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玑指指自己腰间挂的今天, 再指指季言腰间的苍碧, 开口道:“一个人块, 做的剑穗。”
季言听后两眼一亮,朝颜玑走了一步。
还没等季言说些什么,他们后面诗致忍不住开口提醒了,小声说道:“公子,咱们先回去,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站在大街上算个什么事啊。
听了诗致的话浑然不觉的两人看看四周,的确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于是对视一眼往前走。
诗致在后面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 望天——这两人从小就认识, 怎么还这么腻歪?
回玉坠拿出了一个, 时不时在自己剑柄上比划一下, 脸上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看着季言显得有些孩子气的举动,颜玑也松了口气,看来是真的喜欢。
诗致捂着腮帮子看着前面的两人——牙酸!
…………
等三人回到院里, 其他的人都还没有回来,诗致拿着自己的礼物回房间了,临走的时候想起什么似的转身问两人:
“公子,你们的坠子,要不要我给你们编在剑穗里面啊?”
诗致这么一问颜玑想起来了,随后转头看季言。
他是不会做剑穗,更别说把玉坠嵌进去了,只能靠心灵手巧的诗致。
见两人看过来,季言想也不想的摇头:“不用了。”
颜玑有些惊讶,挑眉看季言,那意思——不用?
不用怎么做剑穗?他们两人都不会。
诗致倒是没想那么多,既然季言说不用那就不用了,于是哦了一声之后转身离开。
等诗致走后,颜玑疑惑的开口:“你会做?”
季言理直气壮:“不会我找时间去学啊。”
这可是师兄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他才不要经他人之手。
颜玑倒是没想到季言是准备自己做,愣了愣之后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师兄那块你也一齐做了吧。”
季言点头的同时还瞄颜玑:“师兄想让诗致做?”
颜玑忍笑摇头,一本正经的摇头:“没有,想你亲手做。”
听颜玑这样说季言脸色这才大好,仔细打量两块坠子,越看越欢喜。
看季言自己在那边乐,颜玑想起季言之前是去嵇山宗弟子住的客栈了,于是问道:“季越那边你叫谁看着的?”
说起正事,季言把坠子妥帖的放回怀里,回道:“七师弟看着,他就住季越的隔壁。”
颜玑想了想,现在的七师弟也就是曾经的八师弟,也就是季正,的确是一个信得过的人。
颜玑点点头,有些感慨:“当年爱哭鼻子的小萝卜头现在也能来参加武林大会了,不过那天怎么没有看到他人?”
说起这个,季言表情有些微妙的不自在,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的样子。
颜玑疑惑看他:“怎么了?”
季言不想说,可是对上颜玑那张脸后却撇撇嘴,有些别扭的开口:“昨天季正出桃州就接人去了。”
颜玑:“接谁?”
看季言这别扭的样子,颜玑心下奇怪,季正去接的肯定是嵇山宗的人,莫不是这人和季言不对付?可是没听说季言和嵇山宗的谁不对付啊。
当然,现在要说来就是除了季越以外的人。
季言瞧了颜玑一眼,见他是真想知道,于是幽幽的吐出两个字:“季语……”
颜玑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有些不自在的反而变成了他。
敏锐的捕捉到颜玑脸上的心虚,季言气鼓鼓的上前一步,低头就看他,盯了半天后一扭头:
“哼!!”
颜玑差点被季言的模样逗乐,可是也明白现在不是笑的时候,于是急忙憋住忍笑。
季语,嵇山宗为数不多的女弟子之一,是嵇山宗大长老的掌上明珠,从五岁颜玑飞身上树给她摘了挂在树梢上的风筝之后就抱着他腰说喜欢他,扬言长大之后要嫁给他。
本来大家都以为是小女孩的玩笑,哪知季语这一嚷嚷就是十几年,嚷嚷地嵇山宗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家都知道大长老的掌上明珠喜欢季谨,连大长老都说这门亲事可以考虑考虑……
虽然这不是自己的错,可是在季言面前颜玑却莫名心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干笑:“这么多年了,季语那丫头也应该嫁人了吧。”
瞧他一眼,季言y-in恻恻的回答:“并没有。”
而且到现在还说非大师兄不嫁!当初自己下山的时候就吵着要一起下山,要不是大长老拦着不让,她都跟下来了!
颜玑看季言这样,好笑:“她是我妹妹。”
季言语气有点酸:“她可不这么认为。”
这次季语忽然来桃州,季言就觉得肯定是因为她听到了什么消息知道师兄在这里,特意找来的。
越想季言越不自在,看颜玑:“当年那么多人在,师兄你干嘛要给她摘风筝?”
要是不摘也会有人帮她摘的,之后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颜玑听了好气又好笑,这都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还拿出来说啊?他当时也不过几岁,哪里知道后面会有这些事儿?
不过说道这事儿,颜玑抱臂看季言,道:“你小时候我给你摘了那么多次风筝,你怎么没像季语一样?”
自己不过是给那丫头摘了一次风筝,可是给季言都不知道摘了多少次了,更别说其他的了。
颜玑的话很明显——我给你摘了那么多次风筝,你怎么没和季语一样那时就喜欢我?
季言一噎,随后还有些不甘,闷声道:“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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