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卫君直狠声斥责。
他完全无法接受卫甚则将可能的猜测给说完,不仅是因为那个猜测是如此令人感到噁心,更因为说的人是卫甚则。
卫甚则似乎被他过激的反应吓到,瞪大那双秋水莹润的黑眸,表情木然地看着他。
“转过去!”卫君直没有空安慰卫甚则,深吸一口气,平復剧烈起伏的心情,沉声朝凶手问道:“你到底想干嘛?还有孟安时呢?”
影片仍持续播放着,凶手许久都没有回答他。
那两个男人从音响传出的声音愈是激动,他的脸色则是愈发的黑。
卫甚则胆怯地叫卫君直一声。“哥。”
卫君直走到卫甚则面前,试图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冷静。
“卫甚则,闭上眼睛。”
卫甚则不明白卫君直为什麽要让他这麽做,但他仍是听话地闭上眼睛。
卫君直往卫甚则的方向跨进一步,那双大而温暖的手直接复在卫甚则的耳朵,为卫甚则挡住所有 y- in 声秽语。
卫甚则诧异地睁开眼睛。“哥?”
卫君直稍稍移开卫甚则左耳的屏障,语气平静地说道:“相信哥哥,眼睛闭上。”
随后又替卫甚则挡去所有声音。
“我相信哥。”卫甚则闭上双眼的同时,神情坚定地回道。
经过好长一段时间,房间终归于宁静。
随着影片播放完毕,卫君直内心的愤怒已经超越初初在房间醒来时的害怕。
“喜欢我送的礼物吗?”那人笑着问,而他似乎也不需要别人回答,自顾自地又感叹道:“这可是我最喜欢的配对,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兄弟,互相帮忙,互相……”
那人停顿一下,语气略显恶意地说:“亵玩。”
酸水在卫君直空盪盪的胃裡翻滚着,他用手背压着上唇,极力忍住作呕的冲动。
“玩你妈!”卫甚则见卫君直这样,立刻怒骂一句。
“哎呀!现在都过了吃饭时间,你们饿了吗?噢!我好像忘记在你们房间裡放食物了……”那人叨叨絮絮地碎念着。
卫君直好不容易将难受的感觉压下,嘴唇翕动几下,又想开口问孟安时。
卫甚则眼角泛红,猛地站起身,大喝道:“我们就算在饿,也不吃你这变态给的东西!”
那人泰然自若地说道:“哦?是吗?既然你们不吃,那就算了,不过怕你们太无聊,所以让你们欣赏、欣赏我的其他收藏。”
卫君直脸色一黑,立刻猜到凶手想做什麽。
不多时,从音响裡传来断断续续的喘息声果真印证他的猜想。
牆上播了几部片子卫君直已经数不清,而凶手也如他自己所言并没有打算给他们送食物。
飢饿感在熬过三餐后,像一个无法摆脱的恶梦随时提醒着卫君直。
他跟卫甚则在房间裡来回找寻,最后只在床头柜裡找到一瓶没有开过的小罐矿泉水,以及一些保险套和润滑剂,其馀什麽都没有。
卫君直黑着一张脸,原本想将保险套和润滑剂一道冲进马桶,后来还是决定作罢,万一马桶堵了,受灾殃的还是他和卫甚则,他不觉得凶手会特地开门帮他们找人修理堵住的马桶。
牆上的两个男人随着片子的不同在更改,唯一不变的总是双胞胎,总是互相用身体安慰对方,房间裡时不时都有他们的喘息声、呻^吟^声,简直无孔不入。
身体被飢饿折磨;j-i,ng神被令人作呕的喘息和呻^吟^声^蹂^躏。
那瓶300cc的水仅让他们撑了三天,而如今已经是他们被抓来的第五天。
卫君直抿了抿因渴而龟裂的嘴唇,凶手无非是想从这两方面摧毁他们的意志力,但他要守护的老闆还在凶手手上,他怎麽能屈服!
卫甚则双手抱着膝盖坐在床上,眼睛无神地看着前方,原本红润的嘴唇如今血色尽失,枯乾惨白着。
牆上两个男人亲吻、抚摸,甚至激烈的运动与喘息,似乎都无法进入卫甚则的眼睛、耳朵。
卫君直心疼地将卫甚则搂进怀裡,却不知道应该说什麽安慰卫甚则,因为不论说什麽在如今这样的情境裡都像一张轻薄易坏的卫生纸苍白无力。
许久,卫甚则的声音低低地传来。
“哥,我觉得很晕。”卫甚则的声音沙哑着,顿了顿,卫甚则缓缓地问道:“哥,我是不是快死了?”
“你别胡说!你不会死的!”卫君直怒斥,双手将卫甚则搂得更紧。
“呵呵,看样子可爱又有骨气的弟弟似乎快撑不下去囉!”那人幸灾乐祸的声音蓦地从音响传来。
卫君直脸色一沉。“你把我们抓来就是为了饿死我们?”
卫甚则声音虚弱地问道:“你究竟想要我们怎麽样?”
那人哼笑一声,声音听起来很愉悦。
“嗯哼,还记得几天前你说玩我妈?你不记得也没关係,反正我记得,你说玩我妈,所以……我想看你们兄弟互玩,最好跟影片裡一样。”
那人蓦地敛起笑意,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玩几次换几餐。”
卫君直脸色铁青得厉害,几乎快要无法抑制髒话从他口中溜出,他喘了好几口气,才将愤怒之情压抑下去,他知道逞一时口舌之快并不会对他们的现况有所改善,反而可能因为激怒凶手而让处境更艰难,而且辱骂只是浪费力气。
“你这……呜呜……”
卫君直在卫甚则开口辱骂凶手前捂住他的嘴,閤了閤眼,低声对卫甚则说道:“休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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