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去眼中的惊讶,鸿叔一脸憨厚地摇头,“没见过,我哪能见到他呀,要见到还不得赶紧去通报啊?不说通报有钱吗?”
那群几乎不眠不休守门的士兵见多了鸿叔这样的人,顿时就没了耐心,“他右腿大腿上受了伤,模样是少见的俊俏,大概这么高,真没见过?”
鸿叔再次摇头,“真没见过。”
士兵见状,这才放行。
鸿叔背着空背篓,转身向着山里走去。
离开了镇子,他脸上的憨厚不见踪影,j-i,ng光烁烁的眸子中闪过几分不安。
李牧那媳妇儿在床上都躺了十来天了,就算是新婚媳妇害羞不敢出门,再两天估计村里的人也都该要起疑了。
鸿叔虽然不知道李牧到底在打什么注意,但李牧做的决定,他信。
无声长叹一声,鸿叔加快了步伐。
山上半下午时,山里头来了个农妇,年龄大概有四十来岁,说是镇子对面那山里头的。
进了村就打听李牧,问原因,也不说。
好事儿的就把他领到了李牧家院子里,不过半下午那会儿李牧还在水塘边放鸭子,还没回家。他家那媳妇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人。
李牧家没人,所以人又给领去了村口那大石头附近等着。
夕阳西下时,李牧从山后头绕了回来,把鸭子放进小院又准备了些细碎的饲料喂了,正准备忙其它,就被眼尖的狗娃子他娘瞧见了。
“李牧,你家那客人到底来找你干啥的?”狗娃子他娘叫作徐田,性格颇为开朗耿直。
“客人?”李牧不解,黑眸中有淡淡疑惑。
“还不知道啊?”徐田笑道:“就下午来村里指明要找你打听你的那个妇人啊?”
李牧动作停下,声音猛然拔高,“她在哪?”
李牧先是进了屋,但屋子当中并没有预料中的人,除了仲修远,依旧空荡荡。
“别找了,不在你家,估计还在村头那大石头前坐着呢!”徐田也急,“这会儿天都黑了,人该不是回去了吧?她可是半下午就来了。”
半下午到现在都一个多时辰的时间了,这万一是个没耐性的,估计早就走人了。
李牧不等她再说,转身就向着春头那大石头前跑去,徐田见了,连忙撂下手中的篮子追了上去。
李牧速度很快,眨眼片刻就跑完了半个村。
在村口附近停下脚,李牧远远地望着背对着村子坐在石头上的那妇人,屏住了呼吸。
妇人大概四十岁的模样,挽起的头发已经有些花白,身上打着不少补丁的衣服看得出她的日子有些拮据。
李牧放缓了脚步,慢慢的向着那边走去,快到石头前时,徐田也跟了过来。
坐在石头前的那妇人听见了动静,回过头来。
李牧没有说话,他只是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对方。
徐田有些疑惑,她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转动,“怎么李牧,你不认识她?”
听到李牧两个字,猜测得到证实,坐在石头上的那妇人站了起来。
她来到了李牧的面前,打量着李牧,神色间也因为两人的靠近而越发的忐忑不安起来。
妇人长相还算中等,虽然村里头的人收拾得都简单,但这并不影响她犹存的风韵。
李牧张了张嘴,声音却哽在喉间,无法发出。
最终还是那妇人先开了口,她略有些忐忑又有些害怕地问道:“你是李牧?”
李牧点了点头,看着面前这妇人的模样,他已经猜出了七/八分这人的身份,正因为猜出了她的身份,李牧的两只眼睛也有些泛红。
徐田在两人间来回张望,见两人都没开口她打破沉默,“李牧,你看这天色也晚了,要不你先带她去你家?”
李牧闻言这才回过神来,连忙领了人去自己家中。
进了堂屋,李牧点燃了油灯。
此刻,腿伤好得差不多的仲修远也闻声出来。
仲修远本就眉骨深邃容颜俊美,此刻虽然一身麻衣,凌厉之气也内敛,但这并不妨碍他夺人目光。
“他是?”妇人转移话题。
“他是我媳妇。”李牧来到仲修远身边,迟疑片刻他教导道:“你……叫婶婶吧!”
仲修远未开口,他往旁退去一步,但量是眼底冷意凝然,也掩不住面色微红。
“没事没事。”那妇人挥手作不在意。
“叫人。”李牧一双过分冷冽的眸子把他的衬得近乎冷漠。
仲修远侧脸,眸若寒星。
见仲修远不开口,李牧突的靠近他伸手搂住他的腰,让两人的姿势瞬间变成面对着面,“叫不叫?”
李牧的突然靠近让仲修远本能地屏住了呼吸,心跳也开始加速,他往后躲去,但李牧环在他腰上的手力道很大,不容拒绝。
察觉到仲修远无声地挣扎,李牧凑上前去,嘴唇微动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面无表情的轻声说道:“不然我就亲你了。”
正挣扎的仲修远身体一僵,他诧异地抬眼看向李牧,一抬头,却见李牧的脸正向着他靠拢。
仲修远吓了一跳。
李牧这人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狠角色,他说什么从来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见仲修远依旧闭嘴不说,李牧继续前倾,大有在仲修远唇上落下一吻的架势。
因为两人面对着面身体契合无比的原因,仲修远感受着隔着衣服外那属于李牧的气息与温度,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这是两人第一次如此靠近,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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