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学历,最让宋越拿得出手的,也许就是从中学里起参加街舞比赛大大小小的证书了。作为去年a市的春光杯街舞大赛的冠军,宋越今年的参赛很受举办方的重视。
决赛那天,宋越看了看卫墨,发现他还是照常去了所里,便把邀请他去看自己比赛的想法闷闷地按回到肚子里。
宋越最后一个出场,刚一亮相,街舞圈里的小姑娘小伙子们便吹得口哨震天响,宋越潇洒地甩了甩头,行云流水地旋转起来,他的腾空跳跃引来了一阵小姑娘尖叫声,不知为什么,宋越总感觉一道炽热的目光紧紧追随着自己。
毫无争议的,宋越获得了冠军。站在领奖台上,突然有点遗憾,要是他在就好了。
当他走下台,低着头向后走去时,一头撞进了一大束紫色鲜花上,鲜花后,卫墨那张笑嘻嘻的脸慢慢地探出来,向他眨巴着眼睛问:“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压下那阵想揍面前这张脸的冲动,宋越快步走回了车里,卫墨摇了遥头,巴巴地跟在后面。
从后视镜里看到还沉着脸的男朋友,卫墨笑了笑,说:“亲爱的,我们现在当务之急要去一趟保险公司。”
“做什么,保险不是早就买了吗?”宋越翻了个白眼。
“我要给我的男朋友的腰上个大保!”卫墨一本正经道。
“腰?腰有什么危险的?”宋越好奇道
“太撩人,怕被人家偷了去!”,卫墨很深沉地说。
呼,宋越无语地吹了口气,额前的头发调皮地跳了跳。卫墨踹了脚油门,冲到了宋越的小区楼下。
“哎,怎么到我家来了,不去单位了?”
“这里最近,上去,我得先检查一下你的腰,看看它为什么这么撩人?”停下车,一把把宋越从车里拽下来,扛上了楼。
“唔!你这个老流氓!!!”
第二天一大早,卫墨边刷牙边说:“又得收拾一下了,我们要去一下野狼谷。”
“好,今天就走吗,超期待呀”宋越跃跃欲试。
“今天走,不累吗?”卫墨斜着眼打量了他一圈。
“不累,反正你开车”宋越走上前,抱住了他的腰。
侧过脸,示意宋越吻他一下。看到还满嘴牙膏沫子的卫墨 ,宋越嫌弃地转身离去。
这次的宋越,比初次出来时可胆大多了,在野狼谷,他竟然敢独自去逗弄那只在溪边喝水的小狼,差点引来母狼的绝命追杀。
当两人狼狈地钻进一片开满紫色花的苜蓿地时,卫墨拉过宋越,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两巴掌。
“小年轻,胆肥啊,竟然敢去招惹失怙的幼狼“
宋越摸着火辣辣的屁股,眼泪汪汪地望着他。
“媳妇,别这么看着我,不知道自己那双桃花眼会淹死人呀”卫墨搂过他的腰,很不正经地掐了两把。
“你这属于家暴知不知道,我要离开你“宋越很矫情地站起来,向外走去。
后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人影很矫健地扑了上来,把一个紫色花环戴在了他的头上,耳边传来滚烫的呼吸。
“媳妇,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如有再犯,我愿孤独地埋葬在这片花海里,再也见不到你!”卫墨举起右手,指天发誓。
哼了一声,宋越走进了车里,卫墨上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束怒放的苜蓿花,小心地拿个长盒子盛了,说:“回去里,制作个漂亮的花朵标本,送给你,赎罪!”
宋越又哼了一声,嘴角不自觉地弯起。
“得,不回去了,直接从这里去沙漠玩去,哄哄我的小男友。”卫墨戴上墨镜,发动了车子。
柔软的黄沙,炽热的风,体贴的情人,神秘的古国遗址,这趟沙漠之行令人心旷神怡。
当然,热心的卫墨在沙漠撒欢的时候,对捡到的一个黑色的玉符,毫不犹豫地拉着宋越交给了z国的文物部门,活雷锋的名号也算是名符其实了。
回所里后,卫墨拉着宋越,热火朝天地收拾出来一间小小的陈列室,把这两年跟宋越一起得到的东西一一阵列起来,并像一个纯情小男生似的,在每件礼物上都写上一句挺煽情的话。
“接下来的,三年、五年、十年、二十年、一辈子,我们都要一起去探险,把这个陈列室塞得满满的,让它们成为我们相爱的见证。”卫墨难得很认真地表白道。
宋越紧紧地抱住了他。
当接到虎园的报告电话时,卫墨正在过28岁生日。
“走吧,咱们一起去看看那个放生的小老虎怎么样了?”卫墨提起自己去年放野的小虎,满脸柔情。
到达森林的时候,两人跟着小虎好几天,没发现什么异样,正打算回去的时候,前面传来一阵哀鸣声,两个迅速顺着声音跑了过去,前面是一道很深的山涧,里面雾气迷漫,看不清楚,想到小虎可能在里面遇到什么危险,卫墨来不及思考,一步踏了进去,宋越也跟了进去。
山涧里飘荡着丝丝缕缕的黑雾,两人费了好大劲,才勉强看清前面的情况,不是小虎,而是一只猫头鹰,正和一条黑蛇打得难舍难分。
看到好熟悉的大饼子脸和金黄色的眼睛,卫墨脱口而出:“哇哈,可真是有缘,每次见到它,不是差点被毒死就是差点被人打死,嘿!老伙计,我们又见面了。”
猫头鹰显得很着急,它一翅膀把大黑蛇扇到一边,转动着脖子,翅膀朝涧外指去。
“它想让我们尽快离开!”宋越拉了拉卫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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