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魍!你想做什么!”
“呵呵,二位莫急,我只是听说如意新婚,前来贺喜而已。”魍一挥手,一辆马车向前几步停在门口,上面满载着大小不等的箱子。“这些丝绸锦缎,珠宝玉器,是我对如意的一点心意。”
“我们不要你的东西!”
“你不要,如意会收下的,对不对?”
“嗯……新婚贺礼,收下应该无妨。魍,谢谢你……”郝如意咽了咽口水,这么多好东西,不要就是傻子。
“如意!你……”乔宁见此无奈,瞪着魍怒目而视,揉着拳头向前走了几步。
魍忙摇着手后退道:“我是如意的好友,你想在他眼前杀我吗?而且劫教已灭,我现在只是一位良善商人,你总不能乱杀好人。”
郝如意拉住乔宁不让他乱来,奇怪的问道:“商人?我去苏州的程家找你,却没有你的一点线索。”
“小笨蛋,我怎会以真实身份在外行走?程家是我们生意上的对手,万一我惹出麻烦,正好安在他们头上。”魍笑得弯起了眼,又很感动的长叹一声。“唉,你有心去苏州找我,不枉我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魍,我很感谢你真心帮我,我身上的冰针也已经去除。但是我只爱乔宁一人……对你的好意,我只能说声抱歉了……”郝如意抓抓头发,现在他和乔宁两情相悦,当然要趁早把话说明白,不能让魍有什么误会。
魍笑得无奈,却冲着乔宁大摇脑袋,摆明了信不过他。“唉……你就是太老实了,我看他今后定会再骗你。”
“胡说八道!我绝不会再骗如意!”乔宁恨不得立刻将他打出去,但看到郝如意瞥他一眼,便立刻熄了火,只是酸溜溜地哼了哼,就老实地退在郝如意身后,没有了再动手的意思。“如意,原来你去苏州是找他?他才是真的诈死骗你,你怎能轻易就原谅他!”
“我何时诈死了?你们离开时我明明未死。那柄剑毕竟断了刺的不深,又偏离了要害,我那时只是累了,躺在路边歇了一会儿。”魍说得理直气壮,指着乔宁挑衅道:“乔宁,虽然如意现在和你在一起,但是我从来没想过放弃他……而且,哼哼,我比你有钱!”
他说着招呼人放下礼物离开,远远又飘来一句。“我在繁城开了家绸缎庄,以后大家就是邻居了!”
“啊?这……”郝如意目瞪口呆,头皮发麻地看了看乔宁气得铁青的脸色,讨好地拉住他的手。“我只喜欢你一个,难道你不放心我吗?”
“我当然放心……”乔宁唉声叹气,揽住他的腰走向院内。“哼,他嘴上说得好听,但定然笼络了劫教余孽重起炉灶。若被我发现他今后有任何不轨之处,我定不饶他!”
“先不说他,我们还有正事要办……”二人重回房间,郝如意又心痒起来,笑的眼冒桃花抱住乔宁拉向床边。今日乔宁伤愈,向他暗示晚上可以亲热,他急不可待所以安歇的早了,没想到反而被人打扰。
只是这次衣服还未脱,就听到外面又有人叫门。“老板,您快出来看看,来了位不得了的人物!”
“又是谁!”郝如意气冲冲地拉开门,这次范掌柜没敢来打扰他们,派了个小二前来。那小二吓得缩脖子后退,闪开空露出他身后的人来。
只见那人明眸皓齿美艳绝伦,真好似月宫嫦娥落入人间。郝如意又是一惊,脱口问道:“你不是当尼姑去了?”
舞倾城掩嘴笑得妩媚,探头向房中望了望。“我就知道宁儿没死,所以用那种方法脱身,我也不想再给皇帝老儿做眼线了……”
乔宁黑着脸挡在门口不让她进,“你怎么找来的?这里不欢迎你!”
舞倾城立刻潸然泪下,哭诉道:“宁儿……你不是已经原谅我了么?我猜你定会去找郝如意,几番辛苦才找到繁城……呜呜,我不会再管你们的事,不管你想娶几个男人我都不会管你……”
“我只要如意一个!”乔宁抚额叹气,对这个亲娘他是真的没了脾气。“好好,我原谅你,只要你别再来打扰我们!”
“一个就一个……”舞倾城立刻阴雨转晴,看二人没有请她入内的意思,知趣地转身告辞。只是走了两步又似想起什么,回身灿然笑道:“我买下了繁城的寻芳阁,宁儿,你若觉得无聊时,可以随时去我那里找乐子。”
“不必了!”这次接话的是郝如意,心说哪有这种当娘的,开家妓院专门请儿子去寻花问柳!
送走了舞倾城,二人相视苦笑,真不知魍和舞倾城是不是约好了竟同时前来,有那两人落户繁城,只怕今后会被他们烦死。
“唉,我想抱你,怎么就这么难呢?从前是你不肯,好不容易可以如愿了,又冒出这么多人捣乱……”郝如意仰天长叹,说罢恨恨地扑在乔宁身上,扒开他的衣服向下撕扯。“不管了,今天就算是皇帝老子来,我也不开门了!”
只是他刚拉开乔宁的腰带,就被他抱住腰压在了身下。“什么?你要抱我?但一向都是我抱你啊?”
“不对!就是我抱你!你忘了你是我的老板娘了?”
郝如意忙撑起身后退,却被他拉住裤腿一把将裤子拽了下来。乔宁眼中冒光,抬起他一条腿高高举起,手指已探入他股间抚摸中间的小洞。
郝如意吓得缩起身体双手护住自己的屁股,“放手!你明明说过无论何时,只要我想都可以抱你的!”
乔宁暂停动作皱眉苦思,却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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