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这个空间却在崩塌的边缘……
花锦烦c,ao地磨了磨爪子,按照他对谢七的了解,这些年下来还能刺激他的就只有跟景安相关。但是他分明没有感觉到景安出事……
究竟发生了什么?
谢木佑双目涌上了赤红,他的剑气直逼树干,但是出乎意料的事发生了。
不同于之前那颗忘尘树的好欺负,这棵树弯了一条树枝轻松地挡住了他的攻击。
“你只能做到这样?”这是来自大树的嘲讽。
谢木佑眯起了凤眸,整个眼睛都被染红了。是啊,是他天真了,他怎么总是这么天真?
早知道洞府非凡物,却还要拉着景安去冒险,就算是跟景安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又能怎么样?
他已经束手无措了一次,绝对不会束手无措第二次的。
谢木佑的左手凝出了一团金光,他改用左手持剑,用力的劈向了树干。
又是一声悠悠的叹息,这次却让谢七眼中的血红褪去一点。
“你是……”
“不认得我了?”那个声音轻笑着,“可我认得你,傻小子。”
“不可能。”谢木佑勉强唤回了神智,冷冷地吐出了三个字。
“有什么不可能的?”
“从他的身体里滚出来!”谢木佑就连声音都夹杂着刚刚左手凝结的灵力,这一声逼得大树狼狈地落下了一大片叶子。
那道声音似乎也很惊讶,“时间过得这么久了?还是你吃了什么速成药丸?”
“你……你不是景安?”谢木佑突然觉得这个语气有点耳熟。
“你是说刚刚我卷走的那个人?!”
听见卷走,谢木佑再次举剑,那个声音突然急促起来:“等等等,主人只是让我守着洞府,不让外来人闯入。我只不过睡了一觉,这不醒来就又见到你了?”
谢七闭上,不可思议地睁开了眼睛:“……是你?”
“是我啊!是我啊!那我刚刚卷走的人是……”
谢木佑突然松了一口气,凤眸由红转白,他杵着剑凉凉道:“你的主人。”
“这、这不可能啊……”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你都睡了一千多年了,猪。”
“……”
仿佛能看到那人蹲在地上懊恼害怕的模样,谢木佑手一摊:“把他还给我。”
“那也是我的主人。”
“呵。”谢木佑冷笑,拎起剑,“我看这树不错,我想打个床。”
“……”
“停停停。”一个模糊的身影走出了树干,他的声音和景安有八分像,“千年未见你这个小孩怎么还是这么暴躁?”
“对你来说,就是一天没见。”
人影:“……”一觉睡了千年,真是丢脸。
见谢七还在打树的主意,人影顿时慌了神:“好吧好吧,不是我不把主人叫出来,是我叫不出来。”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我以为是入侵者,卷进树心想跟他玩玩,本想要……咳,然后主人现在正在自己吸收这个洞府的能量。”
“他当初没有炼化洞府?”
“当然没有。”见谢七的不解,他终于找回了场子,得意洋洋道,“你不知道吗?这是他想送给你的生辰礼物。”
说完这话,人影就后悔了,再次蹲在地上画圈圈,这听起来更像是在给对方找场子。
谢木佑突然笑了,笑着笑着笑出了泪花。
一些被他刻意遗忘的记忆回炉了,他说这个洞府为什么他这么熟悉。
那人问他,如果他有洞府想怎么布置。
他是这么说的:“把洞府一分为二,我在里面,他们在外面。”
那人问:“你不怕有人闯进来?”
——“不怕,我把那些宝贝都摆在外面,好风景留在里面。而且进来这里的人只能睡觉,谁都打扰不到我们看风景。”
——“我们?”
——“我和你。”
——“好。”
人影见谢七这样有些慌了:“你没事吧?虽然主人现在炼化了洞府,但是他那么宠你,对吧……”
“谁炼化都一样,我和他没什么区别。”谢木佑冷酷地擦掉眼角的泪,下了一道命令,“不准叫他主人。”
“那叫什么?!”人影怪叫,他叫了千年的称呼有什么问题吗?!完全不记得几分钟以前他还以为自己只睡了一天一夜。
“尊称。”谢木佑扯了扯嘴角,语气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人影头都大了,吭哧半天:“那叫君上可以吧?”
“可以。”
景安炼化洞府的漫长时间里,谢木佑就和人影一站一蹲看着平静的湖面。
“没想他真的设计出来了。”确实很巧妙,巧妙得他也中了招。
“是啊。”人影打了个哈欠,他觉得自己又困了,“如果不是洞府主人或者主人邀请的客人,哪怕清醒着,走到这座桥瞬间就会被鱼拖下水去。”
“可是,我们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发生。”谢木佑并不是太相信这个睡了千年的瞌睡虫都话。
“不可能。”人影斩钉截铁道,他吹了个口哨,突然间他们面前的水波动了,很快谢木佑就看清了一对铜铃大的眼睛。
人影开口道:“你刚刚为什么不吃他们?”
谢木佑克制着把他踢下水的冲动,看着水中的庞然大物逐渐浮出真容。
那是一个像鲸鱼的大家伙,但是面部很平,一对鱼目几乎长在一个平面上,它说话时,嘴里突然出了一个极大的泡泡。
“君上说洞府的主人嘴硬心软,必然会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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