偃晋随手从地上的酒瓶子摸了一壶出来——居然没摸到空瓶子真不科学,也很是散漫的回道:“怎样,你难道生来便有衣物吗?硬叫老虎套上皮不难受吗?别笑,万物生灵,本就没什么高低上下之分。衣物本为防寒而穿,而我如今心热入火,穿着岂不可笑。”
原来如此,学到了一招,以后暴露狂可以这么大言不惭的说道了,沈哥虽然感觉有点听不懂但感觉好像蛮厉害蛮厉害的。
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说你整个人都是个笑话啊……毕竟是兄长啊,不大好吧。
“哈哈哈哈哈哈!”偃晋忽然坐起身来,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无奈叹息的端静跟沈越,温和道,“你现下应当驳我狂士有狂士的活法,俗人有俗人的活法,高人有高人的活法,qín_shòu有qín_shòu的活法才是!这话咱们说了几百次,你次次都敬我是长兄不肯骂还回来,为兄实在是很没有成就感。”
“阿兄……”端静无奈的摇摇头。
“你不是不肯看我,也不愿意看端静吗?”再次抓错了重点的沈越疑惑问道。
偃晋想了想,然后狡黠笑道:“这就叫犯规,有些人,总是规矩的例外。”然后他就舒舒服服的躺了回去,散漫道,“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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