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是她想要故意来糊弄我们,让我们保持对她的敬畏之心,从而不敢对她做些什么。”言朔突然就抬眼看了一场,一反常态的反驳起了孔怜的话来,“你是何以见得她不是在说假话?”
“今日我感觉到神气开始变弱,所以也在青棺城查探了一番。”孔连不慌不忙,没有因为言朔的突然逼问而有一点心虚,语气亦是十分的肯定,“我发现了所有下山的通道,之前所设的禁制全部都消失不见了。她一点都不担心会有人从青棺城内出去,她能掌控所发生的一切。”
“既然这禁制已经被解除了,那我们还是尽快将这消息回报给族里,看看家族中对此事是否有建议,且让夏遥音那个妖女多活得几天!”有人这般提议道。
很快这个提议就得到了所有人的附和。六大隐世家族的年轻人皆是摩拳擦掌,纷纷回到自己院落,不约而同奋笔疾书了起来。
等洛音回到自己院子里的时候,殷晗初一眼就看见了洛音的不对劲,而殷晗初毫不费力的就猜出来洛音这个不对劲的根本原因。
“阿音,青棺城出事了对吗?”殷晗初在洛音面前没必要婉转些什么,直接就问了出来,“在暗帝死了以后,那群人是不是就已经不受控制了?”
洛音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疲惫的将头枕在了殷晗初的肩上:“是我疏忽了,完全没有想到夏衍竟然会潜入我的房内,让他偷走了命书,接下来,恐怕是有一场硬仗要打。”
殷晗初知道现在洛音最大的问题就是手上并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人,如果那群人已经看过命书了,就知道阿音现在就是一块香饽饽,不管是控制住,还是直接除掉,对他们来说都是无比有利的。
“暗帝他……应该是在我们从地下出来的时候走的。”洛音说起暗帝心情并没有多大的波动,但是毕竟也是一个自己熟悉的人,要做到冷血还是有些艰难,“他从小就生长在青棺城,对神气的感应比我要强的太多,我们将黑盒子带出来的时候,应该是神气波动太大,他又已经年老体衰,就那样去了。”
“我原本很想他去死,但是真的在他死了的时候,我却不觉得又多高兴。”洛音的语气更加低落了下来,不算是悲伤,只能是压抑着闷闷的难受,“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这种矛盾的感觉,仔细想想他虽然有很多做得不对的地方,但是真正和他面对面的三年,他对我还算是不错……我虽然不会原谅他,但是也不想去恨他了。恨一个人,真的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你恨他,意味着你要将那件痛苦的事情反复的回想千百遍以上,以确保你自己不会忘记,可是人为什么要记住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呢?他已经死了,这些就算了吧。”
殷晗初拍了拍洛音的肩,小声的安慰了几句:“节哀。”
暗帝的葬礼办得很是风光,洛音以现任城主的礼节主持了整个葬礼,然后将暗帝葬入了青棺城后山中的祖坟内。里面的墓碑上全部都是历任青棺城的城主,他们就算是在死后,还在用这样的方式守护着这个他们为之付出了一辈子的地方。
隐世家族的那些年轻人倒是难得的安分了两天,至少没有在暗帝的葬礼期间搞出什么不合时宜的事情来,而洛音却总是觉得他们似乎是在等一个最好的时机。
而那群公子表面上看上去波澜不惊,但是心里却是有些发慌的。前两天就已经将自己的书信给写好派专人送了出去,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三天,不知道为何却是一点音讯都无,这让他们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这日夜里,他们便自发组织了起来,聚在了一处,开始商讨起这件事的不对劲来。
“我给我族中传了信,不知为何却是一点回音都没有传来,你们寄回去的书信有动静吗?”为首的公子看了一眼坐在顶座瑟瑟发抖的夏衍,然后开口问道。
众人纷纷摇头。一个人没有动静还能说是巧合,但是这么多人都没有收到消息,那就显得有些不对劲了。先不说他们说的这件事,就算是官方的,暗帝逝世这件事,他们也没有不知道的理由,多少会有点动静传出来的,可是现在看上去他们就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与外界断了一切的消息。
“这一定是夏遥音那个女人搞的鬼!她先是威胁我们,现在又切断了我们和家里所有的联系!不行,我们不能这样,不能坐以待毙!”想到这里,人群中就有人已经按捺不住,高声激昂了起来,“我们必须将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上,把那个女人从位置上给拉下来!”
夏衍想着这似乎是自己曾经说过的话,突然就抖得更加厉害,巴不得自己变成空气消失在整个屋子里。这群人是没有见过夏遥音那个时候的眼神,谁还敢惹她啊……
夏衍想要别人不注意到他,但是这个时候他偏生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焦点。
“夏衍兄!”夏衍听见有人点了他的名字,全身僵硬的似乎都动不了,还是艰难的顺着声音的来源,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来。
表面上看上去十分镇定,其实心里慌得一批。
“旭阳的皇族据说也和青棺城暗族一脉有些偏远的关系,再说了夏衍兄的母妃也是出自于六大隐世家族,所以我认为,夏衍兄一定是和我们一条心的!”夏衍还未来得及说话,就已经被扣上了一顶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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