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桓递给他一瓶水:“终于知道有小脾气要向我抱怨,不会憋在心里了。”
沈浚齐连忙打断他:“我可没有脾气,我只是说说而已,只是有些可惜这个机会。”
陆桓揽住他的肩膀:“以后多的是机会。还有什么小脾气,一起抱怨了,我听着。“
沈浚齐打趣道:“你这人真是奇怪,为什么会喜欢听这种东西。”
陆桓说:“我是你老公,你被欺负了有心事了不给我说,证明你对我没有安全感。”
沈浚齐说:“哦——还真没有。”
陆桓装作随口的样子,问:“真没有?你嫂子那边怎么样?上次你说要资助她,后来怎么样了?”
沈浚齐说:“劝了好久她才同意,本来我说是给飞飞念书的钱,她却说这钱一定得还的。”
提起焦琴来,沈浚齐还有些犯愁:“我有点担心她的身体,她瘦了很多,而且心理状态很差。”
也许是错觉,沈浚齐觉得焦琴很像去年的自己,总是藏着心事,总是疲惫不堪,却还是得坚强地扛下一切。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前些天总是见钟哥。”
沈浚齐突然冒出一句,像是自言自语,陆桓揽住他的手突然紧了紧。
“怎么了?”他回头问。
陆桓说:“都说了钟乐明水平差,你们还总是去见他,刺激疗法不是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合适的。”
沈浚齐回过头,低声叹了口气:“谁知道呢。”
他并不是傻子,从自己从焦琴的身上,渐渐发现了些不对劲,可是他却没办法把这一切都怪罪于钟乐明,钟乐明在家破人亡之际,是唯一一个出手帮忙的朋友,也是沈俊杰多年以来的好友。
去年的他和现在的焦琴,似乎都在钟乐明的身上寻找着沈俊杰的记忆。
陆桓的手从沈浚齐的肩膀上滑下,握住了他的手。
“钟哥现在也不怎么见我了,请他吃饭一直推脱,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忙什么?还不是忙着唆使你的嫂子和赌钱。
说起钟乐明陆桓就是一肚子火,这人专门挑软柿子捏,沈浚齐脆弱的时候找上沈浚齐,焦琴脆弱的时候找上焦琴,且总是有着冠冕堂皇的理由,防都防不住。
陆桓说:“现在这种情况,我建议你再和你的嫂子谈谈,要不换个心理医生,要不多出去走走,交个朋友,或是有适合的可靠的男士,也是可以交往一下的。”
沈浚齐说:“她哪有那个心思。”
陆桓突然问:“你呢。”
“嗯?”
沈浚齐有些不明所以。
陆桓说:“如果有一天,有个男人出现,和沈俊杰一样的脸一样的性格,你会去结识他吗?”
这问题简直是问得莫名其妙,沈浚齐说:“你在开玩笑呢,又不是科幻。”
陆桓却很正经:“随口问问。”
原来是在吃醋啊,沈浚齐这才品出了这其中的味道。
他靠近陆桓怀里:“不会,他不是我哥,这没有意义。”
陆桓说:“如果他有你哥的记忆呢?”
沈浚齐好笑:“你最近真的在看科幻吗?就算是有我哥的记忆,我也不会去认识他喜欢他啊,我已经有你了。”
为了让陆桓安心,他特意又加了一句:“不过应该会去偷偷关注他,如果他遇上什么麻烦事,会尽全力去帮助他。”
他想起来沈俊杰,目光突然有些暗淡:“如果没有我哥,现在的我要不早已经埋在了土里,要不就是一个报复社会的渣滓了。”
陆桓拥住他。
可是这个怀抱依然不能治愈沈浚齐早些年受到的伤害,那时候,沈浚齐只有沈俊杰,一次安慰,一次保护,就足以让沈浚齐在心里把沈俊杰美化,陪着他度过那段岁月。
他们那一伙人,从沈国峰到钟乐明,果然各个都是玩弄人心的好手。
毫无疑问,沈俊杰的过世,更是让他的形象在沈浚齐心里拔高到了一个无法企及的高度。他心里的两个支撑,陆桓那一边的支撑远不及沈俊杰的高度,一旦沈俊杰那边的支撑崩塌,陆桓这边的支撑也必然会倒塌。
陆桓只有继续瞒下去拖延时间了,有时候他也琢磨着自己是不是也去假死一回,给自己在沈浚齐心里的形象浇点水施点肥。
陆桓回去后,偷偷给方榕打了个电话。
“妈,过些天要请你帮一个忙。”这些天要动手了,那伙人被戳了痛脚,肯定会想办法来找沈浚齐,陆桓打算找个借口让沈浚齐陪方榕去国外,避开这次正面冲突,切断他和国内的联系。
方榕从陆钧那里听到了些风声,连忙说:“你说,妈一定帮你。”
沈浚齐说:“过段时间你随便找个理由,去一趟国外,让贝贝陪着您出去,时间不用长,一个月左右,待我把这里收拾好了,您再和贝贝回来。”
方榕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要去国外?”
陆桓叹道:“没办法的办法了。”
他不敢冒险,但是隐瞒沈浚齐也不是个好办法,风险也很大,等沈浚齐回来,他打算给沈浚齐安排助手,时时刻刻盯着他,防止那些人打击报复,告诉沈浚齐真相。
这大概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无力的一个决定,明知道结果如何,却不得不为之。
“或者您有什么办法吗?”
从小到大,这是陆桓第一次求助方榕,他从小就有担当有主见,现在却完全无计可施。60亿的新城港口,几百亿的新区投资,金沙市的龙头企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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