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霄都走到他身边了,他却无知无觉,握着调羹的手指收紧,指节泛白,渗着滑腻的s-hi汗。
白霄俯身,握着他的下颌,尝了尝他嫣红的唇珠,道:“只吃了樱桃。”
玉如萼惊觉过来,抬起眼看着他。
“怎么不吃早饭?”白霄问。
玉如萼摇了摇头,只泄出一缕柔软低哑的呻吟:“唔……”
披覆在他肩头的丝绸睡衣突然如活物般突突震动起来,滑落到手肘上,露出一片赤裸雪白的肩头,也在剧烈颤动着,一对肩胛骨如蝶翼般猛然舒张——这剧烈的震颤一路向下,仿佛一阵猝至的电闪雷鸣,从锁骨一路往下,穿过凝脂般的腰腹,直冲两条修长的大腿。
震颤的源头,却在双腿之间。
白玉般的男根高高翘起,龟*涨得通红,却被一枚锁j-i,ng环死死扣住,深红色的马眼突突乱跳,嫩r_ou_鼓胀,却无法出j-i,ng,只能渗出黏液。
一只红腻肥软的y-in阜,牢牢黏在椅子上,被挤得微微变形,肥厚嫣红的r_ou_唇黏连着,渗着s-hi亮的 y- in 液,几乎从腿心流溢出来,仿佛雨中乱颤的重瓣牡丹。圆鼓鼓的蚌珠更是被从花瓣间挤了出来,指腹般翘着,如同嫩红的花苞。
玉如萼坐在椅子上,一只雪白滑腻的r_ou_臀震颤不休,身体深处狂暴的抽c-h-a弹动已经让他的下体近乎麻痹了,他忍不住抬了抬臀,嫣红的嫩沟张开,将体内的凶器吐出一截儿——那是两根深紫色的按摩木奉,固定在椅子上,足有儿拳大小,遍布着粗糙的螺纹和软刺,每一条凹槽都被 y- in 液冲刷得油光水滑,一根如打桩般将肠x,uec-h-a干得砰砰作响,股沟红肿s-hi亮,一条则如柔韧的r_ou_舌般,拍击扇打着宫口嫩r_ou_,不时吮吸一圈,发出 y- in 猥下流的喝汤声。
玉如萼被c-h-a弄得不堪忍受,小腹痉挛到近乎炸裂,这两根 y- in 具却设计刁钻,顶端膨大,仿佛猫科动物的阳根,遍体倒刺,不震动上一个小时,绝对无法停下来。他只能倒吸着冷气,勉强吐出来一小截,两团嫣红的嫩r_ou_裹着深紫色的按摩木奉,从x,ue眼里拖出来,s-hi漉漉地颤动着,不时蹙缩一下,吐出一团 y- in 液。
椅子光润的漆面上,蒙着一滩温热的 y- in 水,还透着糜丽的 y- in 香。
玉如萼只是勉强从刑具上挣脱了半寸,柔嫩的内壁就吃不消了,雪白的屁股晃了一晃,又结结实实地吃到了底。
他发出一声融化般的啜泣,腰身如琴弦般乱颤。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开始了?”白霄道,摸了摸他的发顶。
玉如萼一时说不出话,只是伏在肘弯间,无声地发抖。他抬起眼睛,看着白霄,睫毛s-hi漉漉的模样实在可怜可爱得紧。
白霄绕到椅子后,看了看椅背上的液晶显示屏。震动模式刚刚开了十分钟,还有五段形态没有变换。
天道虽然难得给玉如萼批了个假期,每日里的训练却不会停下,晨起后必然要坐在两根按摩木奉上,吃上一个钟头早饭。
这早饭自然也不是寻常物什,而是恩客前一夜留下的j-i,ng水。若是收成差了,他便不得不饥肠辘辘地承受双x,ue里的c-h-a弄,若是前一夜被s,he满了一肚子,他又会被撑得小腹浑圆,胀痛难耐。
玉如萼蹙着眉,舔弄着手肘上沾染的浊j-i,ng,旋即又被宫口里粗暴的舔弄和鞭笞逼到了高潮。
白霄见他神色恹恹的,委实被折腾得j-i,ng疲力竭了,便伸出手,帮他按摩抽搐不止的小腹。隔着雪白滑腻的皮r_ou_,能轻易摸到那两根巨物的形状,膨大的龟*还抵着他的掌心高速钻动着。
玉如萼所受的折磨,可想而知。
“坐我腿上?”白霄道。
玉如萼点了点头。
这是唯一的作弊方法了,天道虽然苛待它的娼妓,却对客人颇为谄媚。白霄脱下西装外套,往椅背上一搭,将液晶屏遮得严严实实,一边揽着玉如萼的腿弯,把他从两根按摩木奉上抱了起来。
只听“啵”一声响,玉如萼的r_ou_臀颤了又颤,s-hi光莹莹,仿佛新剥的荔枝,两只r_ou_x,ue齐齐外翻,吐出嫣红肿胀的嫩r_ou_, y- in 液shī_jìn般地从r_ou_洞里飙s,he出来。
白霄随手抽了把椅子,一坐,让玉如萼坐在了自己的胯间。那满屁股的滑腻 y- in 液立刻渗透了西装裤,淌到了白霄半勃的男根上。整片濡s-hi的布料,仿佛一张s-hi热柔滑的r_ou_唇般,搭在了他的胯间,甚至嘬了一下他的马眼。
白霄吸了口冷气,胯间的*物立刻生龙活虎起来。他今天起得早,也没忍心在玉如萼口中泄出阳j-i,ng,只是在浴室,勉强用冷水压下了晨勃,这会儿yù_wàng反扑,更如火上浇油一般,一条巨物几乎要撑破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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