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别人耳朵里,听起来意思是这样的,落在叶不言耳朵里,她不仅不承情,还反咬一口污蔑叶柳婉的白眼狼,还是一个前脚搭过皇帝的女人。
一句话,摘得干干净净,还趁机泼她一身污水,这说话技巧,真是棒的不行,不过说的越是巧妙,一会儿打脸就越响。
“大姐如此好心,那为什么非要阻止御王测血呢?无论是你的血,还是我的血,测出至尊天赋血脉,都是一件喜事不是吗?”
叶不言向叶柳婉逼近了一步,比她略高了半个头,此时低头双眸犀利的看着她,“还是大姐怕这血,测出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来?”
脖子上的冰剑移开了,没了生命危险的叶柳静,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擦了一把冷汗,抬头看着对峙的两人,倒是聪明的选择往旁边挪了挪,当个隐形人。
她不喜欢叶不言,同样的也不喜欢叶柳婉,凭什么她当嫡女?
所以此时,看两人斗起来,她也不想笨的去插嘴,恨不得她们打个你死我活的更好。
只不过看气势,叶不言高了叶柳婉不是一丁半点,不知道事情会如何。
“二妹妹,你为何要这样说,我只是好心在帮你,而且……”叶柳婉似一个被逼迫的人一样,从委屈伤心到愤怒,“宫宴之事,确实有不可告人的事,可我现在不说,也都是为了你好,你为何要苦苦相逼,总觉得是我对你做了什么?”
清脆的声音,有了恼意,但却是被逼迫出来的,她还是表现出了,我才是受害人,但为了你,不惜被你误会我却什么都不说的受害者神情。
看着惺惺作态的叶柳婉,叶不言嘲讽的冷呵了两声,“好心帮忙吗?大姐要是不愿自己说,我可以说出来的。”
“二妹妹,那日之事,我不愿再说,你……”
听着还想狡辩的话,叶不言怒声打断,“叶柳婉!你不敢说实话,那是因为至尊天赋血脉,你受之有愧!”
猛的喝声,让叶柳婉忘了说话,抬头呆愣的看着发怒的叶不言,随即眉眼染上受伤之色,语带着哭腔和委屈。
“宫宴之事,你被人质疑未婚失贞,是我拿出了几乎丢掉性命才得到的处子花给你证明;阻止御王测试,是因为那时你服了媚欢毒,怕影响结果,才不惜冒险被御王打伤,也要阻拦测试……”
说着说着,叶柳婉便受不住委屈似的,眼泪潸然落下,哽咽着哭音,满是委屈,“我今天不想说,是不想再提这些事,不想白凌国上下知道这件事,我只是想护你名声而已,为什么……为什么你总觉得我要害你,总要针对我,我又没有对不起你的。”
话说完,叶柳婉便低垂着头,从哽咽抽噎,到最后委屈的哭出声音来,那滴滴晶莹的泪水,从眼角落下,真是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一袭白裙,微风拂过,扬起衣裙,更是宛若梨花纷飞,再加她哭的梨花带雨,有怜香惜玉的人,纷纷指责起叶不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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