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越来越没有底气,抓住越来越好的游星河。
钢琴曲放到尾声,在最后几个音节里,游星河躺在地上,曲缩成一团,根据整支舞蹈的意境,象征着重生。他停了大概半分钟,才慢悠悠地起身,收起舞蹈中的情绪,小狗似的爬到梁明月身边求表扬。
“跳得好吗?”屋里开着暖气,他满头汗。
梁明月深深点头:“很好。”
游星河坐到他对面,脱去恤,把散开的s-hi长发绑到头顶。
“老师说,下个月他们几个舞蹈工作室有联合演出,租了剧场,有卖票,他让我也去表演,就刚刚那支舞。你觉得如何?”
原来如此。梁明月看着他,视线之内都是他白中泛红的胸膛,上面覆着薄薄的肌r_ou_,隐藏着不小的力量。肌r_ou_上有汗s-hi的水迹,摸上去的手感类似绸缎。
他移动目光,落在游星河脸上,透红的脸颊,s-hi润的眼睛看着他。
梁明月凑上前,捧住他的脸,轻轻地吻他。
“跳得很好,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的。”他在他耳边叹息说。
游星河开心地倒在地上,顺势拉下他,两人身体交叠。梁明月的眼神温柔如水,游星河看得心动,按下他的头,舔了舔他的嘴角,算是邀请。
梁明月的呼吸加重,慢慢地覆上他的唇。两人相拥,安静纯粹地接吻。不再有牙齿碰牙齿的尴尬,只有唇舌蠕动的甜蜜与温情。梁明月咬着游星河的下巴低喃:“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你的。”
“借你吉言!”游星河很期待。
梁明月伏在他赤裸的胸口,心里的酸楚和不安,如潮水般涌来。
游星河第一次登台表演,游日海很重视。早早地安排好演出当天的行程,特地空出半天时间等着晚上看演出。
演出提前一个月售票。第一天售票,游日海让赵凡买光所有票。结果赵凡告诉他,开票后一分钟之内,票已经全部被抢光。
有人比他更心急。游日海让赵凡去查到底谁这么快。赵凡查了,说不是一个人抢的,是一群人抢的,买票的人五花八门。
策划了这场演出的舞蹈老师很兴奋地向游日海报喜,说没想到不用内部购票,居然能一口气卖光。他以为是他们的宣传起了作用。
游日海隐隐担心,他让赵凡想好特殊情况的应对方案。哪怕是一场毫无名气的小演出,他也不希望出任何差错。游星河第一次登台演出,他希望是圆满的。
这一个月,游星河每日都在苦练,从一个脚尖的动作,到一个情绪眼神的变化,他都细细地反复琢磨和演练。
梁明月也陪了他一个月,每天看他表演,用观众的角度给他指出不足。
演出前一晚,游星河紧张地睡不着,一遍又一遍地问梁明月:“会不会没有人来看?会不会演砸了?”
“票已经卖光了。你不会演砸。”梁明月抱着他,轻轻拍他脊背安抚他,心中五味杂陈。
“好怕跳不好,我妈得笑死我。”游星河将表演的事告诉袁翠翠了,她只有三个字:“别演砸。”
听说她在监狱的话剧团经过层层pk选秀似的演员筛选工作后,已经开始排演了,竞争上来的女犯人演员都很上道,演得不比专业的差。监狱领导很高兴,专门给她们批了特别的演出经费。
而远在南美洲进行新项目的游世昌听说他要表演,也说“别演砸”,还威胁他,演砸了就别跳舞了,乖乖地跟着他学习管理公司吧。
游星河吓得不行,跟游日海诉苦,也是告状。游日海跟他吵架,骂他瞎说八道,总惦记着祸害游星河,难怪当年袁翠翠嫁他却不愿跟着他。游世昌差点被气吐血。
“你说,会不会突然忘记了动作?摔倒了怎么办?跳错了怎么办?大家笑我怎么办?”越紧张越想着各种不好的结果,说到后面,游星河担心地身体发抖。
梁明月说不出安慰的话,干脆翻身将他压到身下,用吻堵住他胡说八道的嘴,用涌动的情欲淹没他的胡思乱想。
游星河在他的挑逗下,很快动情。梁明月不敢做的太过了,怕损耗他的体力,更怕留下暧昧的痕迹。演出时,他是不穿上衣的。
想到此,梁明月又觉气闷,他咬游星河胸口。游星河呻吟着提醒他:“轻点,别咬出牙印!”
梁明月松口,翻身将人搂到怀里。
游星河趴在他胸口,刚刚发泄过的身体终于有了倦意。他闭上眼,听着梁明月平稳有力的心跳和呼吸,安然入睡。
梁明月一夜未眠。
演出开始前半小时,身穿同款黑色丝绒礼服的游日海和赵凡,一前一后的入场。游日海气场强大,赵凡今日也意外的温润稳重,引来候场观众的侧目。作为嘉宾的他们被安排在最好的位置。赵凡坐下后,便四处观望,观众陆陆续续入场,很快坐满了观众席。
那些人看起来不像是有人特意安排的,一个个都很随意,坐得离他们比较近的一对年轻女孩,拿着表演节目单,轻声讨论着哪个节目会比较好看。
赵凡这才安心地跟游日海汇报:“跟我提前调查的没差,确实都是普通人。”
游日海观察一圈后,也放下了心。一场小演出而已,不至于搞出骇人的大动静。
一直到演出开始前十分钟,游日海和赵凡隔壁的嘉宾席位上,还空缺着两个位置。
演出开始前五分钟,两人隔壁席位上终于坐上了人。
游日海始终盯着舞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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