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跟你说一个事,让你高兴一下?”看着黄玉良的侧脸,李焱不自觉红了脸,“你可不许笑。”
“我尽量。”
“其实……后面我是真的记不清了,但是第一天的时候还是有印象的,”李焱声音低了八度,“那女孩儿……没你技术好……你他妈别笑!”
“你不是说让我高兴一下吗,高兴了当然会笑了。”黄玉良靠近李焱,“那……是不是可以说,你在跟那女孩儿做的时候,有想着我?”
“一点点儿吧。”
“好吧,还算是……有点高兴吧。”黄玉良指了指李焱的双腿之间,“你要是让我帮你弄这,我就更高兴了。”
“不行!你再给我弄s,he了。”
“那我就又不高兴了……”
李焱就着沾着药膏的手,抹在黄玉良脸上,“你怎么那么臭无赖啊?”
“我不管……我就要玩……”黄玉良把头埋在李焱肩窝,脸上的药膏蹭了他一身,“我不管……”
“我踹你了啊……”李焱举着手,又不好把药蹭在黄玉良衣服上,“你起来……哎呀你怎么这么赖啊!”
“我不管……”
“你……”李焱被磨得实在没脾气,红了脸,“等我好利索了……”
“仨礼拜呢……”
“等我好了你弄几次都行……”
黄玉良几乎是僵住了,他是万万没想到啊,李焱居然能说出这种话,果然臭不要脸是可以传染的。黄玉良几乎不敢抬起脸让李焱看到自己此时此刻的表情,咬紧牙关憋回笑意,“行,你给我等着。”
黄玉良这几天一直在查找云锦相关的资料和传说,云锦作为著名的传统技艺,相关资料是不少,但是对于林家十七大锦的介绍却不多,这也是让黄玉良疑惑的一点。细碎的只言片语,只是提及了十七大锦的j-i,ng美绝伦,以及这项技术绝不让外人假手,属于家族的秘传工艺。也曾有人想要偷学、想分解十七大锦的技术,但最终都以失败告终。
李焱这几天无所事事,只能靠练武运动发泄多余的j-i,ng力,从阳台上练过一套路数,回到屋里准备冲个凉。
黄玉良注意到这几天李焱左腕上多了一条红绳,“你带的红绳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在j-i鸣寺遇见了一个……怪人,他有点邪的,看出我摸过一次石像,就说有邪气,然后用寺庙的泥土搓在绳上说能驱邪,我就带着了。”
“长什么样?”
“模样……”李焱努力回想着,“头发稍微有点长,也不是太长,身高跟我差不多吧,然后……”李焱越是努力想越是想不起对方长什么样子,“我忘了他长什么样了。”
“这事儿从来没听你提起啊。”黄玉良合上电脑,总觉得李焱口中这个人有点微妙。
“是啊,”李焱挠着脑袋,“我忘了。”
“不是刻意不跟我说?”
“不是啊……”李焱越想越觉得奇怪,自己确实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这件事就像他路边踢到了一颗小石子,与其说是忘了,倒不如说是被李焱忽略了,潜意识中被认为是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然而刻意回想倒也能想起来。
“你没有被人下咒吧?”
“我觉得不会。”关于这一点李焱倒是莫名的心安,“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应该没有恶意,也可能是因为我们俩是在寺庙里面遇上的,我觉得……就是直觉吧。”李焱拍了拍胸口,“我觉得我现在,特别健康,天天中药喝着撒尿都是药味。”
黄玉良看着李焱赤裸上身汗珠满布肌r_ou_紧实面色红润的状态,也确实不像有什么事的样子,“我过两天叫我妈来看看这绳子有没有问题,没事儿,你去洗澡吧。”
“你那云锦的案子有头绪了吗?”
“下午去林家的公司一趟,我要假装成代理商,”黄玉良抬起头,“你去吗?”
“我是什么角色?”
“嗯……保镖?”
由于林秋白的引荐,黄玉良得以直接见到较为高层的人员,从时间上来说算是比较快速,但是没有像预想那样可以直接去林家大宅,而且对方只提供了十七大锦中的三种,这三种还属于原有的六种之内。
黄玉良试探性地提出想要看现有的八种大锦,但该负责人显然被授意,十分谨慎,以再深度商谈为由推辞了。黄玉良可以理解林家想要保守十七大锦秘密的做法,这也仅仅是防同业人员,并不知道他们的真正意图倒也是好事。
李焱因为是半途加入,不算太熟悉事情的来龙去脉,从林家公司出来之后,几个人围坐在一块堆儿把事情说了说。
“所以说,”李焱有点犯迷糊,指着黄玉良,“你到底是要他帮你调查什么?”
林秋白一愣,“就是救我姐姐出来,然后看看新恢复的十七大锦到底是不是我姐姐织的,以及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林秋白的表情露出纠结和愁苦,“我想我会去找大伯评理吧。”
“那简单,”李焱一拍手,指了指黄玉良,“你许他什么好处了?”
“我家现有的八种十七大锦,一样一种。”
“雇我吧,我就要六种。”
黄玉良惊讶地看着李焱,“明目张胆抢生意你?截胡不道德嘿。”
林秋白看着俩人,又看了看姜胜,姜胜点点头,“他们俩一家子。”
“我们俩谁先出结果,你最后给谁酬劳,怎么样?”李焱摸向黄玉良的烟盒,被一把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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