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白陈摇了摇头,他还是想要劝这个女子。
可是谁知道,“啪!”还没有劝两句,巴掌又来了。
“……”好吧,这种一言不合就打人的节奏,确实让我感觉到……很愤怒,我承认,我此刻特别想她死。
白陈沉默了,不再言语,他只是微抬首,眼神冰冷地,幽幽地盯着这个女人。
此刻白陈已经被打得脸肿了起来,那掉了的牙齿只是滚落在肮|脏的地面上。这个女人的力道可一点也不小,他的嘴边已经流下鲜血了,而这个女人却只是依旧笑得张|狂。
其实说起这次,这个女人之所以会绑|架成功他,纯粹是因为此刻的谢自深把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最近的一次战争中。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战争,可是他知道,那一定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事情。而这个女人平日里跟随谢自深久了,也知道谢自深的行|事作风,于是,就趁他们没有什么人守着自己时,就把自己给绑|架了。
此刻他们正约谢自深过来,如果谢自深不来,就要撕票。
“你说明天谢自深会来吗?如果他不来,我就把你给一点一点地给割下来,将你|的|人r_ou_给扔进锅里煮来吃,可好?”
这个女人说的话,白陈起初以为只是开玩笑,可是当他看到这个女人那兴|奋而又激动的眼神时,他知道这个女人是来真的。
白陈:求救!系统!这个女人究竟杀过多少人?
系统:至少比你多。
白陈瞬间心灰意冷了,他觉得:谢自深肯定不会来救自己,自己就等着受死吧。
系统:你就对他如此没有自信?
白陈:当然了,你难道觉得我该有自信不成?
当白陈与系统聊天时,那个女人却感觉到不爽了,她瞬间拿烟头放在白陈那雪白的肌肤上,白陈瞬间感觉到一阵刺痛,他皱眉起来,难受地看着这个女人。
可是这个女人见白陈难受,却瞬间乐了,似乎白陈的行为取|悦了她,让她更加地疯狂起来,她毫不犹豫地用灼|热的烟头放在白陈的锁骨上。
“唔……”白陈自然是难受地低吟起来,他的脸蛋瞬间苍白起来,他额头上也沁出冷汗,可是这个女人却只是笑得很灿烂,她笑着捏住白陈的下巴,低笑道:“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贱|货了,明明自己什么都不是,却非要装作自己很好。”
“……”为什么这个人总爱骂人?自己并没有做什么,也没有得罪过她,她这样做,我表示很无辜。
白陈这副无辜的表情,更是让这个女人愤怒之极。
于是,当白陈感觉到浑身都传来了一阵阵刺痛时,他表示:我很难受。
而就在这时,却只见有两个大汉走了过来。
“……”他们想要干什么?别告诉我,他们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白陈扭头看向那个女人,希望这个女人别说出那等话,那个残酷到……自己想要弄死她的话。
白陈:如果她真的要那么狠心地对自己,呵呵,我绝不会因为她是女人而对她怜悯,我绝对会让她为她所做的事而付出惨重的代价。毕竟人都要为自己所做的事负责,不是吗?
只见这个女人笑得很灿烂,她朝白陈抛了个媚眼后,便抽起烟来,低笑道:“你们两个想要怎么玩他就怎么玩,只要不把人给玩死,随便你们处置。”
“明天谢自深来了,如果他见到我被折磨了,你知道他会怎样对你的。”白陈冷冷地看着这个女人,可是这个女人却只是嘲讽地笑了起来,道:“你莫非真以为我会放你走不成?你这个勾引谢自深的下|贱|货,我不会让你活着离开的,我要让你入地狱,让你生不如死。”她边说着,边用手拍了拍白陈的脸,她高高在上,像是在看畜|生一样,蔑视地看着白陈。在她的眼中,白陈就是这样一个和畜|生差不多的人。
可是白陈却只是沉默了两秒后,幽幽地看着她,道:“你的手法很熟练,你对多少人这般做过?几个?还是几十个?”你究竟毁了多少个人的人生?白陈此刻不得不说他动怒了。之前他被这个女人扇巴掌时,他可以觉得是被狗咬了两口。甚至因为这个女人是因爱生恨才这对般他的缘故,让他或多或少地产生了一点点不该有的怜悯。毕竟这个女人是一个大活人,他亲眼见到这个女人这般嗑药只为了谢自深,他怎么可能不动容?再联想到自己如此容易就得到了谢自深的爱,他就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可不好意思后,白陈却表示:我家老攻非要疼我爱我宠我,我也很无奈。
但白陈心底那甜滋滋的感觉,却是怎么说也说不清的。
然而,当白陈此刻见到她竟然如此熟练地让人想要对自己做这等事,他不得不说,他感觉到他愤怒了,出奇地愤怒了。
也许这个女人此刻这般做,完全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可那又怎样?她伤害了别人就是伤害了别人,她毁了别人的人生就是毁了别人的人生。当他看到这个女人如此熟练地让人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不好的事情时,他都能想象到曾经有多少个无辜而又可怜的受|害|者在这个时候哀求这个女人,让这个女人放过自己。可最终这个女人却只是将那些受|害|者给推进了地狱之中。
“怎么?开始害怕了?开始恐惧了?”这个女人似乎感觉到很得意,她一把抬起白陈的下巴,居高临下地蔑视道:“呵,害怕吧,恐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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