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恒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长梦仙圈养的灵兽一般是关在各峰处,万物生灵各有所居,这些灵兽多是从小长在长梦仙的,很少有跑掉的,若是私自逃跑了,都会押送回御兽司,调养一番,顺便再重新的标记一回,这些灵兽多是没有神识的,真真是兽类。
但跑出去的那一头,却是他禅壁峰不多的有神识的一类,它身上还夹了一股上古贪狼的血脉,在今日可谓是不多得,奈何这匹灵兽也是个让人头疼的,调皮的很,隔三差五的就要跑一回,经常把看守的小道们弄得j-i犬不宁,纪恒本来想的是,若是它想走,便让它走罢了,但又怕这单纯的小家伙被有心之人给利用了,毕竟有神识的灵兽在修仙界可是争着抢的宝贝,与它们结了契约,修为还可大增,且这类灵兽浑身上下都是宝,尤其是一颗内丹,是多少人想要得到的,这让他如何放心把这匹狼给放下去?
“找到了便好,你先退下吧。”
“是。”沫沫抱着盘子,掩门而退了。
元嵇籼看着那个淡蓝色的小壶,只觉得有些刺眼,不由的说话语气也怪了起来:“你的师叔对你还真好?”
纪恒抬头,颇为好笑的看他一眼:“当然了,我便是我师叔领进门的弟子,寄存在掌门真人门下,若说起来,除了掌门真人,师叔的确是整个长梦仙对我最好的。”
元嵇籼听了他的话,心中一阵膈应的慌,不由的竟有些妒忌起来,脸上的神色未有多好。
纪恒往茶壶中倒进一汪清水,用铜夹夹起壶放在火炉上面,慢慢煮着。
他将这茶叶用木勺舀起一勺,轻轻的放在了一旁的石碗中,拿起旁边的石柱,将石碗中的茶叶慢慢碾碎。
他眉目低垂,从元嵇籼这个角度看去,那浓密的眼睫,就像是一把密密的小刷子,只见他的嘴唇动了动:“嵇籼,静心。”
元嵇籼抱胸,哼了一声。
纪恒挑眉,嘴角微微一笑,见水有些沸了,他便又用木勺将石碗中的茶沫给轻轻弄进壶中:他问道:“你在想什么?”
元嵇籼见他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此人跪坐在他的面前,双手放在膝盖上,缭绕的烟雾朦胧了他的脸,只留下一双带笑的眼睛,竟让他一时感到这人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仙人一般。
“没······没什么。”
他将脸撇了过去,像闹别扭一般,不想与他对视。
纪恒将手慢慢抬起,素白的手指指尖还泛着一丝粉红色,那细腻的手指托住他的脸颊,将他的脸给摆正,一双眼睛紧盯着他的眼睛,纪恒笑了笑:“师叔于我,亦父亦兄。”
元嵇籼感到两颊旁细腻的触感,他抬手,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摩挲着纪恒的手背,低低的嗯了一声。
纪恒见他的模样,不禁失笑,他的身子前倾,微微立了起来,越过飘着热气的茶壶,向元嵇籼倒来,元嵇籼有些微愣,便见那人向他倾来,一直到那柔软的嘴唇覆在他的嘴唇上面,他都还没反应过来,只是蜻蜓点水的一碰,便很快又离开了,在二人唇齿分开的那一瞬,元嵇籼脑中断开的弦才又接了上来,他的手甚是迅速,一把按在纪恒的脖子上面,向自己拉来,一手撑着他的腰,以防他倒在壶上面被烫着。
纪恒“唔”了一声,他只是想安抚一下元嵇籼,却没料到此人的反应这么大,居然就含着他的嘴唇不肯放开了,狠狠的厮磨着,长舌顺着口腔进入,清淡的茶香涌入二人的口腔,元嵇籼好像特别的激动,追着他的舌头不肯放开,一直到纪恒的眼中冒起了水花,一副失神的样子,他才将人松开,眼睛微眯着,抬手拭去他嘴上的水渍。
纪恒喘着粗气,微微张着嘴巴:“你······”
元嵇籼又上去“啾”了一口,笑道:“你什么你。”
他的手指划过纪恒的鼻尖:“你就是我的。”
一向淡然的纪道长难得的老脸一红,推道:“放、放开吧。”
见他这样立着实在是难受,元嵇籼才松开了他的胳膊,将人给放开。
纪恒看着胸口的一片水渍,皱着眉,他刚才在水壶的上方,被蒸汽熏得打s-hi了一片,正当用帕子擦着那水渍,忽然想起壶中还在煮着茶,他哎呀的叫了一声,一时间失了淡然,手忙脚乱的掀开壶,那壶已经见底了,水快要烧干了,只剩下漂浮的茶沫。
他可惜的唉了一声:“浪费了一大半。”
元嵇籼见他这样,实在是觉得可爱,哈哈大笑了起来。
他将壶抬起,把里面的火给扑灭了:“那我们便不喝了,干一点其他的事情。”
他侧身,不知给纪恒说了些什么,只见那素白的脸一下子便红了个彻底,他眉头一皱:“不可白日宣 y- in !”
但最后,含糊的话音都落在了炽热的亲吻里面,元嵇籼抱着他,往内室走去,纪恒的手扯着他的衣领,脸上通红。
他小心的将人放下,剥开他微润的衣服,亲着他细长的脖颈,上面还有一丝青紫的痕迹,是前几日留下的。
纪恒声音小若蚊蝇,哼唧道:“你······轻点。”
元嵇籼又“啾”了一口答道:“好。”
他亲着亲着忽然抬头,揉着他的脸颊,对他道:“我要离开一阵子。”
纪恒被亲了半天,此时的意识已经有些不清楚了,他扯着元嵇籼的手臂,低低的嗯了一声,下意识地问道:“要去干什么?”
他的吻落在纪恒的鬓间,答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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