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觉得我们家没有什么不好,我们自己家也有电脑,他们有的我们都有,我不会玩游戏,因为我不喜欢,我会用电脑写读书报告啊,我们家有水有小石桥,还有很多
t很多小朋友,我还有好几个媳妇儿呢,他们凭什么说我们家不好?我还不稀罕跟他们玩呢!”一一小嘴嘟嘟的。
这真是很深奥一个问题了……
即便在成人的世界里,这也是让人闹心的问题。他要怎样才能向一个学前孩子解释清楚,人永远也没有办法堵住他人的悠悠之口,唯一能做的是坚定地走自己的路,做无愧于心的自己?
不是他护犊,在他眼里,他的确觉得一一比同龄甚至大龄的孩子优秀许多,至少,在这些成天拿着父母手机玩游戏的孩子里,还没有一个能在学前就能像一一一样用电脑做出好两三百来字图文并茂的报告来,虽然,这报告汉字和拼字交杂,虽然,好些语句还不通顺,可是,孩子的内心世界,比谁都丰富。
他的儿子,真的有资格骄傲!
他用力地握着一一的肩摇了摇,“一一!既然你自己都这么认为了,那还有什么难过的呢?没错,你拥有很多很多,你所能做的一切他们都做不到,你永远是最棒的!”
“真的吗?”一一眼里终于有了光彩,虽然还有那么一些不确定。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妈妈。”
“妈妈……”一一叫妈妈的时候,声音总是软绵绵的。
“乖乖……”这样的一一,作母亲的看了,心里真是酸酸的不是滋味,“你当然是最棒的!永远都是!”
“妈妈,想睡觉……”一一打了个呵欠,小脑袋已经搭在萧伊庭肩膀上了。
“睡吧,我们回去了。”这是一次在二叔家的聚会,萧伊庭抱着一一,先行告辞了。
小孩子说睡就睡,刚上车,就在后座睡着了。
叶清禾低头亲了亲怀中儿子温热的小脸,再看着前方专心致志开车的萧伊庭,心中那种酸酸的心疼再度涌起,终忍不住,道,“二哥……对不起……”
萧伊庭诧异地抬头,看了看反光镜里的她,笑,“好好儿的说这个干嘛?你做了什么坏事?”
她没有做坏事,只是觉得,自己有些自私,“二哥,我在想……这些年我是不是错了,耽误了一一?”
“胡说!”萧伊庭把车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和她说话,“至少到现在为止,我还没见过哪家的小孩比我们家一一更出色!”
叶清禾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
这个男人,这些年以来总是这样,以她所想为重,就连谈话这样小小的事情也能表现出来,每一次,只要她有话要说,无论他手上正做着多么重要的工作,都会停下来,专心致志地听她说,恰如此刻一样。
“怎么了?在想什么?儿子随随便便说句话,你别往心里去。”他从前排伸手过来,轻轻抚摸她的头发,以示安慰。
她索性把脸贴在他掌心里,蹭了蹭。
不管多少年夫妻,每次她这般,萧伊庭心里总是会升起异样的温暖,于是下了车,干脆坐到了后座,将他们娘俩一起抱入怀里,“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一一毕竟是小孩子,忘性大,等我们回去了,在小镇上和他几个媳妇儿满镇子一跑,就什么都忘记了。”
“可是我不这么看啊……”叶清禾仰起脸来,脸颊贴着的,正是他下颌的地方,胡茬硬硬的,有些扎人,“二哥,我太自私了,你和一一这么几年一直陪着我在江南,而我却享受得这么心安理得,是我不好。”
“你看看你,就瞎想了是吗?什么叫陪着你在江南,难道不是我们相互陪伴吗?难道你没发现我和一一在江南都很快乐吗?”他低头,咬她的鼻尖,“下回再胡说,我就用力咬了!”
“二哥……别闹,我给你说正经的……”她推开他的头,“我知道,你们很开心,我们一家只要在一起,无论在哪里都很幸福,可是你想过吗?一一的未来究竟在哪里是最好的?现在是我们给他选择的生活方式,是我们给他选择的教育方式,可是,这会是他想要的吗?他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却跟着我们在小镇像个野孩子一样。我们之所以能安居一隅,是因为我们的经历太多了,才能静下心来享受几乎半隐居的生活,但一一还那么小,我们束缚了他的未来,好像是不妥的。”
“老婆……”他想说服她。
可是叶清禾在某些问题上却远比他更固执,“不,你别劝我,你不是我,没法真正完全理解我的感受,今儿这件事,是个提醒,我回去得和爸爸妈妈商量一下,一一马上要面临上学
的问题,究竟在哪上,我们得合计合计。”
第二天,叶清禾为这件事几乎等同于召开了一个家庭会议,萧家成员在方方面面做了权衡之后,基本达成一致,回北京来上学会比在小镇更妥当。
于是,意味着叶清禾和萧伊庭近十年的半隐居生活宣告结束。
最后,舍不得的人竟然是萧伊庭……
“妹妹,要把这些都租给别人吗?我舍不得……”回江南去搬家的时候,萧伊庭站在叶清禾的小店里,看着这店里的一切,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两年前,他们俩亲手把这店里的壁纸全部重贴了一遍,店里的手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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