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永拿着拜帖回到屋里,董父问:“是谁啊?”
董永把拜帖递给董父,“傅官保他爹请咱们俩去和顺楼吃饭。”
董父惊讶地说:“他们也搬来灌江口这边了?”
“是啊!傅官保又变成了我的同窗,我们现在关系还不错呢!爹,我没跟你说过吗?”
董父无奈,“你只说你们学堂来了个败家子,我又没仔细听。我哪想到是傅官保啊!”
“爹,你的心也太大了!”
“别说我了!这傅老爷请咱们是什么意思?这不是鸿门宴吧?你打傅官保的事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傅老爷不会到现在才找咱们算账吧?”
董永安慰他,“爹,你别自己吓唬自己,我看傅老爷没那个功夫跟咱们计较小孩子打架的事。他到底想干什么,咱们去吃饭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和顺楼里人来人往的,傅老爷不敢怎么样!就算是鸿门宴,那宴席上不也是有好吃的吗?咱们先去白吃一顿再说。”
董父觉得儿子的话有道理,他和董永换上为过年准备的新衣裳,坐上了傅府的马车,去了和顺楼。
傅老爷在和顺楼二楼定了一间包房,董父和董永进屋的时候,傅老爷热情地站起来拱手欢迎。
“董兄和孩子来了啊!快请坐,请坐。”
董父扯扯身上的布衣,举手投足间还是有点拘谨。“傅老爷。”
傅老爷非常自来熟地说:“哎?叫傅老爷多生分,咱们俩的儿子是同窗,董兄叫我一声老弟就行了。”
董父摆摆手,“这……这怎么好意思。”
傅老爷拉着董父坐下,亲自倒了杯茶递给董父,“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董永这孩子在学堂里非常照顾官保,官保现在比以前好学多了,也懂事多了,这都是董永的功劳!我今日请你们过来,就是为了要感谢你们啊!”
董父拘谨地点点头,“这……这都没什么的,都是小事。”他想起儿子还打过傅官保,他忍不住赶紧认错,“我儿子也有不好的地方,之前……之前和令郎有些小摩擦,实在是抱歉,抱歉。”
傅老爷无所谓地笑笑,“这有什么的,小孩子之间的打打闹闹嘛!说起来也是官保不争气,是他先惹得事。咱们俩的儿子,就叫不打不相识,这事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还希望董兄不要放在心上。”
董父跟着笑:“对,对,都是小孩子淘气。”
傅老爷点的菜上来了,他和董父边吃边聊,时不时还要照顾董永的感受,不要让他感觉到自己被冷落了。傅老爷这个人很圆滑,很会说话,是一个非常典型的生意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傅老爷和董父都有点喝高了。傅老爷大着舌头说道:“我!我十三岁的时候就背着箩筐走街串巷地卖杂货,到现在,我有大房子住,出门有马车,家里有仆从,这……这都是我一点一点挣来的。”
董父抱着杯子,脸上带着酒醉后的红晕,“傅老爷有本事,肯吃苦,我佩服您!咱们再干一杯。”
“干!”
傅老爷见时机差不多了,开始透露自己请客的目的,“董兄,你说我这些年辛辛苦苦置办下这么大一份家业,可我不开心。我家官保,烂泥扶不上墙!天天就知道惹麻烦,这么大了,不好好读书,也不跟我学学打理生意。都到了快定亲的年纪了,还一天到晚的玩,除了玩和吃,什么都不想。”
董父笑呵呵地劝:“老弟,你别想那么多,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还小,你别急,等他大一点了,就懂得你的苦心了。”
傅老爷哭着说道:“我哪里还有时间等他长大?董兄,我跟你说实话,我在孝昌虽然有房有地,但是生意越来越不好做。我听说灌江口这边喜爱孝昌出产的生丝,所以打算过来做生丝的生意。刚开始还挺好,我就把一家老小都带过来了,没想到好景不长,现在生意越来越难做,我在灌江口的生意也支撑不了多久了。”
董父忧心地问:“怎么会这样?”
“世事无常啊!家里生意不顺,孩子又不听话。等年后,我打算去蜀都试一试,那里的丝绸j-i,ng美无比,我看看有没有人愿意买下我的生丝。只是我在家的时候,官保还算老实,若是我走了,他不得把房顶掀了?”
董父已经喝晕了,“老弟,你别怕!把孩子送我家里来,他跟我家儿子是好朋友,让他们俩一起读书。有我给你看着,孩子错不了!”
傅老爷大喜,“多谢董兄!董兄能教出董永这样好的孩子,有您看着官保,我是一百个放心啊!”
董父嘟囔着:“放心……放心……”说完这两句话就醉的睡过去了。
傅老爷轻轻推推董父,“董兄,董兄?”
董永淡淡地说道:“父亲酒量不好,是真的醉了。”
傅老爷尴尬地笑了笑,“是我不好,不应该劝这么多酒的。”
董永问道:“傅老爷想把官保送到我家,为何不直说?”
傅老爷没想到自己的心思被一个小孩儿给戳穿了,他苦笑道:“官保被我惯坏了,如果贸然提出这个请求,你们也不愿意收留他啊!”
董永点点头,“也是。一个富家少爷,到了我们家,我们都不知道怎么伺候才好。”
傅老爷满脸愁苦地说:“我的生意确实很不顺利,一想到我离开家,官保不一定跟谁去鬼混,我这心里就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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