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某fbi王牌戴上装饰大于实用的眼镜,顺手拿走安室透手中茶壶,装模作样地给自己还有大半杯茶的玻璃杯里倒了几滴,随即分外自然地接过琴酒的空杯给他满上,再塞回去。
安室透围笑:这波c,ao作可以说是很j-i,ng彩了。
关于身旁两人那莫名其妙的心思,情商完全没点到正途上的琴酒自然和以前一样一无所觉。他只是又喝了两口茶,而后将杯子随意置于茶几上,五指轻敲扶手良久,才调转目光,带着几分别样意味看向基德。
同一时刻,基德正百无聊赖地搓着抱枕,忽然发觉两道饱含深意的视线长久落在自己身上,冷不防打了个寒颤。
他警惕地看向视线所在之处,正好撞进琴酒深邃的碧色瞳孔中。某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跌进了隐藏于深渊中的汪洋,咸腥的海水从口鼻倒灌进肺部,冰冷的窒息感油然而生。
但也仅仅是一瞬间。
基德的眼神涣散数秒后迅速恢复清明,被攥住的意识随之从那奇异的幻觉中抽离出来,顿时不敢再小看琴酒——能同时成为赤井秀一、安室透、柯南三人的心腹大患,即使这个男人收敛棱角,藏起利爪,也绝非易与之辈。
“你……这么看着我,有事吗?”心头警钟大作,更深的戒备取代了郁闷,基德无意识地挺直腰杆,发问的声线认真而低沉。
“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琴酒点点头,也不拐弯抹角,说话的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了梨子给他的书,想了想又解释道:“不,确切地说是有人让我代为请你帮个忙,据说能够拯救世界。”
“……哈?”严肃的表情顷刻垮成无语,基德挑挑眉梢,两眼散发着懵逼的光芒。
琴酒漫不经心地耸了耸肩:“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我只能告诉你,这件事和一个离地球非常遥远,远到名字翻译成地球上任何一种语言都是乱码的外来宇宙文明——还是个魔法文明——有关。你要是愿意帮忙,就拿着这本书,到时需要你帮助的人自然会联系你。”
要是他不愿意呢?
基德当然不会没注意到琴酒只说了一个假设,这表示他是希望自己帮忙的,哪怕他字里行间半点相关意思都未表露。
之前安室透说的那些事他听了,也信了,毕竟安室透确实没必要编故事哄骗他们,更何况白天那场惊天动地的诡奇天象他也看在眼里,无论再怎么惊讶,琴酒的话他也不得不信。
那么问题来了,魔法文明宇宙为什么要找自己一个普通人帮忙?这个忙会不会有危险?
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基德又有自己义不容辞的责任在身,在了结责任之前,他既不能被逮捕,也不能死去,这也就是为什么面对白马的一再逼问,他却始终不愿意承认自己真实身份的原因。
琴酒救了他和白马一命,不管从理智还是情感——主要是恩情——他都挺乐意帮忙,权当还了这桩人情。但如果涉及生命安全的话,他就要好好考虑了。
“我需要做什么吗?或者……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经过一番思量,基德谨慎的没有回答愿不愿意,而是选择问清楚自己想知道的事。
“我不知道,那个人只告诉我,如果你愿意帮忙,就把这本书给你,让你随身携带。至于会不会有危险,有什么危险,你具体要做什么,我一概不知。”拇指和食指顶着书本一旋,那本不过两个巴掌大小的书便在琴酒双指间旋转起来,懒散的语气与神情都说明他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好像真的只是给人传个话而已。
基德有点气馁,他的话说得滴水不漏,自己根本找不到多少有用信息,只好换个询问方式:“如果我不帮忙,会有人因此受害吗?”
“那还用说吗?”嘲弄地嗤笑一声,琴酒继续转书,“你不帮忙,先不说那一整个宇宙的生灵会落得什么下场,首当其冲的牺牲品就是我提到过的木之本桃矢,他现在……只剩半个月的寿命了。”
琴酒本来不想说桃矢的事,也绝口不提自己刚救过基德,免得有道德绑架、挟恩图报之嫌。不过,既然基德自己问起,他也没有掩饰的必要。对他而言,这些都是身外之事,多说一件少说一件没有分别。
基德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个答案,一时呆住了,肩膀莫名的往下沉,仿佛有重物压在上面——估计是压力吧,一整个宇宙加一个人的压力。
“……看来我不答应不行了。”怔愣良久,基德摸了摸肩膀,苦笑着点了头,“好吧,这个忙我帮就是了。”
见他同意帮忙,琴酒也不觉得多高兴,把转了半天的书随意抛过去:“拿着。”
基德连忙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接住,本以为会有异象产生,然而那好像就是本普普通通的书,除了书页翻不开和书名比较霸气——《湮灭神曲》——之外,也没什么稀奇的地方。
不过比琴酒的水枪好,至少看上去逼格更高。
某怪盗不知死活地想着,全然不知自己离被琴酒用那把水枪当场击毙,只差一点点冲动的距离。
基德的吐槽琴酒不知道,也不感兴趣,把最重要的事交待完之后,他拿了水枪就想回旅馆,给97号打电话问她“平安京”的事。谁知他刚起身,脚步还未迈开,就被赤井秀一叫住了。
“琴酒,”他亮出手机,在琴酒面前挥了挥,屏幕上显示着柯南的简讯,“我问过柯……我请柯南问过工藤了,他说你可以和我一起借住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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