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地瓜青年惊了,连忙道歉,看到对方身上沾了地瓜渍,用自己的衣袖去擦,不擦还好,这一擦,脏污更糊的到处都是,那人更怒了,一脚就把地瓜青年踢倒在地,地瓜青年这时才抬头,看到眼前之人,直接傻掉,好死不死的怎么就撞上这瘟神了呢?与地瓜青年一起的酒壶青年也一脸痛苦,想必也是因为今次他们实在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以他们俩这小兵的身份,人家一脚踩死他们都不痛不痒。
“对不起,小的不是故意的。”地瓜青年也不在擦,低头说道,只是身为军人,虽低下了头,可那份凛然的气质还在,生生让眼前这恶霸生气。
“怎么,弄脏了爷的衣服,一句对不起就结了?”恶霸挑衅的看一眼这两个不长眼的东西。
“那您说要我们怎么做?”青瓜青年和酒壶青年虽只是小兵,可面对恶势力却半点不屈服,他们可以低头屈膝,可休想让他们的心折服,因为眼前这个人不配。
穿上那身军装,他们是保家卫国的士兵,而眼前这个人却是一个欺软怕硬的恶霸,这恶霸名叫杨浩,是沙江关总兵杨虎的远房侄子,杨家也算满门英才,杨虎将军镇守沙江关多年,除了最近下令封了沙江之外,从未对不起百姓,杨虎将军独子杨藩,小小年纪便镇守白虎关,也是难得的青年才俊,可杨家在多才俊也掩饰不了有败类的存在,眼前这个杨浩就是败类之一,不学无术,欺男霸女,今天倒霉撞上了他,不死也得脱层皮。
秦汉和窦一虎隐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幕,明显这两个青年虽是弱势却对眼前这恶霸很不屑,而对眼前恶霸不屑的人,秦汉和窦一虎就很欣赏,不巧,秦汉和窦一虎刚好知道眼前这恶霸是谁。
有勇气与权贵恶霸敌对,即使知道身处弱势也无所畏惧,这样的人,是最让人欣赏的。
☆、前提是他得活着
“你们弄脏了爷的衣服,自然要赔。”杨浩轻蔑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就凭他们的穷酸相,他就不信能拿的出钱来赔,他就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落他们的面子,让他们敢不尊敬他。
“多少钱?”地瓜青年冷静的问,有一类人天生就是这样,即便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也会努力解决,而地瓜青年和酒壶青年都属于这一类。
“看你们一幅穷酸相,爷就不为难你们,就十两吧,金子。”杨浩话一出口,围观人群一片哗然,却没有人敢说什么,人都是自私的,虽然同情这两个青年,也没必要为了这份同情就去得罪权贵,眼前这权贵他们真的开罪不起啊。
“你在开玩笑吧?”酒壶青年和地瓜青年眼神渐渐变的冷了,这明摆着就是要羞辱他们,一件破衣裳要十两,还是金子,十两金子可是够他们这种人一辈子衣食住行了。
“怎么,赔不起?”杨浩挑眉一幅欠扁的样子,地瓜青年和酒壶青年索性不理他,反正今天无法善终,他们再多说也是无益的。
“打,给我狠狠的打。”看到这两人无视他无视的彻底,杨浩怒了,而他怒了,倒霉的就是两个青年。
有个是非不分的主子,奴才自然也是欺软怕硬,杨浩话音一落,足足五六个人出来,手里皆拿着木榻,纷纷往那两个青年身上招呼。
地瓜与酒壶早已在殴打中飞了,面对这样屠戮式的殴打,两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虽然他们身手不错,可今天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他们不能动手,因为一旦动手,伤了杨浩绝对会被玩死。
杨浩是什么德性他们深知,他也就是个纸老虎,也就打打人出出气,绝对不敢弄死他们,不出人命一切都好,一旦出了人命,杨虎将军也不会过份徇私,到时候他即便不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无法无天,他舍不得这样的日子。
秦汉和窦一虎虽然不知道这两个青年在想什么,可他们的表现,锋芒毕露也懂得隐忍,真的让人很有好感,而想要了解曹都头,这两个人刚好是跳板,他们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你,你们什么人,你们可知道我是谁?”看着面前这两人衣不带水的模样,杨浩故意大声说。
“我管你是谁。”秦汉两手轻拍,像嫌弃刚刚出手打人弄脏了手一样,杨浩气的牙痒痒,在沙江关还没人敢这样对他。
“我告诉你,我伯父是沙江关总兵杨虎将军,伯父最疼的就是我了,你们居然敢欺负我,你们等死吧。”以往无论在什么人面前,只要亮出伯父的大名,来人必然矮一截,可今天,伯父的名字似乎也不好使了。
“如此说来,你和杨藩是兄弟了?”秦汉玩味的看着杨浩,虽然他极度不喜杨藩,可不得不说,跟眼前这欺软怕硬的草包比起来,杨藩简直天使。
“对,没错,你怕了吧,我兄弟杨藩武功可厉害了,你肯定打不过他。”秦汉和窦一虎确实打不过杨藩,但前提是杨藩得活着,看着眼前这个草包,秦汉只想笑,他们杨家怎么就养出这么个极品,杨藩活着的时候他都不怕,更不用说他死了。
“怕了吧你。”看秦汉不说话,杨浩以为自己的话起作用了,在沙江关他就是个无所事世的恶霸,自认为沙江关什么人什么事都逃不过他的眼睛,眼前这两人他没见过,显然不是沙江关的人,杨浩也是头脑简单,现在这个非常时期,遇到不是沙江关的人就没想过他们是敌军,只以为是两个比较能打的江湖小子,杨藩是死了,可这两人又不知道,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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