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这时,郑老太太的儿媳妇来了,她提着饭盒倚在门框上,看着郑老太太皮笑肉不笑:“既然你儿子这么好,就让我俩离婚了你再找一个可心的儿媳妇不好吗?”
郑老太太愤然闭嘴。
郑老太太不得不承认她儿子熊啊,除了在家睡觉出门打牌就啥也不干,卖东西嫌费脑,学个东西嫌无聊,脑力活动做不了,做苦力总成了吧?托了儿媳妇的福,去了建筑工地搬砖搬了半天就一把鼻子一把泪的回来了。
她家要不是儿媳妇,还真过不了这么好,也因此,她就算嫌弃儿媳妇却也不敢让她们离婚的原因,要是离婚了,她们一家不得喝西北风啊?
恁了自家婆婆一把,韩伊曼笑着转头看向钟罄祖孙,笑着打招呼:“何阿姨,声声。”
说着,她把饭盒放在郑老太太边上的床头柜,郑老太太迫不及待的打开,里面就是白粥配咸菜,她顿时一脸生无可恋。
郑老太太把勺子往桌子上一扔,发出一声叮当响:“怎么又给我吃这个?我不吃我不吃,我要吃红烧肉,没有红烧肉吃鸡丝粥也行。”
韩伊曼冷笑一声:“爱吃不吃。”说完对着钟罄祖孙点了点头,腰身一扭就走了。
郑老太太气的吹胡子瞪眼,钟罄默默的别开眼,专心喂钟奶奶喝粥,来了几天了,这个老太太除了血压糖尿有点高,其实啥病也没有,来住院的目的就是吓吓儿媳妇,想让儿媳妇以后事事听她的。
韩伊曼也是个妙人,婆婆昏迷后把她送到医院时确实有些自责和紧张,在得知婆婆是装病吓唬她以后,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你不是想住院吗?好啊,那就住嘛,只是别想我好吃好喝伺候,每天给你喝点白粥吃点咸菜得了。
郑老太太无肉不欢,韩伊曼来了这一手,可把她折腾的够呛,想肉味想的发疯。
也苦了钟奶奶,不分白天黑夜的得听郑老太太抱怨,钟罄暗自思忖,要不然去找找刘大夫,让钟奶奶换个病房吧?
说干就干,为钟奶奶吃完饭,钟罄去找刘大夫,刘大夫爽快的给换了一间病房,离之前住的那间不远,中间隔着两个病房。
帮着钟奶奶搬了病房,钟罄按照约定,去找了房东。
房东姓李,是个看着还算和善的大妈,交了半年的房租,李大妈把钥匙给钟罄,叮嘱了一声所有房东都会说的话后才离去。
钥匙到手后,钟罄打量这这个房子,房子还有八成新,屋子里除了床和一个破旧的衣柜就什么都有了,客厅里有一套破破烂烂中间还破了一个洞的沙发,厨房里有一眼土灶,水龙头也有,与厨房相邻的是个卫生间。
打量完,寻思好要买的东西,钟罄锁门去医院。
医院中钟奶奶还在睡觉,睡得一脸安详。钟罄写了会儿作业,托着腮帮子发呆。
她身上还有一万多块钱,钟奶奶的住院费就得花好几千,再加上后期的药物治疗,还有未来几年他们祖孙俩的生活费,明年上高中,还得要学费,这样一想来,赚钱,迫在眉睫,可是这钱,要怎么赚?
这时,钟奶奶的新病友被她儿媳妇搀着回来了,她身后跟着一个揉着肩膀的黑衣青年。
“妈,你以后能不能给我送点饭,我们厂房离得远,周六周日食堂不开门,要吃个饭走好远。”
青年的话让钟罄心中一动:“大哥,你们厂在哪里啊?”她不是委婉性格,与其拐弯抹角的问,还不如开门见山。
那个青年看见钟罄,抿嘴一笑:“我们厂在西郊,小姑娘,你也要去我们厂上班?那可不行哦,我们厂不要未成年,你得再张两年才去。”那青年以为钟罄是想去他们厂里上班,温和的劝到。
钟罄下意思的看了眼钟奶奶,见她还在睡,松了哟口气:“大哥,我不是想去你们厂上班,我刚刚听你说您们厂周六周日不开饭,想问问你们厂在哪里人多不多,我周六周日想去那里卖饭。”
她的话让青年及青年的妈妈皱眉头,连钟奶奶的新病友都在嗯嗯啊啊的说着,钟罄从她们的面部表情知道,她们是不赞同的。
“小姑娘,现在生意不好做,再说你还那么小,你爹妈怎么不去挣钱?”说这话的是青年的妈妈。
钟罄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大妈,我爸在我小时候就走了,我妈妈也改嫁了,现在奶奶生病了,我怕我钱不够,就想着挣点钱做生活费。”
钟罄无意卖惨,这些话说的轻描淡写,却让对方三人叹了口气,最终,那个青年,对着钟罄说:“我们厂在西郊,离市区很远,坐车都要将近一个小时,那边还没有建好房子,现在只有厂房,厂里明文规定不许工人开火,被发现了我们工资就没有了,我们厂很大,大概有一两千人,你要去我们那里卖东西,最好是煮点能放的住的,管饱的。”
“嗳嗳,谢谢大哥。”钟罄面露喜色,激动的对着青年鞠了一躬,那个青年避让开来。
“小姑娘你姓什么?”
“我姓钟,大哥你呢?”
“巧了,我也姓钟。”
晚上范香回来了,声声一个人在医院她始终不放心,把家里的活干完了,她就收拾来了。
钟罄跟她说了自己的打算,范香是支持的,她虽然知道钟奶奶手里存了些家底,但那些是存来给声声上学用的,今天她回家,丈夫还给她拿了一万块钱,几乎是她家存款的五分之一,说不心疼是假的,毕竟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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