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幻想中,用最后一刻生命来爱江韶矽,热烈的温存,黏湿的汗渍,鼻腔里偶尔的呻吟,攀在背上的两条长腿,他的手抚摸过江韶矽每一寸敏感的皮肤,感受对方的战栗,以及在极乐之时那美妙的,高亢的叫声。
他说:“我真他妈爱你。”
两个人度过了疯狂的清晨,江韶矽懒散的把睡衣披在身上,在哥哥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哥,唐先生是怎么回事。”
该来的还是会来。江韶年满以为这样的气氛下对方会选择避讳这号人物,望着江韶矽没有恶意的那张脸,他忽然语无伦次起来:“他…以前是我的副官…我缺了个副官,恩,副官…”
江韶矽亲昵的咬了咬哥哥的耳垂:“唐先生为人不错,他能来帮助你,我很放心。”
这话半真半假,江韶年分不清弟弟是个什么意思,一时接不上话来,他也不敢告诉江韶矽,唐小五曾经犯下的错。江韶矽搂住了江韶年的脖子:“哥,我听家里的下人说过你和唐先生的关系,你别怕,我一点都不在意。我清楚在你的心里,那个特殊的位置是留给谁的,但愿我不是自作多情。”
江韶年拽住江韶矽的手腕将其压在身下,盯住了对方的眸子:“你只要记住一件事就好了,不管我以前有过谁,一百个他们,都抵不过你一个。”
江韶矽不知道这话的诚意究竟有多少,是激情过后的豪言壮语,还是真正爱他时的山盟海誓,总之,他满意的笑了。
唐小五瞧见身穿睡衣的江韶矽挽着一身戎装的江韶年的手臂出现在餐桌前,他急忙放下勺子起身打了招呼:“团座,小少爷,早。”
江韶年点了个头,淡淡然说道;“早,坐下吃吧。吃完早饭去换上军装,跟我去司令部。”
江韶矽一改昨日恶霸似的面孔,十分有风度的请唐小五就座,与其客客气气的攀谈起来:“唐先生,舍下有什么招呼不周的地方,你多担待。往后在江公馆不要客气,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下人去做,想必唐先生跟他们也不陌生。”
说着,他忽然揪了揪衣领做扇风状,对站在一旁的丁贵吩咐道:“大早上居然这么热,给我拿把扇子来。”
唐小五在那起起伏伏的衣领中看到了熟悉的红痕,他的身上,曾经也有过。
在桌下暗自握紧了手,逼迫自己不要去想这兄弟二人昨晚干了什么。他努力挤出一丝笑容:“小少爷,你唤我一声小五就好了。”
江韶矽能够察觉出唐小五的情绪,他确定对方已经看到自己脖子上的欢爱证据,这才松开了手,他笑得好看:“我还是叫你唐副官吧,毕竟,你是我哥哥的副官。丁贵,打扇。”
丁贵急忙展开了扇面,殷勤的扇了起来。白皙的皮肤下,红色印迹愈发刺眼。
车里的气氛很沉闷,唐小五坐在副驾驶座上望着即闪而过的街道和人群,他的身后坐着江韶年,若换以前,他一定是要扒着座位回过头去与对方东拉西扯的说话,可如今,再无话可说。
江韶年中途命令司机停车,让其下车给自己买一包烟。唐小五闻言,想趁此机会出去透透气:“我去吧。”
江韶年的口气不容拒绝:“你坐下,他去。”
唐小五只得讪讪的收回脚来拉上了车门,待到司机离开,江韶年这才步入正题:“唐小五,韶矽早上那番举动,不过是当着我的面对你客气罢了。想必昨天一定为难过你,我弟弟是个小孩子心性,有些改不了的少爷脾气,你不要跟他计较。”
唐小五背对江韶年,声音有些哽塞:“不会。我既然选择留下来,该承受的我都愿意去承受…团座,我说这话可能有点抬举我自己,可我一定要说,我愿意把他当成我自己的弟弟看待。毕竟,我的一念之差差点害了他,现在就当做是一个补过的机会。”
江韶年垂下眉眼,淡然道;“那就好。”
江韶矽很快从阮陌杨手上得到了邀请帖,阮富山大摆宴席和舞会,请了卢京城里许多有头脸的人物出席,江韶矽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人,可他的哥哥却是卢京城里台面上必不可少的红人,连带着他也沾了光。
当然,这是对外的说法。而阮富山真实的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些所谓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过是他养子的陪衬,他花了钱,为了利用那些人把江韶矽引来。
江韶矽好玩好热闹,他一想到在这个舞会上兴许能见到以前那帮狐朋狗友,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跳跃。且不停的向阮陌杨确认:“张卿光来么?”
阮陌杨极力的回忆名单:“来的吧,有他爸爸的名字,他应该不会错过。”
江韶矽很高兴,觉得这舞会靠谱:“张卿光若是来了,周元,徐书青他们一定也会到场的,这舞会我一定去!”
阮陌杨有些不悦:“爸爸是最盼望你来的,你倒好,为了别人才来舞会。”
江韶矽自从离开阮家之后,对阮富山的情感很微妙,真真有点失去了才懂得珍惜的意思,他在离开之后,才真正觉得阮富山的父爱很纯粹,他偶尔会想念这份父爱,可面对哥哥时,又觉得想念外来的亲情,是可耻的。
江韶年自然也收到了请帖,他随手扔到了一边:“阮家?不去。”
这事儿很快通过丁贵的嘴巴传到了江韶矽的耳朵里,江韶矽没有闹,他很克制的拉住了哥哥的手:“哥,听说胡司令也收到帖子了,你不去行么?”
江韶年毫不在意:“一顿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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