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说得一愣,不过随即自信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我徐子兴总有一天能找到那个人。”
事实上,正如思雅所说,茫茫人海要找到那个人何其困难;但没有努力过,谁知道一定找不道呢?所以,哪怕只有亿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不会放弃寻找。
玉凤被我的自信感染,动情道:“小兴,我相信你,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你一定能找到那个人的。”
思雅的眼神闪烁不定,她之所以会爱上我也是因为我身上有股强大的自信;男人会因为自信而充满魅力,所以男人可以没有钱,但万万不能没有自信。
我趁机握着思雅的手,动情地说:“思雅,相信我,我一定能做到的!”
思雅看着我的目光更加犹豫,我趁机给玉凤使了个眼色。
玉凤会意,拍拍她的手说:“相信小兴吧,他是个男人!”
思雅偏过头去,显然气还未消,不过态度已经好很多。
我赶紧道:“思雅,我真的离不开你,原谅我好吗?”
思雅更加犹豫不定,显然她的内心在剧烈挣扎,玉凤也不忘数落我,当然还帮我说尽好话,最后宋思雅委屈地扑到玉凤怀里哭道:“玉凤姐,你一定要帮我好好教训徐子兴,他刚才把我吓坏了,呜……”
玉凤拍着她的肩膀说:“没事了,姐一定帮你好好教训这个臭小子。”
说着还用巴掌在虚空“”的拍了两声,对我使了个眼色后,我会意地“唉哟”、“唉哟”惨叫两声。
“思雅啊,我教训那臭小子了!别生气了,好吗?”
思雅背着我哭,头都埋到玉凤怀里,哪能看得见背后?听到我的惨叫声还真以为我被玉凤打,幸灾乐祸道:“打得好,打得妙,打得瓜瓜叫,如果以后你再敢欺负我,就叫玉凤姐打你,哼!”
她像个小孩子似的说气话,不过我知道已经雨过天晴,对玉凤感激地点点头。她白了我一眼,说:“你出去,我要跟宋思雅说说话,你看看你,把人家一个姑娘家都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我朝宋思雅下面看去,早就红肿成一片,歉然地看了看她们,说:“那我出去啦。”
玉凤也不理我,小嘴凑在宋思雅耳边说着悄悄话。
我悻悻地穿上衣服出去了。
一开门,几个女人“唉哟”、“唉哟”地惨叫着倒在门前。
白玲、杏儿、李玉姿都在;白玲最尴尬,无巧不巧地倒在我,一抬头,小嘴正巧隔着裤子碰到依然微挺的。
这轻轻一触,让怒了,气得挺身而起,撞了白玲的小翘鼻一下。
“啊”三个女人看到这一幕都叫了一声,白玲更是羞得脸蛋通红,一起身就跑了,杏儿拉起软瘫在地上的李玉姿,瞪了我一眼,骂声“sè_láng”后也跑了。
玉凤和思雅听到声音正好回头,因为角度的关系没看到关键的一幕,我暗自松了一口气。
“小兴,她们干嘛呢?”
“刚才她们躲在门外偷听。”
玉凤轻笑一声,嗔道:“明天要她们好看!今晚你别睡在这房间,我要和思雅聊聊天。”
我点头出去,思雅根本不看我,但我知道,有玉凤在,一切都能搞定的。
来到大厅竟然一个人也没有,电视开着没人看,春睌也结束了,正播着广告,我喊了两声没人应;我来到另一间房才发现房门关得紧紧的,看来白玲她们三个是躲着不敢见我,悻悻地想:“我又不是老虎,有必要这么怕我吗?”
正巧,杏儿正在屋里对白玲和李玉姿说:“就不让他睡卧室!他不是老虎,却是sè_láng!我们女人不怕sè_láng还怕谁?”
玉凤家虽然屋子挺大,实际上卧室只有两间;农村人家的炕都很大,一张炕可以睡三、四个成年人还很宽松,但今晚被我这么一闹,女人们霸占住两张大床,我只好在大厅里打坐运功过夜。
正如华老所说,练习气功正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这两天被“欢喜大法是邪功”影响练功,中断两三天;以往每天必做的功课──行气打坐,也没有做。
偏偏在大年夜里出了乱子,今夜我的确丧失理智,沦为的奴隶;如果不是小晴纯真的眼神唤回我的理智,只怕我会兽性大发,把玉凤她们都给……
我暗自擦了把冷汗,真不敢想像那后果,我闭上眼睛,小晴那双天真的大眼睛还在我脑海里不断盘旋,有了它的存在,我不再害怕心里的那股邪恶火焰。
发生今晚的事后,我再也不敢停止修练欢喜大法;丹田里的内气在我的奇经八脉中尽情欢快地运行,得到阴气滋补的内气更显粗壮,当一切平静下来,我把内气收回丹田,感觉丹田更为充盈,我的功力又有长进!
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了!一九八四年,新的一年来临!
李明理一大早就跑来跟我谈了半天,他说春节正是张天森请客送礼的时候,这几天正好可以摸清楚张天森的人脉。
“钱不够用就打通电话给我,我帮你汇过去。”
李明理临走时,我交代道。
李明礼拍着胸口说:“徐哥,你放心吧,这五百块钱都够我一年多的生活费。怎么会不够用?真有要用钱的地方,我一定打电话给你。”
说完我又交代他一切要小心行事,他一个劲的点头,这才送他出村。
大年初一该开始拜年了。
我先去东方友爷爷家。爷爷正在百~万\小!说,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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