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花锦浩是真做不到毫无障碍地坐这人腿上,抓住他的胳膊往上窜。
王达厉把人的腰搂结实了,终于按着让人坐了下来。
“想你了……”这话一出就自带情`色气场,跟贴在背后滚烫得蠢蠢欲动的躯体以及气息自成一派,足够让人腰酸腿软。
“你还没说去总帮那边究竟干什么去了……”花锦浩难得地有点结巴。
“不重要。”王达厉似乎很不满意这人又要强行把好好的气氛往公事上引,胳膊把人缠得更紧,鼻子也在颈窝里乱拱。
契合的r_ou_`体关系很容易让人食髓知味。那天的感觉倏忽都从二人脑中窜过,呼吸都跟着变得急促。
王达厉的两只手一下子就从宽松的家居服底下钻进去,直接从腰腹摸到胸口。掌心很是新奇地搓了两把,立即感觉到已然俏立起来的两小颗。
花锦浩又痒又麻,甚觉丢脸,赶紧隔着衣服抓紧底下作孽的两只手,“你干什么?我在跟你说正事……”
“这就是正事。还是你不喜欢我这么摸你?”王达厉说着,抽出手牵着花锦浩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按,“那换你摸我也可以。”
说完顺着胸膛把那只手往下摁,一直摁到裤裆上。
花锦浩是真想骂人。个臭流氓,简直一点下限都没有。但低下的器官已经硬硬地顶了起来,手感让人头皮发麻。
花锦浩瞬间就联想到大前天被这根东西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情境,那还没好彻底的疼痛连带着要命的酥麻立即扑面而来。但他又知道这人一旦要做点什么,凭他那点力气根本拗不过,只得转过头看向王达厉,表情似嗔似怒,“你脑子里是不是就只有这种事?我还没好。”
花锦浩发誓这真是他这辈子讲出来的最让人羞恼的告饶,是以那个“好”子话音还没落,脸就臊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王达厉见他那样儿,吸着气笑得既流氓无赖又浴火难耐,“做`爱又不是只有这一种方式。”说着弯腰拿肩膀一拱就把人抗过肩头往卧室走。
“喂!”花锦浩一声惊呼,只来得及抓住这人的肩膀就倒挂了过去。
王达厉抗人的动作虽粗鲁,但把人放床上的时候还算温柔。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陷进床褥里的人,开始脱衣服。
他动作不快,甚至慢腾腾地还带着点折磨人的慑人气场,一件一件坚定地扒开。在属于这人的房子里睡这个人,对他来说有一种非凡的意义,标志着他被完全接受,也预示着他对这人的完全所有。
花锦浩仰躺在那里大气也不敢出。他承认自己是有点被这人震慑到了,又或者说是被迷住了。逐渐裸露出来的是一具强悍刚硬的男性躯体。从上至下没有丝毫赘r_ou_,强壮j-i,ng悍,热气腾腾,张狂得让人瑟缩害怕,却也活生生地叫人艳羡和向往。
然而就是在这么一具几近完美的躯体上,却零零星星散落着好几处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伤疤,是耀目的勋章,更是艰苦的磨难。而在右侧下腹有一处伤疤额外打眼,狰狞扭曲,绝对是很厉害的一次受伤,只怕危机性命。
花锦浩微微吸气,在王达厉跨上来的时候,忽然也不那么惶惑了。他甚至还伸出手,摸了一下那处伤痕,抬眼看向对方,“这是刀伤吧?”
王达厉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一吻。“很久了,早没感觉了。”
花锦浩很想问他当时害怕吗?有没有后悔过?但忽而就释怀了。从今往后,他会尽一切所能再不让这人卷入这样的伤害。
49.
最后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等身体纠缠到一起的时候两人已经抱在一起亲吻了很久。花锦浩抬手,略带心疼而又迷恋地反复抚摸着压在上方的结实躯体,感受对方的唇舌吮过耳垂和脖颈,轻喘着眯起双眼。
“来吧。”他轻吐气息,心头却毅然决然。他想在意识完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这个人。没有额外的干扰,不是纯粹的情`欲作祟。放开矜持,彻底地感受和接纳这个人。
“你受得住?”王达厉抬头询问,但眼睛却亮闪闪地兴奋。
“我没事,你来吧。”
身体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有过前期的开拓,打开得异常顺利,也接纳得十分彻底。花锦浩伸出那只完好的手往下勾王达厉的脖子,让他亲吻自己。他惊讶于自己全无排斥的反应,仿佛过往的那点y-in影再也无法横亘于前,对他构不成任何威胁。
沉重的躯体压下来,让人气息艰难,却带来充实、满足的安全感。
花锦浩半闭着眼,感受那人撞击的力度由轻至重,由浅浅的试探改成悠长深重的侵袭,在最初的疼痛过后,迎来无与伦比的美妙快感。
明明是温柔的心意相通的,获取的满足感却一点也不亚于疯狂和压制性的征伐。被控制被c,ao纵确实会让身体兴奋到难以自控,但却永远只能是被动地承受。而被疼爱被珍惜,却能让神智沉沦其中目眩神迷,心甘情愿地翻开最柔软的内里,去迎合、去接纳。
“真他妈的想睡你一辈子,你给不给?嗯?”之后,y-in`j-in-g还硬硬地抵在里头,流连忘返。王达厉喘着气,从来没觉得自己能这么待见一个人。一个眼神,一个低眉,甚至是一根手指一片衣角,在他眼里都稀罕得不行,漂亮得不行。他望着趴在胸口上的花锦浩,恶狠狠地问。
花锦浩抬手摸他下巴上扎扎的胡茬,眼神s-hi润清透,略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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