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喜婆跟着上车和我一块坐后座,华老坐到前座,与朱倩并排。
朱倩一踩油门,警车轰一声冲进黑暗中。
朱倩板着脸只顾开车,把车开得飞快;虽说我担心采儿娘的病情,但她这样疯狂,万一出事把大家都赔上,那就不划算了,便说道:「朱倩,这路不稳,开慢点。」
朱倩没好气地顶了一句:「你是司机还我是司机?有本事你来开!哼!」
乖乖,这小丫头还在生我的气,自从把她一个人扔在山上后,这漂亮警花将我恨上了。我撇了撇嘴微感吃瘪;李喜婆看了偷偷掩嘴一笑;华老却道:「唔,看来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兴兄弟,也有害怕的人啊!」
华老人老心不老,最喜欢开无伤大雅的玩笑。
我苦笑道:「华老,谁天不怕地不怕了?」
朱倩插嘴说:「哼,那当然。我可是警察,他到现在还是保释犯,自然怕得罪我,是吧?」
我汗然,看她这话说的摆明是反话,还是怪我那天扔下她一个人。
我没接口,好男不跟女斗。
「我老人家先睡会儿,哎哟,老啰,不行啰,这么一折腾,腰酸背疼、腿抽筋……」
华老拍拍腰,靠上座椅闭目养神。
「行!麻烦您了,您先睡,等到了,我再喊您。」
我说。
华老点过头后,车厢里只剩下汽车轰鸣声,一时间相当安静。
后座是标准的两人座,我稳稳坐在中间,左边是昏睡的采儿娘,右边是李喜婆,一下子三个人进来就有点挤了。尤其是我块头颇大,一个人占了一个座位的空间。左右两个女人用她们温软身体挤着我,成人的风韵令人沉醉不已。
采儿娘偏瘦,但有一对极品以及纤瘦小腰。我抱她这么久,哪都摸过了。
这时随着警车颠簸,采儿娘的身子随时都有碰撞到车壁的危险。我伸出左手揽住她腰身,让她的头靠着我的左肩,坚挺、耸立的一对玉兔狠狠地顶在我腰腹间磨啊磨啊,磨得我火烧火燎的。
最近几天我夜夜,正如烈火般强烈,稍经刺激便露出丑态。好在车内昏暗看不出来,但愈是压抑,来得更是强烈。
我已经忍不住把手伸到采儿娘的,轻轻摸了一下,手感真棒。唔,反正采儿娘也昏睡不醒,摸摸也没关系吧?
我胆子逐渐变大,加重手上力道,左三圈右三圈,又搓又揉,采儿娘的被我揉得发热。虽然挺享受,但还是略感遗憾,隔着一层衣服摸真他娘的不爽啊!
我正偷眼看向朱倩,她板着脸聚精会神地开车;又看了看李喜婆,她眼神闪烁不定,不知道想些什么。
两女都没注意到我。
我大松一口气,准备实施更为邪恶的计划。去县城最少要开一个小时的车,漫漫长夜岂能虚度?
我咽了咽口水,嘴唇发干,欲火却有攀高趋势。
我大手偷偷地从采儿娘腰下衣摆处伸进去。哇,这皮肤好滑啊。采儿娘真的是三十多岁的人吗?她怎么可能有这么嫩滑的皮肤?连玉凤也要略逊她一筹。
采儿娘的腹部柔软、滑腻,可惜有些赘肉,好在她皮肤够好,那赘肉摸上去的手感也不错。但这不是我的最终目的,自从看到采儿娘的一对极品后,我就惦记它们了。手慢慢地往上攀,终于……终于又摸到它们了。
樱桃?水蜜桃?不,这都不足以形容它们的美妙,此时已经不能用任何言语形容其中滋味。这种感觉太妙了,感觉像在飞,所触之物弹性十足,我的喉结上下不停地滚动;哦,这太诱人了,我差点把持不住。
侧了侧身,又抱紧采儿娘,将的顶在采儿娘。小车颠簸,我们的身子也随之跳动,那感觉就像跟人,一抽一挺,只是的对象有别,一个是女人大腿,一个是女人的。
隔靴搔痒的感觉实在难熬,我又是男人中的男人,更是久久不得发泄,胀得脸色发红。
大手又摸到采儿娘的肥大上又揉又捏,只能隔着衣裤安慰我那颗欲求不满的心。心想:这女人如果再年轻十几岁,就算她嫁了人,我也要把她偷到手。
不知是哪个男人有这等好福气,竟然能娶到这个尤物为妻!
我强烈嫉妒着破采儿娘处子之身的男人。
正当我自得其乐时,硬挺的猛然被一只温软的手握住,吓得我几乎要惊叫出声,惊讶地望着那只手的主人——李喜婆,她正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我张了张嘴,想喝叱她,还是没出声。这怎么说呢?难道要当着朱倩的面,对李喜婆说:「请把你的手拿开!」
不行,这绝对不行!这会败坏我在朱倩心目中的形象。
所以,我只能用肢体语言劝说她,伸出右手握住李喜婆手腕,以眼神示意她把手从我的上拿开。但李喜婆死活不同意,倔强地看着我,水汪汪的桃花眼里隐隐地燃烧火焰。
李喜婆在我的右手背上写道:「哼,我早就看到了!」
我也在她的手心上写:「什么啊?」
「少装蒜,徐子兴,你这个小色鬼,连采儿娘都不放过!」
李喜婆写道,同时脸上醋意盎然。
唉,这女人。
八岁那年我人小不懂事,当着许多人的面前说,长大要娶李喜婆母女为妻。
那不过是玩笑话,也曾被全村人传得沸沸扬扬,但自从李喜婆家失火、她女儿惨死在火灾之中后,便再没有人提起。
我看着她的眼睛微笑,李喜婆不好意思偏过头去。于是我在她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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