把他这点心思逼了回去。
他决定老实一个月,就当沈浚齐这个人从来不存在。
袁桥对陆桓说:“我在谭家菜订了餐位,晚上一起吃顿饭吧。”
陆桓说;“饭就先不吃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袁桥有点生气,却又有点无奈,挂了电话,叫上了一群朋友晚上去谭家菜吃饭,这顿饭却是真正的饭,没酒没牌,吃完回家,不能更和谐。
周日的时候,袁桥收到了陆桓的短信,告诉他自己已经离开了金沙市。袁桥把沈浚齐的电话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给他打了电话。
那边沈浚齐刚说了一个喂,袁桥就恶狠狠地说:“周一来上班!”
沈浚齐有点讶异:“周一?”
袁桥说:“不来拉倒。”
沈浚齐本来还计划着通过另一个股东去酒吧上班,没想到袁桥竟然答应了。
他刚想问问袁桥的心路历程,袁桥已经把电话挂了。
还真是脾气暴躁,沈浚齐摇了摇头,又打开社交网站,搜了zero以及附近酒吧的照片,zero里依然可以看到三两张有外国烟的照片,附近的酒吧比起前些天,照片里也多了不少外国烟。
这烟贩子铺货可真广。
金沙市的海关和北海港务是骨头连着筋的关系,本来只是香烟走私和非法经营的罪名,以陆桓和北海港务紧张的关系,沈浚齐不信,北海港务如果得到了这个线索,会放过这个把柄。
以沈浚齐对陆桓的了解,陆桓工作上的事向来滴水不漏,心思缜密。然而人不是个体,陆桓无懈可击,陆桓身边的袁桥未尝不是一个机会。陆桓在这种关系上明显就是一刀切的态度,划一道红线,让袁桥和自己远离他的事业,以为这样就不必受到牵制,然而袁桥不了解形势也不知道商场的尔虞我诈,最终还是留下了隐患。
这个隐患在沈浚齐看来极其容易暴露,网上的照片,酒吧内部的人员,甚至有可能北海港务早已经盯上了这间酒吧。沈浚齐并不打算提醒陆桓,而是准备等这个隐患暴露后,替陆桓解决掉这件事。
这是一步险棋。
沈浚齐有点紧张,又有点兴奋。他本来只是因为袁桥总捣乱,想趁陆桓离开解决掉袁桥,没想到竟然被他发现了另外的机会。
他必须让陆桓看看,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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