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文的解析出来了,它说你死了。
再次确认了一遍,我把所有的符文拆开,全部重构,我来到了你当初消失的地方,试图和时间做斗争。我……
为什么是时间呢?
有的时候我在思考为什么要遇见你?也许十二岁那年见到你的时候就应该让你离开。你拒绝过我,周思泽,可是为什么到了后面你又要答应我,为什么?你可以不答应我的。也许这样你就不会离去,你本不应该卷入这件事情,当初你想说要走的时候就让你走。
也许,也许……
我从未目睹过你的死亡,每一次你都完美的让我避开了那一幕,曾经这让我觉得是你的仁慈,现在我觉得这是一种折磨。
我越离那真相近,就越觉得害怕。
谁能告诉我,你每一次离去的契机到底是什么?
攻击、魔法、毒药、还有什么?
你真的无所不能吗,我的周思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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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蒙放下笔,庞大的计算量让他有点费神。这个大魔法师合上自己的记事本,揉了揉鼻梁,决定起身,但却不料一个踉跄。他撑着桌面,才记起来自己似乎许久都已经没有站起来过了。
戴蒙撑着桌面,血液疯狂地流动着,在耳蜗里引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嗡鸣,他闭上眼缓了缓神,沸腾的脑浆逐渐冷却了下来。房子里安静到可怕,但是片刻以后他发觉似乎有人在哭。
克里斯多在他记忆里从来都没有哭泣过。
那个女孩好像一直都是微笑着的,就像怡莱的阳光,哪怕有的时候暴雨倾城,雨过天晴之后她都会微笑。戴蒙推开门,顺着那声音来到了隔壁的会客室,克里斯多坐在那里,哭得泣不成声。
派翠克站在她的面前,轻轻拂去泪水,艾维斯抱着胳膊,扭头看着窗外。骑士警惕性较高,猛地回过头,刚好看见了站在门口戴蒙。
“我不能接受,”克里斯多呜咽着说:“我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汉娜她,”派翠克拍着自己妹妹的手背,小声地重复了一遍事实:“确实是四年前就已经去世了。”
戴蒙面色苍白,艾维斯看着他,一脸愧疚。骑士低下头,手指不住的抚摸着那柄长剑:“我是最后一个看见周思泽的人,他确实和那个女人消失在了巷子里。”
克里斯多和派翠克抬起头,看向了门口的戴蒙,女孩飞快地擦去泪水,起身。这个大魔法师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小声地质问:“四年前就已经去世了是什么意思?”
“汉娜是迪蒙特公爵家的长女,她拥有第一继承权还有被魔法认可的神圣婚约,她……是的。”派翠克叹了一口气:“汉娜·迪蒙特四年前就因急病去世了,迪蒙特公爵隐瞒了这个消息,这个事情本应该在他们家族下一个血统纯正的继承人出现的时候才会出现。”
“她还在和我写信!”
克里斯多打断了自己哥哥的话:“她一直都在和我通信!”
“没有魔法晶传送的影相一切都可以造假,字迹和语气是最容易模仿的东西,克里斯多!”派翠克握住自己妹妹的肩膀:“别被一个骗子迷惑成这样,她很可能是黑暗之地培养出来的刺客,或许根本就是一个暗探……”
“还有谁有能力隐瞒一个公爵第一顺位继承人去世的消息?”
戴蒙突然开口,全场安静了下来,兄妹俩放弃了争吵,这个大魔法师低着头,揉了揉自己的眉间。
“她是什么时候回到皇都的,那个叫汉娜的女人,准确的说,她除了克里斯多你知道外,她还见过谁?”
克里斯多愣在那里,猛地记起来那一天的事情,绿色水晶磨成的手串还在她的手腕上闪闪发光。她低着头握住手腕上的水晶,下意识地回答:“周思梦,是她带着那个流浪魔法师过来的,周思泽不见了,他去了……”
“港口。”
戴蒙站起身,离开了依靠着的长桌,所有人目视着他走下台阶,离开了这栋安静到诡异的房子。他用力推开紧闭的大门,金红色的花瓣如同大雨般从天空坠落,纷纷扬扬,好不壮丽,戴蒙伸出手,却握不住任何一片花瓣。
他独自一人向着周思泽消失的方向走去,一路上遇见的人们都洋溢着兴奋的笑容,已经没有人还记得弥漫在皇城上方的魔法光芒,也没有人记得大皇子离开时黑色的烟雾,戴蒙一路走,走到自己没有力气再度前行。
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喷水池,不知道供奉的又是哪一位尊敬的神明。戴蒙伸出手,在口袋里翻找片刻,最后摸到了一枚金币。
“周思泽会舍不得的。”
他笑了笑,小声地念叨了一下,然后重重的将这枚金币抛上了天空。那枚由女王赠送给胜利者的金币在空气中旋转,戴蒙抬起头盯着它落入水面,无声地许了一个愿。
‘哪怕他是女王的人都没有关系,请周思泽安全的回来吧。’
金币缓缓沉入水底,戴蒙抬起头,无数的金红色的花瓣在蓝天下飘散而去,这一天,刚好是周思泽离开的第245天。
周思泽跟在维德的身后,跌跌撞撞地跟着对方。他突然记起来,好像自己每一次回来都是看着对方的背影,已经很少看见维德的正脸了。许久未穿的羽绒服有着一种怪异的味道,周思泽低下头嗅了嗅,抬起头时维德转过身,正看着自己。
“周思梦回学校去了。”
周思泽愣了一下,对方停顿了片刻:“我只让她的时间回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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