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至此,云渊剑路一变,彻底放弃细腻j-i,ng致的小巧,恢复端端正正的磅礴。
奔雷如狂澜,剑光现峥嵘。
顷刻间,青紫光芒如梭掠去,年轻修士们大惊失色,慌忙祭出法宝抵挡,层层叠叠形成一张大网,似要将云渊这一剑裹入其中。
然而雷光威势浩大,一入法宝群中,便若摧枯拉朽,震裂金石、排卷云烟,直刺向那些修士。
法宝碎片在空中化为尘屑,纷纷扬扬落下,云渊看着对面修士呆滞的眼神,唇角挑得更高,一拂袖便进入突破前奏。
天地灵气波动一起,年轻修士们纷纷回神,一边面露惊悚,一边拔足狂奔。
这是什么人,竟然敢在斗法同时突破?!
一心二用不落下风,着实让他们……
他言莫论,先跑为敬!
蒋兴见那群修士抱头鼠窜,当真无话可说,噎了半晌才冷嘲道:“甚么东西,简直一场闹剧!”
霍铭扫了他一眼,心头稍沉,但还未来得及向他师尊打眼色,便见蒋兴拂袖而走,顿时沉默下来。
蒋兴明显打算息事宁人。
陆默桓余光扫到蒋兴离开,并未把此事放在心上,毕竟蒋兴默默退走也不是第一次,因此他只称赞起云渊。
“我原觉得他以剑光反伤不是正道,颇想说道几句,却不料他还有些计较。看他眼下这路子,他日凝练剑意,当能行堂皇大道。若能收他为徒,倒是件喜事了!”
霍铭收回视线,微皱起眉道:“云道友自是明白人,只是他剑路如此出众,有人教导也不奇怪。”
这话说得很有意思,仿佛霍铭知道什么内部消息,陆默桓看他一眼,正要再问,云渊那边天地灵气的波动便引走了他注意。
本命灵剑依然对着那群修士穷追不舍,云渊却早已将注意力转回自身,快速引导压缩真气。
随着真气越发凝练,他境界不断上升。
练气十一层、练气十二层、练气大圆满,眨眼触到筑基的门槛。
霍铭感觉到云渊气息变化,忍不住紧张起来,小心翼翼盯着云渊,生怕他出事。
在没有筑基丹辅助的情况下,大多数修士遇到这个门槛,抬腿迈过去多少会有些困难,霍铭如此反应也算正常。然而云渊与众不同,他面对门槛第一反应不是迈过去,而是砸烂它。
于是云渊简单粗暴地开始压缩真气,硬把丹田内一团团真气压缩成液滴,直接形成质量极高的真元。
筑基期的门槛幼小、柔弱又无助,连还手之力也无,直接被云渊一顿乱剑劈成了渣渣。
下个瞬间,他便陡然突破筑基初期。
围观众人见状就是一懵:“……”
霍铭也是一懵,顿了半天,深吸一口气方道:“原来云道友修的是以力破巧之道,果然威势非凡,夭矫不群!”
围观群众一脸不可思议:“……”这人是傻的吗?
傻的霍铭对其他修士质疑的眼神视而不见,想了想又实力尬吹道:“只是不知反伤流又是怎么回事?莫非云道友剑路颇善变化,又或者在修剑一途悟性天成?”
陆默桓面露尴尬,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干脆转头去看那群傻子修士。
许是云渊没下死手之故,这群傻孩子即使被灵剑抽得嗷嗷直叫,依然活蹦乱跳四处瞎蹿,完全看不出被反杀的苗头,顶多会被云渊教训一番。
陆默桓有些不赞同,只觉得作为一个剑修,云渊还是太心软了些。
然而事实上,母星地球从前有句话,叫没有打一顿管教不了的儿子,如果有,那就两顿。秉着管教脑残儿子的心态,无怪云渊如此手软,毕竟面对这群熊孩子,云渊又能怎么样?
云渊:还不是像个老父亲一样把你们原谅,顶多再把你们抽得三百天下不来床。
他抚平自己体内真元波澜,本命灵剑重新入手,轻巧一个腾挪逼近领头那傻子修士,一剑将对方抽倒在地,面上露出少许慈爱之色,让他那张清俊的面孔愈显可爱。
“依我看,你们就是功课太少才闲得慌。家里长辈讲道复习过了吗?每日修炼完成了吗?三省吾身做过了吗?”
此言一出口,傻子修士们顿时面色如土,不知为何竟立刻想起了家中尚在人世或已经过世的老父亲。
他们忍不住痛哭流涕:就没见过这样的人,一边突破一边打人,打完了还要求他们跪下叫爸爸!
领头那修士也顾不上一身疼痛,涨红了脸,爬起来磕磕巴巴辩驳道:“你、你胡说!我等往日颇用功,从未在外面闲晃——”
云渊又一剑抽到他屁股上,冷冷道:“还学会说谎了?没在外面闲逛,今天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领头那修士疼得叫了一声,连忙捂住屁股,神色稍有些茫然,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未直接反驳云渊。
倒是他亲爹,不知何时混入人群,听到云渊这话,便从人群中出列,向云渊拱了拱手。
“犬子今日行事太过,为小友带来麻烦,老夫深感歉意。”他道,“多谢小友海量,还给犬子留了个面子,不知可愿移驾周府,也好让我等弥补一二?”
云渊回了个礼,斩钉截铁拒绝道:“不必了,晚辈还有要事在身。前辈若是过意不去,不若将贵公子与那几位道友一同带走劝诫一番?”
嘴上说着劝诫,他握了握手中本命灵剑,意思再明白不过。
领头那修士额头上刷地布满冷汗,看着他爹眼中满是惊恐:“爹!爹!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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