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麟乐觉得新鲜,坐在车上挺开心的,忍不住探出头,把街边的景色用手机照了下来。
徐栩看着对面坐不老实的张麟乐,觉得这个孩子的开心来得太实在了。他转头发现李景行正低着头,眉峰微蹙,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胳膊:“喂,你在想什么?”
李景行抬头,看到徐栩关心的眼神,眉头便松开了,李景行把手搭在对方的肩上,唇角微扬:“涅槃。”
徐栩顺势偏头,靠在李景行的肩膀上:“我可一点儿也不想涅槃,涅槃的结果是凤凰还是烤火j-i,谁说得清?”
李景行用手顺了顺徐栩的胳膊:“晏玺也是这么想的。”
“晏玺?”
“本来导师会最后一天会告诉我们,在关键时刻如何利用自己的属性涅槃,但很明显,他故意支走了导师团,等下次来也不知猴年马月了。”
“你说他故意的?他怎么可能有权利支走.......”徐栩坐直了身体,伸出一个手指挠了挠太阳x,ue,放慢了语速;“等一等,林清的失控......”
李景行不等对方说完,就点头:“林清的后颈有针,我上腿绞他脖子的时候感觉到了针头。”
徐栩不解:“那晏玺的目的是什么?”
这次李景行摇了摇头:“说不好。”
张麟乐正在自娱自乐地玩自拍,突然手机就响了,屏幕上显示一连串奇怪的号码。
李景行与徐栩显然也注意到了,徐栩抬了抬下巴,用眼神示意张麟乐快接。
“喂......对,我是......哦,我知道了......那我给他们说,好,再见。”
徐栩看张麟乐挂完电话,开口问道:“谁啊?”
张麟乐压低声音说道:“总部。”
“总部就通过电话联系我们啊,我还以为要放一些暗号让我们自己寻呢,再不然,也应该有什么人接应才对,这个总部怎么感觉这么随便呢?”徐栩嘲道。
听徐栩这么一说,张麟乐失望的情绪也在发酵,之前听晏玺每次说到任务的时候都神秘兮兮的,现在就在电话里轻描淡写地说任务,和那些公司职员一样嘛,没感觉是国家的玄学组织成员,更感觉不到自己在执行一项光荣而神秘的任务。昨天那种异于常人的兴奋感正在缓缓消失。
张麟乐闷闷地回了一句:“还真不讲究。”
“总部说什么?”李景行问。
“说情况有变,有人会接应我们。”
张麟乐刚说完,开tutu车的黑小伙就停了下来,朝他们露牙一笑,指了指路边停的一辆白色轿车。
轿车上的华人小伙正是昨天晚上接机的人。
张麟乐这下开心了,一扫刚才的不愉快,虽然这样的接头方式也不怎么拉风,但总算比在电话里布置任务要强得多,好像找回了电视里特工的感觉。
“这接头工作,简直无缝不入了,是不是在我们身上装了定位追踪的啊?”
“这是总部了解进展的一种方式。”李景行平静地说。
华人小伙子打开车门走了下来,在路边划了一只榴莲,几步就跨上了tutu车。
开tutu车的黑人一下就吼了起来,榴莲味大,在他车上吃,他没法装下一拨客人了。黑人张牙舞爪的样子像只生气的猴,嘴里不停地用英语在唠叨与抱怨。
当然,黑人还没叫嚣上十秒钟,见华人小伙递了一张100美金的钞票,便立马变得笑容可掬了,还给他们找了一个手工制成的垃圾桶。
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还真是全世界通用的规则。华人小伙子准备将榴莲分给几个人。
徐栩嫌弃地用手扇了扇味道:“不要。”
李景行见徐栩不喜欢,也没伸手接,倒是张麟乐开开心心地接了三人的水果,舀了一块放进嘴里。热带水果新鲜甜美,他一口接一口地吃,乐呵呵地赞道:“好吃。”
“这待客之道真是简陋。”徐栩冷哼一声,李景行用手轻拍他的后背,帮徐栩顺毛。
华人也跟着坐了下来,压低声音说:“吴哥那边发现y-in庙,但同时泰国也发现了问题,我们需要同时进行。”
“泰国?”张麟乐问。
华人小伙子点头:“泰国那边我们有关系,可以送你们进入y-in庙的内部。”
李景行皱眉问:“关系可靠吗?”
“放心,绝对可靠。”
但当张麟乐提出更多疑问时,小伙子就只剩下摇头了。
为保障情报的机密性与玄机会队员的安全,接应人员只能了解他们这一环的事情与几句需要交代的话,对其他情况一概不知,他们也养成了习惯,不该自己问的,绝对不问,不能透露的,守口如瓶。
张麟乐问不出个所以然,感觉在玄机会做接头工作的人,简直就是游戏里的n。
徐栩不赞同同时进行两边的玄学打击工作。
“我们势单力薄,而且卦象显示最近几日不能贸然行动,我担心有危险。”
“既然总部发话了,现在又联系不了其他队员,只能我们分开了。”张麟乐建议,“要不,我去泰国,你们在这边等我。”
徐栩果断拒绝:“我和李景行去泰国才对,你留在柬埔寨这边等待,注意不要单独行动,我们随时保持联系。”
泰国那边听上去更为复杂与凶险,而张麟乐只需要在柬埔寨继续等待就成,照理说问题不大,虽然一出任务就分开让人有些焦虑,但这已经是当下最好的一种选择,李景行考虑了一小会儿便同意,向张麟乐嘱咐道:“你一个人先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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