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鸣岐哪经得住他这么看,他慢慢放开无是非的肩膀:“你……”
“委员长,我这里不舒服。”无是非小声嘟囔了一句,像撒娇似的,却在百里鸣岐的心弦上狠狠拨了一下。
他有瞬间晃神,反应过来之后才说:“怎么不舒服?走,我带你去找大夫。”
无是非摇摇头,闭上眼抱紧百里鸣岐:“我觉得靠近你的时候就很舒服……你抱抱我。”
“……”
百里鸣岐僵在那里,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无是非,说句软话都是烧高香了,现在他居然主动靠近过来,而且还是在这种……露天的公共场所?
“阿非,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没睡好?”
无是非靠着百里鸣岐,默默摇摇头,百里鸣岐伸出手,慢慢抱住他。他随手在他们二人身边落下一道结界,他答应了爹娘,暂时不将他与无是非的关系公开,也不能在公共场合被别人看到。
百里鸣岐轻轻摸了无是非的头发几下,本来想问他还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去看大夫,却觉得无是非将他越抱越紧,他一只手还顺着百里鸣岐的下腹摸上来。
百里鸣岐惊讶地向后退了退,结果无是非却坚持着贴上来,脸埋在他胸口轻声喘息:“无……无瑕……”
百里鸣岐听清他的话之后,突然抓紧无是非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来:“无是非,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
无是非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什么反应都没有,他那双惹人的桃花眼中深深沉沉的一片,百里鸣岐突然张开手托住他的脖颈,低头吻下去。
无是非居然也很配合,他的手从百里鸣岐衣服底下摸进去,一直往他心窝处探,他微微仰着头,一边吮咂着他的舌尖,一边含混地说些什么。百里鸣岐侧身将他压在湖边的草地上,将无是非口中的话彻底堵了回去。
“玉……嗯……”
百里鸣岐将无是非领口的风纪带抽掉,顺着他的脖子吻下去,却听到他口中含糊的声音,百里鸣岐的手微微一颤,然后狠狠咬住他的脖子。
无是非抓住他胸前的衣服,盯着他,眼睛黑漆漆的不见一丝亮光。他的视线好像在百里鸣岐脸上游移,但是又不像,百里鸣岐捏住无是非的下巴,不让他的视线有任何偏差,他微微皱眉问道:“你在说什么?”
——刚刚……显然不是在叫他,什么玉?
“师兄。”
无是非的手又摸到他胸口,他的手指隔着衣服在百里鸣岐心脏处轻轻抚摸,让他有种错觉,好像下一秒钟他就会破开自己的胸腔将那里面跳动的东西掏出来似的。
百里鸣岐刚这样想完,便生出一个念头,无是非不太对劲啊……
无是非伸手搂住百里鸣岐的脖子,贴在他脸上轻轻磨蹭:“师兄,贴着你真舒服。”
百里鸣岐侧头用力咬住无是非的颈动脉,听他从口中发出一声模糊的叫声,才松开牙齿——真奇怪,他太少时间这样乖乖叫“师兄”了,还有贴着他舒服是什么意思?
百里鸣岐解开无是非的外袍,里面的衣服直接散了,他便沿着他的胸口吻下去——算了,管他说的什么意思呢,回头再问。
“无瑕灵玉。”
“无瑕灵玉……”
无是非咬着牙,从鼻音里挤出几个字,他的头发散乱地铺在湖边,发梢被沾s-hi了一大截。他从压在他身上那个人身上感觉到一股神奇的灵力,无是非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有他能感觉到,冰冰凉凉的,让人特别想靠近。
百里鸣岐抓住无是非的手腕压在岸上,从上俯视着他:“无瑕灵玉是什么?”
无是非艰难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唔!”
无是非突然皱起眉头,痛苦的表情过后反而是极度享受到了的愉悦,他闭紧眼睛,胸口急促起伏着:“我……我真的不知道……但是靠近你让我觉得舒服。”
“舒服?”
无是非听他单独重复这两个字,急忙睁开眼睛,就见百里鸣岐正盯着他呢。无是非突然张开手,两只被困住的手十指如同条件反s,he似的抽搐了一下。
“啊!”
无是非微微张着嘴,盯着百里鸣岐面无表情的脸,连唇角流下一丝津液都没注意到。
“师兄……”
“你今天的反应很特别,也不求我停下了?”明明一副很累的样子,满身都是汗。
无是非想说他现在只想抱着百里鸣岐,抱着他的时候非常舒服,而且非常安心……那些能力的黑色和冷都好像被冲淡了,他怎么会想他放开。
无是非也觉得自己不正常,他觉得有人在自己脑子里说话,百里鸣岐可以让他暂时清醒过来。
——虽然他让他清醒的方式很极端。
“……!”
无是非用力抓紧草叶,碧绿的汁液从他手掌心喷涌出来,将手都染成了绿色。无是非的身上也被草汁染了,他哽咽着蹬了蹬脚,眼角滑下泪水。
无是非脖子上的玉牌滑到后面,勒在他脖子上的红绳横着越过咽喉,让他整个人显得像只被抓获的小动物。百里鸣岐顺着那根红绳吻过去,无是非舒服得直打颤。
——现在光是亲吻就反应得这么强烈了。
百里鸣岐盯着他问:“我身上有无瑕灵玉?还是……我就是那个东西?”
无是非摇摇头,声音有些哑:“我不知道……”
“那什么是无瑕灵玉?”
无是非依旧摇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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