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的另一边。
一幢修饰的显然比其他要j-i,ng致高大许多的石屋矗立在那个原型的祭台旁,零星混合的灯火从树枝编成的窗框里透了出来。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窗前,仰首望着月光,一双深海似得湛蓝兽瞳里印着月色,卷曲的柔软金发柔和地散在肩头,就连缠绕在身上的兽纹都散发着圣洁的色彩。他将手掌轻轻地按在窗口,门半掩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人。
果然,没过一会儿,一个兽人推门进来,左手扶着右胸,行了一个平礼:“祭司。”
祭司扭过头,看着对方深暗的金色瞳眸,露出一个温和的笑:“首领。”
尤诺斯迈着大步走进屋内,在一方草席上坐了下来,祭司也离开了窗前,坐到了他的对面。
这个屋子的内部是出乎意料的朴素。
没有温暖柔软的兽皮,没有简陋却实用的磨制器具,有的只有冰冷的,空空如也的石墙和铺在地板上的草席,在房屋墙壁上的正中间竖着一个j-i,ng致的宗教符号,上面是几个相绕的数个大小不一的圆环,以一种参差而又和谐的方式套成一个大环,那是兽神的象征。代表着日月与宇宙,和他恩凌众生的福泽,众生灵的灵魂终将归于他的怀抱。
尤诺斯看着祭司,金色的兽瞳里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他开口问道:“今天集餐的那个雌性……是怎么回事?”
“西塞罗从丛林中带回来的,因为看他一个雌性单独地在丛林里游荡,怕他遭遇不测……”祭司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他看了看尤诺斯,瞬间明白了他们想到了同一件事情。
——按照他今天展现出来的实力,就算他们都遭遇不测了,估计他都能全身而退。
气氛一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你确定……他是雌性?”尤诺斯突然开口。
祭司犹豫地点点头,又摇摇头,淡金色的柔软发卷扫过裸/露的肩头,海蓝色的眼眸内全是疑惑:“他身上没有兽纹,也无法化成兽形,再加上他和那个有名的雌性相同的黑发黑眸,……按理说,应该是雌性没有错啊,可是,那样的实力,简直无法用常理来解释。”
祭司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现在事情的发展越来越失控了,两个上古才有的雌性在同一年忽然现世,其中一个被誉为兽神的恩赐,另外一个则拥有……可怕的力量。”
“而且现在,他们两个都在我们的部落里。”他转头看向尤诺斯,海蓝的眼眸中满是凝重“要知道,埃瑟部落是不可能不对他们丢失雌性的结果不闻不问的,我们一定要提前做好准备。”
尤诺斯嘲讽地轻笑一声,金色兽瞳里满是不屑,暗红色的兽纹把他的笑容勾勒出冰冷的凶性:“一个连自己的雌性都保护不好,让他进入危险丛林里的部落?简直是兽神的耻辱。”
在听到兽神名讳后,祭司仿佛想到了什么,脸色一暗。
尤诺斯敏锐地觉察到祭司的情绪变化,开口问道:“今日的月色占卜,成功了吗?”
祭司摇摇头,眼眸里涌上不安的浪潮:“我还没有开始,在等你来了之后做,祭司和首领一同进行占卜,成功几率会大很多,希望兽神能够听到我们的祷告。”
说着,他在草席上排出占卜所需要的仪式与祭祀用品,然后将窗户和门都大大地打开,让月光充分地投s,he进来。
在喃喃地念过祷词之后,祭司开始了占卜。
尤诺斯也凝神注视着他,生怕错过一分一毫。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占卜结束了。
“怎么样?”尤诺斯问道。
祭司一脸落寞地看着草席上杂乱的石像,沉重而缓慢地摇了摇头。
从数个月之前开始,不管他进行什么占卜,星象抑或月相,占卜的结果总是同一个——无。
空白。
纯粹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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