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软的不想动,爬起来活动两步发现到还没好,林阿宝还皮的原地跺了跺脚,暗道原来腐文都是骗人的,哪有爬不起来半残废的?不就是身体软绵了些?不可描述的地方好像也没想象中那么难受?
看在眼里的谢安指尖一动,他的小君郎好似天赋异凛?
半点不知自己天赋异凛的林阿宝乐的j-i,ng神十足,收拾妥当往祠堂去,一路碰着其他几房自是扬声打了招呼,视线扫过谢奕一等男丁,果然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却不想谢奕一等看他行动自如,亦是一脸复杂。
昨天被谢安‘走为上策’给坑到惨无忍睹的数位,挤眉弄眼交换下眼神,隐晦的把谢安格外拖到最后。
“两位兄长这是何意?”
昨儿被坑的横着回房的谢奕,语带挪揄:“没想到三弟年纪轻轻就有肾亏之症,真是、真是……”真是太好笑啦!
二兄谢据昨儿也被坑的不行,j-i,ng神萎靡不振的拍拍弟弟肩膀:“肾亏之症需得尽早治疗,三弟万不可讳疾忌医,耽误了治疗的最佳时期。”
谢家老四谢万憋着笑,表面却是一脸为兄长分忧的语气道:“三哥若是不嫌弃,我那有好些固本培元的药材,吃上几次就好了。毕竟三哥还年轻,不过是以往压抑的狠了,一时之症罢了。三哥无需过份忧心,需知一时之症不过……”
谢安打断其话,淡然开口:“万石这是要与我讨论病理?叔石、铁石听的如此认真,可是也要加入讨论?”
谢家老四谢万、老五谢石、老六谢铁,顿时纷纷摇头,揖手齐声:“小弟不敢!”弟弟们认怂,两位兄长谢奕、谢据鄙视之,可撞见谢安眼神,谢奕干咳下:“四弟、五弟、六弟也是担心安石,安石切莫气恼。”
暗喻他不行,还要笑着说谢谢吗?谢安都要气笑。“三位弟弟及两位兄长的好意,安石心领了。昨日才结契大喜,安石自有分寸,劳弟弟们及兄长们c,ao心,安石惭愧。”
你有分寸会走为上策?
逻辑是,就是因为没有分寸所以走为上策,结果弟君郎还行动无碍,这不是肾亏的表现是什么?!驴我们呢吧?!
以前驴过但今天真没驴的谢安:“……”林阿宝天赋异凛的事他会拿出来说吗?必须不能呀!所以误会什么的就由着别人误会吧,他心里知道就好。
朝阳东升时分一行到谢氏祠堂,阮夫人领几位弟妹摆上新鲜的瓜果祭品、香烛待物,垂手立在一旁,谢奕点香敬告先祖,言道家中大喜三弟安石终于有相守一生的人等等,最后谢安携林阿宝三叩首,敬香毕,这祭拜的仪式就算弄完了。
阮夫人领弟妹们出门,林阿宝拿眼瞧谢安,见其颔首这才抬脚跟了上去,不过临出门还是回首望了眼,祠堂门扉半掩,谢氏几兄弟聚拢一团,而先祖牌位林立大半墙面,无声述说着谢氏一族的荣耀及光辉。
百年世家,荣辱一体。林阿宝都差点忘了,谢安是挽狂澜于大夏将倾,以一人之力撑东晋局面的谢大佬,而不单单只是那个哄他开心、为他雕琢印章、赠他c-h-a花的谢郎。
“阿宝?”
阮夫人回首喊了声,林阿宝回神忙跟了上去,撞见几位夫人似笑非笑的表情,耳朵尖红了红。阮夫人瞧了,嗔怪眼几位弟妹:“阿宝脸皮薄,可不兴你们欺负他。”
谢据的夫人梁氏捂嘴笑了:“兄嫂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欢喜阿宝还来不及呢,哪会舍得欺负他?”说着凑到林阿宝旁边,眼睛炯炯有神,半是打趣又是遗憾道:“可羡慕兄嫂有阿宝陪着聊天说话,如此小郎君,非捆家去不可!”
谢万的夫人刘氏凑到林阿宝另一边:“如此小郎君怪不得三哥朝思暮想,要换了我,我也非害想思病不可!”
谢石的夫人卫氏,谢铁的夫人王氏纷纷捂嘴笑了,唾她道:“四嫂这话可不兴三哥听见,否则非得吃味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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